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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包公祠,下一站就是清明上河园了。据开封分行的人介绍,开封由于地处黄河边,古开封早已被洪水毁灭,现在的开封是在古代开封城的上面建造的新城市,开封的景观大都是人造景观。听他这么一说,在清明上河园我便觉得那些景观异常做作,见了那些锁呐吹鼓手在大红花轿边卖力地吹奏便觉可笑,一路无趣,只是在卖书画的店里买了几幅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

晚上去了开封的“天下第一楼”,这第一楼地处闹市中心,环境优雅,古香古,最令人开心的便是里面的小笼灌汤包子,那包子用料考究,制作湛,皮薄馅多,咬之油,软鲜香,肥而不腻,堪称中原一绝,吃了这包子,桌上其他的东西除了酒外似乎都没了兴趣。

这晚睡得非常安稳,不知是少林和尚的法力散了呢还是下午去包公祠祭拜包公他老人家后确实见效,只是经此一劫,以后我再去寺庙便没敢动了。

第二天吃了早餐已是十点多了,毕竟是来工作不是来游玩的,我们一行没接受开封分行的盛情挽留便赶回郑州。中午吃饭时邓处长确定了下一步安排,邓处长在郑州继续审计,林处长带着我、吴少球、李静赶赴濮

由于蒋经理不辞辛苦陪我们游玩了两天多,下午与xx部换审计意见时气氛便非常融洽,晚上蒋经理与邓处长两人还喝了个天昏地暗。

114濮位于河南省的东北部,与山东河北界。很小就从《三国演义》里知道有个濮,里面有一节“吕温侯濮破曹”,说的是曹与吕布濮大战之事,当时吕布手执方天画戟,下一匹追风赤兔马,杀得“汉贼”曹落荒而逃。没想到今能有机会得以光顾此地,只可惜战地尚在,战迹早无,当年吕布所向无敌的风采只能从古书中去回味了。

是中原油田总部所在地,车子进入濮境内便能三三两两见到一些高高的铁架子,司机告诉我们那是油井,还特地带我们转了中原油田的部分地方,我们这些从未见过油田的便知道了所谓的“油田”并不象稻田,油井也不似水井一样,光凭这点都觉得真是不虚此行。

城区的风光倒是不错,马路宽畅,绿树成荫,而且干净,尽管没有南方城市的秀丽,不过在北方来说也算是一座人居环境很不错的城市了。

有了前一个月的练,在濮分行审计起来已是得心应手了。

我们审计的重点是xx部,xx部的吕经理是个矮胖的汉子,整脸红光,为人很是随和。

这天晚上吕经理请客吃饭,他拉了两个女部下来陪酒,加上他很会把握喝酒的节奏,这晚便喝了不少。酒酣之际吕经理吹嘘说他是吕布的后人,我笑问他莫非是貂婵的后代?他说他是原配的后人,而貂婵是没有生育能力的,跟董卓那么久生不出小孩,跟了吕布也一样不下蛋。不过我看他矮胖的样子,哪有当年吕温侯横戟立马的英雄气概?八成是个冒牌货了,当然我也没说破,只是一笑置之。

喝完酒吕经理送我们几个回到宾馆,待李静去了她那房间,吕经理却又拉着我们下楼洗了个桑拿,洗完又安排小姐按摩,林处长没反对,我们只好一起陪同。北方的小姐身子丰,手法又好,手指到处令人通体舒坦,只是这儿的小姐按了一通后便喜摸,久旱之人怎经得住她的百般挑逗?情急之下我一个钟点没做完便偷偷溜了出来,也不管林处长吴少球他们是怎样销魂了。

回房冲洗一下,吴少球还没回来,估计是加点了,一时无聊,便想去李静房里聊聊天。

敲门进去时李静已洗了澡,她穿着睡衣在看电视,里面正演着一部外国影片,我一看,竟是我曾在陈红家里看过的,也就是一个老男人与一个老女人在农场里偷情的那个片子,这次我看清了,叫什么《廊桥遗梦》。

广告出来时我说这片子拍得不错,李静说是啊美国的大片就是震撼人心,我笑说李静你什么时候也来上这么一段,李静笑着说自己老太太了哪还会那么漫,我说你看里面那女人四十多岁脸皱纹了都那么有情,你脸上还这么光滑怎么就没了漫?李静说人家那是外国我们是中国而中国国情是不允许的。

