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宗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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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30衡山-紫薇观寒冬腊月已过,但这紫薇观的梅花树却刚刚开花,花香芬芳浓郁,暄香远溢,紫薇观,这座自从大秦建国就存在于此的道观至今已有六百余年的历史,深入衡山深处但见梅花林,步入梅花丛,看着那天边飘落而下的白雪,走在那陡峭山涧间,嗅着那梅香,徜徉于花海,约莫数个时辰,走至梅林尽头仙气缥缈之地,便依稀可见伫于半山的紫薇观。而我,韩琪,自小就是在这观中长大,时光飞逝,月如梭,一晃已过十八载。
我百无聊赖的倚靠在树梢上,口中唸着一细枝,双手倒环在脑后,嘴里哼着在镇上新学会的小曲享受着这午后的悠闲。四周只有轻微的鸟鸣,还带着些许凉意的早微风吹散了我的发梢,也吹的那梅花树哗哗作响,片刻便落下地清香扑鼻的梅花花瓣,我慵懒的睁开一只眼,轻佻着眉,看着树枝丫那两只黄鹂依偎在一起,好一副你情我浓的模样,暗道这年头雏鸟都找到伴了,自己还是老哥一个,这世道还真是不公啊。
“琪儿,你躲在这儿,莫不是想偷懒不成?”打断我思绪的是苛责中带着一丝嗔怪的女人呵斥,仿佛把那枝头本就微微坠的梅花儿都震落下来。这声音我可再悉不过了,我侧目一看,随着那片片花瓣散下,花影中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中年美妇,女人穿着一袭黑白相称的道袍,道袍看似宽松,但却无法遮挡住女子前凸后翘的身材,袍子的襟前方镶嵌着太极的符文,只不过丰高耸的球鼓鼓的将那刻印的图案顶起,形成一道完美人的优美弧线,盈盈一握的柳处系着一条雕刻着道家经文的白蜀锦缎带,不知是不是这带系的过于紧致,从我的视角看去,顺着肢下方陡然涨起一道成半球体的弧度,正是女人那丰硕至极的翘,这对圆月美在道袍的束缚下显得格外突兀,但却又死死抓住了我的眼球。午后的光炙热的洒在大地上,也毫不吝啬的普照在女人的身上,而那抹耀眼的光芒则好似打穿了这黑的布料一般,我甚至可以透过单薄的道袍看到那处白的亵痕迹,咦?这亵照理说应该能看到腿啊……难不成是我刚睡醒的原因?怎么这亵……
“琪儿,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还愣在那作甚?”她抬起头皱起一双秀眉看向我,语气中已经带着些许不悦,我可是清楚我这位娘亲大人发火的后果,赶紧匆忙起身,双手按住树枝,借力发力纵身一跃,跳下大树,窜起一阵灰尘和梅花花瓣。
“娘,您怎么来了,那两个矮矬货都回去了?”母亲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那张致到只有用绝伦两个字来形容的脸蛋我是那般的悉,岁月仿佛并没有在我这位已经修为马上要到达分神期的娘亲脸上表现出来,反而更添一丝女独有的知和妩媚,高挑的娥眉微微上簇,眉心处点着一抹致的梅花花钿更显端庄高雅。母亲一头漆黑的秀发在脑后挽起一个宝髻,再加上她那副仙气飘飘的淡雅妆容,带给人的永远是那副只可远观的神秘。白皙的脖颈下是致的锁骨,但再往下看,却再也无法窥视到片点风光,那紧实的道袍把所有登徒子共有的望都挡在了这位道家仙子的身外,但却更添一分道家女修士独有的气息。母亲抬起纤纤玉手抚去我肩头的尘土,脸上倒是恢复了三分柔和的神情,但嘴里却依旧不饶人。
