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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形母犬？」听到这个含义不祥的词汇，张翠芳心头再次涌起不妙的觉。「就是放弃一切人的尊严，成为一条外表是女人，实质是母犬的宠物。」杨娜云淡风轻地解释道，丝毫没有歉意或不忍，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不，我不能。不能，我要作人，我不要作狗！」张翠芳惶急地说。

「张老师，你这个态度就不好了。」身后传来孙丹丹的声音:「我们放你一马，你也要有所报答才是。」

「孙丹丹说得对，张老师，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作我们的人形母犬，要么被我们gu。」杨娜与孙丹丹一唱一和道。

「你们。你们太欺负人了！」张翠芳又羞又气，更令她害怕的是，她的中又开始渗出，很明显杨娜和孙丹丹刚才的一番语言羞辱又一次让她兴奋起来。

她很担心杨娜和孙丹丹看出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连忙夹紧了双腿，但这样一来就显得盖弥彰，明的孙丹丹很锐地捕捉到她细微的动作，目光锋利如刀地往她两腿之间一扫，笑道:「张老师，你又水了吧？」说着探手就往她羞处摸去。

「我没有！」张翠芳惊叫着夹紧双腿躲避，但一旁的杨娜也不闲着，马上从身后抱住她，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孙丹丹的食中二指一下就滑了进去，略加摸索后笑道:「好的b哟，张老师，你还不老实承认吗？」她将两手指出，伸到张翠芳眼前「剪」动着，只见漉漉的手指之间带出丝。

「张老师，其实你心里很想作我们的母犬吧？要不怎么一听我们要你作母犬，你就水呢？」杨娜打趣道。

「我。我。」张翠芳脸涨得发紫，无地自容。

「张老师，作我们的母犬天天被我们调教，你会很『福』的哟！」一直看热闹的傅涛也嘴道。

「我不要作母犬！我不要作母犬！」张翠芳尖叫着掩住双耳，拼命摇头。

「哼！不识抬举！张老师，你股又发了吧？」孙丹丹一把将张翠芳推倒，用手引导着下的假具伸到她的门口旋转蹭进着说:「不作母犬就你的股！」

「不要我的股！不要我的股！我愿意作母犬，我愿意作母犬，呜。」张翠芳的意志崩溃了，双手护住自己的股，声泪俱下。三个不良少女相视一笑，她们实现了调教计划的第一步:将老师变成自己的母犬。

「张老师……不，以后应该叫你母犬了。既然作了母犬，就得有母犬的规矩，遵守母犬的礼仪。以后你得自称母犬，每次开口说话之前先吠三声，表明你的母犬身份。另外你对我们的称呼得改改，叫我们主人:杨娜主人，傅涛主人，孙丹丹主人。来，先练习一下给我们三位主人一人请声安吧。」杨娜说着轻抚张翠芳的背脊，恍如把她当成了一条真正的宠物犬。张翠芳泪眼婆娑地瞅瞅杨娜，又瞅瞅傅涛和孙丹丹，只见三个少女眼中都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没有丝毫怜悯之意，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听话又将遭受凌辱，只得含羞「汪汪汪」地吠了起来。

「母犬给杨娜主人，傅涛主人，孙丹丹主人请安。」张翠芳泣道。

「不许哭！作我们的母犬是你的荣幸，难道你还觉得委屈吗？把眼泪擦干净！」杨娜扯过纸巾为张翠芳擦干眼泪，又从桌上拿起一个银灿灿的开口圆环递到张翠芳眼前道:「这是一只专门给母犬佩戴的宠物项圈，我们早就为你备好了。」张翠芳呆呆地看着这只宠物项圈，只见圆环的表面镂饰着美的云纹，沿圆周方向缀着不少雅致耐看的小铃铛，稍一晃动就发出密集的「叮铃叮铃」声，开口几公分宽，开口末端笔直地着一的锁闩，给本来致的宠物项圈平添几分野残酷的气息。与开口相对的另一侧伸出浅浅的耳孔座，专门用来栓链条。

「来，把宠物项圈戴上！」杨娜扭动锁匙取下锁闩，将项圈沿开口扳开套到张翠芳脖子上，然后「喀」地一声上锁闩，再将钥匙取走。

「母犬走路得四肢着地，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你直立行走，好好练习一下怎么爬行吧。」说时，傅涛取来一段铁链，将铁链扣到耳孔座里，一抖铁链道:「跟我爬！」张翠芳驯顺地跟着傅涛绕大厅爬行起来。杨娜和孙丹丹走在她身旁不时俯下身来拍打着她的股命令她吠叫或者爬快些。而傅涛牵行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张翠芳只得气吁吁地奋力挪动着四肢跟上傅涛的脚步并不时地吠叫，浑身大汗淋漓，样子说不出的狼狈。经过这样一番羞辱和调教，张翠芳的情再度受到刺，不断渗出。等她和傅涛停下来歇息时，孙丹丹对杨娜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母犬的肯定又透了，不信咱们看看。」说罢踢了张翠芳一脚道:「母犬，把你的b翻开让主人检查一下。」张翠芳此时是侧躺在地下，闻言只得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张开双腿，一手探到下将分开，让女主人检查部。孙丹丹和杨娜居高临下望去，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