闲侃了一会,我故意到处嗅了嗅:“咦,哪儿来的香味?”嗅来嗅去嗅到了李静身边,她刚洗完澡身上沐浴洗发水的香味尚未散去,那香味便嗅得我身子开始发热,偏偏李静这时候笑着伸出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你这个小老弟呀~~~~”话没说完我一把握住她点过来的手,另一只手搂到她部顺势到她身上,嘴也趁机亲了上去,李静摇来摆去不让我亲,我却又一只手伸进她的睡衣里面,那儿竟然没有内包裹,于是不等她展开实质的抵抗我就已轻而易举地杀入了战略通道。

这么容易就得了手,我倒一下子不知所措了,我不敢相信我竟然会这样。

李静也没想到会这样,她大睁着眼睛盯着我,那里面不知道是惊讶是疑惑还是恐慌,也许还有其他的什么。

事已至此我也顾不得其他,只能上去使劲动了起来,李静没有再做无谓的反抗,只是侧头将眼睛闭上,我发现她眼角?b出了泪水,不过这泪水让我的身体更加亢奋,亢奋得我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结果三下五除二就草草完了事。

待我充歉意地从她身上下来,她仍闭着眼睛,我拿来巾给她擦了擦,顺手在她下面摸了几摸,她一直闭着眼睛,不过似乎已没了泪水。干净后我正要再爬上与她温存,她突然睁开眼睛低声吼了声“滚”,我愣了片刻,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可又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见她脸不善,眼睛里面似有一股怒火,只好匆匆穿了衣服仓皇逃离。

回房后心里一直跳个不停。

没有任何有心于她的先兆,没有任何情绪培养的前奏,甚至找不出引燃火的导火索,没想到这种事说发生就发生了。

尽管想起来并不恶心,可确实有些无聊,刚才不知是什么因素让我变得那么疯狂?

后来想起李静那个身材高大风度翩翩的老公,心中竟有一丝快意,我似乎有些明白了:只怕在见识到她老公的萧洒时我内心深处便有了给他奉送一顶绿帽以解我心头妒意的想法,只不过是今晚天赐其便我没有费罢了。

给李静那边打了个电话,正要给她道歉,她一听是我就把电话挂了。将话筒放下,心里突然一冷:只要李静拿电话拨通110,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公安人员奋勇赶来,中国的刑事档案里只怕马上就会增加一名新的强犯了。都二十一世纪了,我竟然还有机会成为强犯?那可是比嫖客被抓都还要丢脸的事呢。据说在所有罪犯中强犯是最为人鄙视的,更何况又不是强任飞扬那人间极品的女秘书李静,只怕江都分行的人知道了真相会笑掉大牙吧。

眼前闪过阿琼的羞愧、陈红的心酸、赵燕霞的惊愕、周姐的惑乃至刘莹的不解,真进了监狱我将何以去面对这一切?

隐约听到开门的声音,我全身一棱,回过神来才知道是隔壁房间的响声。

老担心会有穿制服的人来敲门,这一晚便睡得极其难受睡得心惊跳。

一一五早上下楼吃早餐时仍是心神不宁,偷眼看看李静,她似乎显得有点憔悴,不过一直没有穿制服的人走进来,我便心静了一些。一整天她几乎没有笑容,吴少球与她开了两回玩笑结果自找没趣,得这家伙很郁闷。他昨晚没回房间睡,说他睡觉有点打鼾怕打扰我睡觉就让吕经理另开了个房,我明白他找了小姐做陪,倒佩服他真是胆包天,只愿他别在小姐身上沾些淋病梅毒之类的好东西带回郑州传给曹玲,要真是那样曹玲回江苏可就惨了。

这天担心着李静,翻看资料时便很难集中力,可无心柳偏偏就能柳林成荫,我无意之中翻资料竟翻出他们搞鬼的几条线索。先是正无打采地翻看上年一个贷款单位的存款帐户时,发现那单位有一笔两百万贷款刚到帐就被以货款的名义转给了一家贸易公司,几个月后贸易公司将两百万还了,还给了一年的贷款利息,贷款到期后这两百万已全部归还。发现了猎物,我便将李静之事暂且放下,专心研究起这笔贷款来。翻来复去看了几遍,清楚这笔贷款肯定有问题,当下不动声,继续翻看其他资料,又发现一笔八十万的利息没入帐,找了半天原来已划入储蓄所去了,再查下去,又查出几笔小额资金划到了不同的储蓄所。

没想到一下子发现了这么多问题,兴奋之余倒忘了李静之事,不过还没彻底查清,我没有向林处长汇报,也暂未惊动吕经理,如此一天就过去了。晚上照例是喝了些酒,酒后林处长没同意安排活动,毕竟他是总行领导,老是搞活动影响不好。回房洗完澡后将查出的线索清理了一下,又想了想次的计划,待心里有了底气有了番计较,这才想起李静的事,心里的内疚又强烈起来,便穿了衣服过李静那边。

