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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其中苦楚恐怕不知道让他哭过多少次了！

贺凌寒的心狠狠揪起来，内心百般自责，“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闭上眼。”贺凌寒不由分说地将冰块敷在宋温的眼皮上，“冰吗？”

“还好。”宋温闭着眼，冰块散发的丝丝凉意将疼痛镇下来，消肿的速度也比以前快了很多。

宋温觉得差不多了，错开头道:“可以了。”贺凌寒看了看他，“嗯，你先去洗漱。”贺凌寒一走，宋温就立马从上爬起来躲进卫生间，匆忙洗漱完就跪在马桶旁边，一手起上衣，一手握住子挤。

“呃……”刚刚贺凌寒离他那么近，让他本就涨的房更加痛了，好像都能听到水在里面晃的声响，只好趁贺凌寒不在赶紧挤出来。

一只手挤得实在太慢，水艰难地从头里一点点出来，宋温瞥了眼房门，迅速低头叼住衣服下摆，解放出两只手，一起急促地挤起来。

“嗯啊……”因为挤得太快，一道道水直接飚出来，很快就将马桶里的水染成了白。

“阿姨让我们等会下去吃早餐。”贺凌寒进了门，对着卫生间关上的门说道，“阿姨今天带暖暖去外婆家，明天回来。”

“宋温？”贺凌寒狐疑地喊了一声。

“嗯……我知道了……”宋温双手死死捂着嘴，生怕他听出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凌寒……我、我可能要久一点。”

“没关系，我不急。”宋温终于舒口气，一手按处，一手挤捏头，有一些水没能直出来，便顺着子的弧度往下腹去，立马了一块。

“唔……”越往后越不好挤，水把宋温的手指都打了，滑溜溜的头越来越不好捏，宋温几次失手后有些急了，嘴上也没了顾忌，情不自叫了一声:“哼嗯！”一直留意着卫生间的贺凌寒立马贴在门上，焦急地问:“怎么了？”

“啊……”宋温慌了，“没、没事！我马上，马上就好了！”

“要我进去吗？”贺凌寒不放心地问。

“不不用了！”宋温手忙脚地把上衣拉下来，勉强镇定下来打开门，“我好了。”贺凌寒从宋温身边经过时，锐地闻到了一丝异样，他拦下正要出门的宋温，靠近他问:“阿姨让我们自己解决午饭和晚饭，中午想吃什么？”

“啊……我都可以，都行的。”宋温没有转过身，背对着他回答。

“转过来。”贺凌寒心下有了想法。

“怎……怎么了？”宋温依言转过身，只是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

“你是不是……溢了？”贺凌寒严肃地看着他。

“没……不是……”宋温偏头躲避他的眼神，“没事的话我先下去吃饭了。”贺凌寒轻轻叹口气，“宋温，不要骗我。”

“对不起……”宋温不再遮掩，嗓音一下子酥软下来，“了呜……了好多……”

“过来。”贺凌寒牵着他在边坐下，“告诉我，你刚刚在里面做了什么？”

“自己……自己挤了……”宋温可怜巴巴地看着贺凌寒，生怕他责怪自己说谎。

“为什么要自己挤？”贺凌寒隐隐有点不。

“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是自己挤的。”宋温怔怔地说。

贺凌寒心中一痛，“以后我都会陪着你。”说完又意识到不对劲，“今天我在为什么还要自己挤？”

“我……”宋温握紧了手，“我怕你不喜……”贺凌寒终于明白，就算他说再多次喜，宋温还是不会真正放下心防。

言语向来无力，行动才是最好的证明。

“怎么挤的？做给我看看。”贺凌寒眼神暗下来，他知道自己在宋温面前本做不了什么正人君子，他只想做一个彻头彻尾的氓。

宋温为了挽回自己的错误，对他当然是有求必应，不过其实他一向对贺凌寒有求必应就是了。

“就，就像这样——”宋温为他还原刚才的场景，连衣服都诚实地用嘴咬住而不是用手，接着捏住头挤。

贺凌寒目不转睛地盯着宋温，见他羞却练地自己替自己挤，似乎比之前更了，被手指勒得变形，可以想见有多柔软，嫣红的头在白皙的手指间几番隐现，纤细的腹部上还有错的水痕迹……他心底的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

而宋温像是不怕死一般，还给他这团火添柴加薪，他捏着头对贺凌寒说:“自己不好挤的……水出来后会唔……会把头和手指打，本……本捏不住……”宋温说这些话的本意是想让贺凌寒体谅自己的难处，不想却反倒发了他的兽。

贺凌寒哑着嗓子说了句“我帮你”后，欺身而上，将宋温在身下，寻到那颗头便开始咬，头再滑也比不上舌头，很快就出了股股汁。

堆叠在宋温腋下的睡衣很是烦人，总会时不时滑下来，贺凌寒不耐烦地抓起下摆往上掀，送到宋温嘴前，“咬着。”宋温乖乖咬住，把自己的脯毫无保留地展现给贺凌寒。

“呜啊——”宋温难以自抑地叫出声，却被嘴里的衣物堵了大半，只能如同小兽一般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呜咽，接着双手又被扣住，十指按在颈侧两边。

贺凌寒得滋滋有声，一条腿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