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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了，还用得着在姐姐面前装吗？现在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虽然你是做皮生意的，但你也是靠自己的劳动赚钱，姐姐不会嫌弃你的。」老妇人越这样解释，张翠芳就越觉得羞辱，只得默不作声。老妇人又道:「你每天都在这里坐台吗？姐姐对你今天的表现很意，以后还会经常照顾你生意，和你尝试更多花样。不过价钱方面，你也得给姐姐优惠点。」说到这，老妇人又嘴对嘴重重地亲了张翠芳一口道:「象你这种既漂亮，技又好的小姐不愁没生意做。姐姐还有很多姐妹可以介绍给你认识，她们都和姐姐一样结了婚但又喜女人，最乐意光顾你这种专做同恋生意的小姐。所谓一传十，十传百，光顾你的人越多，你的知名度就越高。你放心，姐姐一定会介绍很多很多象姐姐一样的女人来光顾你的生意，让你名远播，成为n市名。哦对不起姐姐说错了。是n市名小姐的！」老妇人说着又来了情绪，翻身住张翠芳道:「妹妹，姐姐又想要你了，多给你点小费，咱们再做两次吧。」张翠芳也被老妇人话语中无意间出的浓浓的羞辱之意发了情，两个人一拍即合，情二度，房间里再次传出铺的晃动声和女人的呻声。

继老妇人之后，张翠芳又接待了几波女嫖客，嫖客的类型也各不相同。有结伴前来玩3p的，有不肯衣的纯t，还有喜被鞭打的，张翠芳不得不一一足她们的癖好。后来又来了一位比先前的老妇人年纪更大的，约莫有六十多岁。虽然她年纪已有六十多岁，但打扮华贵，举止高傲，俨然是位阔太太。在享用过张翠芳提供的服务之后，这位阔太太非常意，并提出要包养张翠芳。

「小妹妹，我老公是搞船运的，家里有的是钱，只要你跟了我，包你穿金戴银，受用不尽。这样吧，我在市郊有一套双层别墅，以后你就住到那去，我每个月给你五万块零花钱，这样你就再也不用接客伺候那么多女人了，伺候好我一个就行。怎么样，小妹妹？」

「对不起大姐，我不能接受。」张翠芳不想被这阔太太包养，况且决定权也不在她这，一旦杨娜她们知道她背着她们与女嫖客签订什么包养协议，一定会对她施予酷刑，痛加折磨的。阔太太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女居然拒绝了自己这么优厚的包养条件，脸立刻难看起来:「小妹妹，你可要想清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大姐，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张翠芳说。

「你们这种出来卖的就是为了钱，会有什么苦衷？你不会是嫌弃我年纪大吧？

哼！我不嫌弃你卖，你还嫌弃我年纪大，真是不识抬举！」阔太太出来泡女人，最大的心病就是自己这把年纪不招女人喜，张翠芳拒绝她的提议无疑触动了她的神经，导致她最后口出恶言，她随手摸出几张百元大钞扔给张翠芳，悻悻地走了。

当夜，在碧水明珠c区12号，杨娜她们正在给张翠芳做第一次卖的经验总结。

客厅的大屏幕晶显示器上正播放着张翠芳整晚接客的全过程，原来，孙丹丹在张翠芳接客的酒店套房里专门为安装了针孔摄像器，将房间里的所有情形都清晰地录了下来。看着镜头中自己与众多女嫖客的画面，张翠芳面通红，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母犬，你现在捏在我们手里的把柄更多了，不要再幻想从我们手中逃，知道么？」杨娜道。

「汪汪汪。母犬明白。」张翠芳知道，自己卖的证据就掌握在三位女主人手中，只要她们愿意，随时可以让自己身败名裂，成为n市最大的丑闻，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讨得她们的心，作一条忠实的母犬。

「母犬，你现在可是真正的为人师『婊』咯，不过是『婊子』的『婊』，咯咯咯。」女主们大笑起来。

笑毕，杨娜道:「母犬，今天是你第一次接客，我们就再给你布置一篇命题作文，题目就叫:《我第一次当婊子出来卖的觉》，写不好不许睡觉哦！」可怜的张翠芳，就这样被三名不良少女玩于股掌之间，再也没了逃的希望。此后一段子，她每晚都在酒店接客，她的名在n市的女同恋圈子里越来越响，恍如真成了老妇人口中的「名」，直到这次在女主们的带领下参加葆光山庄的lessm聚会。

现在，大厅中的sm活动正在渐入佳境，越来越多的女人加入的团队。豹纹女s戴上假具开始干张翠芳，一切似乎都朝着大家期待的方向发展。突然，大厅中的灯猛地齐齐熄灭，整个大厅堕入一片黑暗之中。

「发生什么事了？」

「停电了！」

「这时候停电真扫兴！」拉拉们纷纷抱怨。

几分钟后，电力供应恢复，大厅重放光明，拉拉们齐齐松了一口气，开始各自尝试找回先前中断的觉。没有人发现在刚才的黑暗中地面似乎打开了暗门，也没有人发现大厅中少了几个人。

夏小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