李静开门一看是我马上就要关门,却被我使劲挤了进去,她低声骂了句“不要脸”,只是她这一骂倒骂得我放下心来,要知道我最怕的就是她对我不理不睬,那样太让人难熬。关门后她坐在头,我坐椅子上,电视上正放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尽管脸对着电视,可上面是什么我却没看清。无声地坐了一会,我鼓了鼓劲走到李静身边,真诚地给她道起歉来:“老姐,昨晚的事真是对不起。”

“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沉默了好一阵子,李静还是开口说话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样,尽管我喜你很久了,可从来没想到会那样对你,都怪我昨晚昏了头。”我可真不知道我喜她多久了呢,这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我结婚十几年了,从没有~呜~”说着说着李静哭了起来,不过她的哭声不大,看来她不愿让人知道。听了她的哭声我心里越发轻松了,只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安她,可她又低声哭个不停,我只好一本正经地倾诉起“衷情”:“李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被你住了,昨晚真是有点身不由己,对不起对不起。”

“我一个老太婆了,还有什么好的。”尽管还带着哭腔,可她的问话一出,我更是松了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你第一次对我的笑容太人了,也许是你全身散发的韵味让我着,反正我就是喜你这种女。记得在龙羊峡那儿搂着你的合影吗?我天天晚上都拿出来看几下,晚上做梦都梦见你。老实说吧,昨天对你那样是我不好,不过能和我喜的人有那么一次,我死也值了。李静,该怎么处罚随你吧。”不知是不是酒的作用,这时侯我说起谎话竟脸不热心不跳,后来还在李静身前蹲下,抬头直直地盯着她那已少风韵的脸,大有情男人面对痴已久的女人时奋不顾身的英雄气概。

李静看了我一阵,似乎是在辨别我说的话的真伪,过了很久她摇摇头叹了口气:“唉~`,我们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你呀你呀~”我就是再笨也清楚她已被我说动了,见机不可失,我适时抓起她一只厚厚的手掌贴在我脸上闭眼摩挲着,摩挲中我想起赵燕霞的手掌也有很多可那觉咋就绝然不同呢?

李静却不知我此刻心中所想,也许她被我陶醉的样子所动,竟伸出她另一只手在我头上摸了摸,这一摸让我知道所有的危机都烟消云散了,当下集中力腾出一只手去搂她,她扭动身子推挡了一下,可那推挡动作却象是专门为了调整好身子以方便引狼入室,我便得以轻而易举地噙住她的嘴,事已至此她只好张开嘴任我的舌子在里面搅一番,间或还伸出舌尖配合着,我知道她已经彻底臣服,下面的行动就变得很从容了。

仔细观赏李静的身子,部很厚但房不大且已下垂,部很部很鼓,整个身子显得很健壮,倒象是干惯了农活的农村大嫂,只不过由于长期坐办公室少了晒雨淋,她身上的皮肤倒还算白。也许她确实没偷过情,在我身下她张开腿一动不动地随我送,只是在极度兴奋时嘴里“嗯”了几声,于是我便做得很辛苦,远没有与陈红在一起时的癫狂,没有与丫头在一起时的销魂,也没有与周姐在一起时的轻盈,不过毕竟是头一次与身材庞大的女人干这种事,总有一种想征服她的望,攻击她时我便使出了全身力气,直到她红晕脸“嗯”了若干次方才完事。

从她身上下来时我已筋疲力尽,只好躺在上一动不动地闭眼养神,李静很自觉地拿过巾给我擦洗,享受李静的事后服务时我想起在丫头那儿每次我都出了大力可完事后我都得伺候她,不由得慨还是与成女人做既方便又省事。等李静忙完,我说李静你要累死我啊,她脸红红地笑说谁让你使那么大的劲,活该,说毕她却要要赶我回房睡觉,说别让人看见了不好,我说吴少球另开了房间我就不回去了我要好好享受与你在一起的时光,她一听吴少球没和我同住一房就没再坚持,两人便光身子相搂着关灯躺下了。

黑暗中李静不停地说我“坏”,说她从没这样和别的男人做过我会带坏了她,我问她是不是我得不舒服,她并未回答,却在我下面摸了一把,我又问她老公在上怎么样,她顿了顿,没好气地说了句“别提他”,我知道这也是一个深闺怨妇,倒对她有了心疼的觉,心说这几天得好好伺候伺侯她才行。有女人在背后光身子抱着睡觉的觉很特别,似乎是一个小孩躺在母亲的怀抱里般令人安逸,这一晚便睡得很是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