“那是你的两位师弟,莫要胡言!寰宇,寰冲今已过旋照,只有你每天的修炼都不能按时完成,久久停留在筑基阶段,等到为娘过阵子远赴洛京,你又如何能接任这紫薇观。”我讪讪的一笑,一提到这事我就头大,母亲姓裴名昭霁,听父亲健在时提及,母亲道号【雪霁娘娘】,人宗道首,更是这紫薇观的观主。十七年前结识了我的父亲,当年位居彭城王的【大漠孤刀】韩少功,二人与战中相识,父亲对其一见倾心,多次机缘巧合下,母亲也对父亲渐生慕,二人于是各自放下名利喜结连理,而次年母亲就在衡山脚下诞下了我,而父亲则在我五岁的时候因为边境遭到胡人入侵,重新提刀上马远赴边疆,自此一去未归,当再次提起父亲的时候,已经是母亲穿着一袭白衣面肃穆的在衡山以北的山脚下的跪在墓碑前怅然若失之时了。
“嘿嘿……孩儿自当努力就是……”并非是我对这修行不刻苦,实在是兴趣索然,相反我对这刀却是颇为喜,从小就练得一手好刀法,很可能是遗传了父亲的基因,我虽然对这位已经为国捐躯的父亲没有太多印象,但光是【大漠孤刀】这个称号就足以让所有大秦子民都赞不绝口了,彭城王韩少功以一敌百,最终血战至死为大秦主力部队殿后的英勇事迹还是我从山下镇上的人嘴里知道的,但父亲这样光辉的过去,娘亲却从来不对我提及,有一次我去询问此事,还被她臭骂了一顿,久而久之,父亲的死因也就成了道观里的忌,再也不听人提起过。
“明去观中修行,切莫再迟到。”娘亲似乎对于我这种散漫早已习惯,她只是轻叹一声,一甩袖袍把我留在了原地,看着娘亲那婀娜的背影,鼻尖处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梅花芳香混合着成女独有的体香,我鼻翼轻抖,总觉得内心有团火一般炙热。我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羞愧之意,反而视线停留在了她那凹凸有致的下体上,我这才发现原来之前不是我睡眼朦胧,而是娘亲这道袍下确实可以隐约可见那白亵的痕迹,只不过那亵短的惊人,我依稀可以看到娘亲那双若隐若现的大长腿和大腿上方那两瓣浑圆肥如月的翘美,随着娘亲莲步寸移,一双珠润欣长的美腿替而行,好似磨盘般大小的女也起一层层脂横溢的香,我这才发现那白的亵原来被修剪成了倒三角形,其中因为光线的缘故,我甚至可以看到那单薄的亵几乎呈三点一线的形状贴在娘亲的肥丰上,娘亲每走一步,我那双充了望的双眼就跟进一步,一直到娘亲好像有所发觉似的突然加快了步伐,我才后怕的收回眯眯的目光,内心默念只学了三句半的道德经来按火。
回到屋子里,我来回翻动着基本经文和功法,心想总得突破这狗筑基阶段,不能让寰冲,寰宇那两个矮矬之辈笑话,结果看了半天,脑子里全是娘亲那婀娜多姿的玉体和她那至少穿了十余年的道袍下那惹火的亵,什么时候娘亲这般开放了,我听说那种暴的亵只有在京城教坊司里的女才会穿,当然,这些也都是我从镇上那些登徒子嘴里听到的,可能是自己当时刚睡醒眼花了?
我暗自摇了摇头,我也是个男人,男人嘛,自然就会对女人有想法,可我活了十八年,在这紫薇观里却只见过母亲和她的贴身丫鬟玲儿两个女人,可别看我是娘亲的儿子,那玲儿却从来没正眼看过我,原因就是前年我被寰冲,寰宇那两个家伙骗去后山荷花池玩,结果碰巧撞到了玲儿在那洗澡,小妮子回去就到娘亲那参了我一本,我可是没少挨娘亲的责罚,自此我和那小丫鬟就成了冤家,这小娘皮倒是和寰家兄弟关系要好,每次看到这几个家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说起这寰家兄弟,这二人和我年纪相仿,是三年前母亲亲手从山下镇子领到山上的,我第一眼见到他们兄弟就内心不喜,因为这二人长相猥琐丑陋,个子还奇矮无比,十四五的年纪却发育的如同六七岁的孩童一般,身上穿的破破烂烂,好似落街头的乞丐,娘亲说他们父母被山下土匪杀害,孤苦伶仃,又因为相貌丑陋被镇上的百姓所嫌弃,娘亲对我说,此兄弟二人虽然生的五短身材,但以她之见,却生得慧,适合修身悟道,再加上观内常年只有我一个人,所以也想给我添个玩伴,便带回了山上。
我自然是内心一百个不高兴,我早已习惯了独处,每天练练刀法,看看经文,虽是悟不高,一直没什么进展,但娘亲似乎并不强迫我继承她的修为和名号,子倒也过得快活得意,这破天荒的来了两个丑八怪,我怎么可能会接受,不过一看娘亲那一脸慈的神情,和那兄弟俩可怜巴巴的眼神,我倒是动了恻隐之心……
一年后站在衡山悬崖前回头望向悉的紫薇观,我苦笑着回想着儿时的一切,如果我当时选择了张口拒绝,如果我看出了那兄弟二人可怜眼神中那隐藏着的望,恐怕就不会出现如今不可挽回的局面,也许娘亲也不会……
第二一夜无话,清晨洗漱完毕后,我来到观内的修炼台上,和往常一样打坐修行,这筑基又称百筑基,可并非是一百天之后就大功告成了,而是以百来形容,实则需要较长的时间来完成的意思。至于到底需要多少天来筑基堵漏,这与所选的功法,有无明师指点,练功时的入境程度,每天所化的练功时间,每个人不同的身体状况等诸多因素有密切的关联,无统一标准可循,更不是修炼者得主观愿望所能决定的。
娘亲虽然身为道家人宗道首,但说到底也是位母亲,为人母者自然也会徇私情,她不可能不会帮我开小差,观内炼丹炉里所炼制的一些帮助底层修炼者增进功力,突破瓶颈的秘药宝丹,我不说都吃过,那也能品出个三六九等,深夜里,娘亲更是亲自为我传输功力,帮助我突破这第一层门槛,奈何不知道是不是我六不净,还是骨子里就不适合修真,总之,别人百筑基,我却筑了快三年,成了三年不破的低能儿,也怪不得那小丫鬟玲儿总是背地里嘲我说我不但是个童贞,连修为也好似孩童一般……
我内心肯定是五味杂陈,只好自我安,自己不过是对这修真不兴趣罢了,因为我可是耍了一手好刀法,可这是哪啊,这是紫薇观,我娘亲大人是号称雪霁娘娘,人宗道首的裴昭霁,裴仙子,怎么儿子却这般的废物,在道家地练刀?这说出来,就好像是在教坊司里和人家谈经授道一样让人啼笑皆非。
“哎呦,这不是掌门师弟吗?这么早就来打坐啊。”一个难听到令人作呕的公鸭嗓子从我脑后传来,不用想我也知道,是寰家兄弟来了,我本来想早到一阵子,修行完就早早离去,听娘亲昨说,他们二人已过旋照之境,那就整整比我的道行要强上一个层级,以前我还能和他二人呛上两句,说咱们半斤八两,谁也别瞧不起谁,可现在自己还在这狗筑基混子呢,还哪有脸去回应。
“是啊,师娘昨天已经手把手的帮着我们兄弟二人跨过这什么,哦,对,筑基。不知道师弟你现今如何啊~”不见其人,我就闻到了寰冲身上那股子体臭,这家伙虽然已到山上三年有余,但个人卫生却从不知道好好保持,娘亲一开始还苛责他几句,后来也就顺其自然了,说到手把手,虽然我知道这话是他故意呛白我,但心里还是一阵恶心,一想到娘亲那滑无骨的柔荑握住寰冲寰宇那黑乎乎的手,喉头就发酸的紧。
二人见我不理睬他们,也不发怒,只是同样坐在我两旁,嘴里倒是丝毫不闲着。
寰冲扣了扣鼻子,猥琐至极的脸上出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态,黄豆大般的小眼睛一转道:“嘿嘿,师弟啊,不是师兄说你,你说你都在这筑基停留了三年了吧,我们哥俩可是上个月才开始修行的,但却只用了不到三十天就突破了这筑基领域,你就不想知道知道我俩用了什么办法?”我咽了口唾沫,心中竟然有些期待,但还是住了望,他娘的,这两个家伙肯定没安好心,之前就是他俩算计好让我去荷花池,结果碰到了玲儿洗澡,搞的我被娘亲臭骂一顿,还罚抄了五十遍道德经,还有一次鼓动我去山下市集里看庙会,可他们两个家伙居然提前回了观,把我一个人丢在了庙会,等我紧赶慢赶回到山上时已是午夜时分,娘亲正手持拂尘,一脸怒的站在观门前等待我多时了,那次我被罚一月有余不能碰触刀,只能闭门修行和背诵经文,自此,我算是恨透了这两个肚子坏水的兄弟。心想这次肯定也不会有好事,还是不理睬他们为妙。
旁边的寰宇见我依旧一副不为所动的石佛模样,独自摇头晃脑,是高深的扯着一副公鸭嗓道:“师弟啊,我知道你对我们二人有意见,那都是误会啊,这紫薇观,现在就你一个还停留在筑基,你说,我们二人现在已是旋照之阶,等再过些子,说不定又要进上一步,到时候如果你还是这般修行……恐怕更让师娘失望啊。”娘亲会失望……听到这,我内心深处的某个心结仿佛被触碰到了,我当然不想让娘亲失望……奈何我不管如何努力,就是突破不了这可恶的筑基,昨天娘亲也说,后她要远赴洛京,三年一次的百家大典都汇聚了各大学派的长老,掌门和英修士,每次去洛京为大秦天子开经说文都要经历一年有余的光景,自已至少要在她远行前突破这层瓶颈,母亲话里的深意是想带我去洛京讲经授道,三年前她曾经带领我当时唯一的师兄-邹安仁前去,后者被大秦皇帝看中,留在了朝内为官,听说还当上了驸马,娘亲虽不舍但却也万般欣,她自是想培养我也能够积极入世,奈何我……
“那……不知师兄有何良方……”我犹豫再三,还是放下了心中的芥蒂,睁开眼看着那两张鄙陋龌龊的脸勉强出一副虚心求学的表情恳求。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寰冲了嘴角,出一排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漱过的黄牙是隐晦的对我一笑,眼神却瞥了瞥不远处,但随即就收回目光道。
“师弟啊,我之前都说了,要手把手嘛。”我有些发愣,什么手把手,难不成还是要自已握住他那黑手传我功法?
看我一副发呆的德行,一旁的寰宇那可怖的兔头鹰脑赶紧凑上前面的在我耳边道:“当然是我们兄弟二人光着身子握住师娘那小手,让师娘给我们哥俩一起传授道法啊~”我听完然大怒,没想到这两个登徒子居然敢这般下作,公然逞口舌之能调戏娘亲,我喉头作响,自然不会客气,猛的挥出一拳,我虽然修真不在行,但拳脚却遗传了父亲,这一拳气大力沉,再加上那寰宇本就体态矮小,身材单薄,被我一拳打的直接在地上滚了两圈。寰冲见我发怒,撒腿就要跑,我见状侧过身也不管倒在地上哀号的寰宇,一记扫堂腿,唰的在地砖上窜起一阵尘烟,又听到“嘣”的一声闷响,那寰冲闷的一哼,一个狗啃屎栽倒在地,门牙都磕掉了两颗,我还不解恨,又纵身向前,挽起袖袍,出结实的肌和斗大的拳头,就要接着教训这两个混账。
“琪儿,你怎的这般无礼!还不退下!”正当我最近肚子的怨气无处发之时,一声娇呵却让我的双腿停留在原地,我气如牛,双目赤红,刚要回头解释,却听到一旁被我一拳砸的七荤八素的寰宇那兮兮的声音。
“师……娘,师娘……师弟他动啊……呜呜呜……”我这才看到这家伙脸好像都被我砸歪了,鼻血顺着鼻子一个劲的个不停,本就猥琐至极的脸上现在更是涕泪纵横,好一副哀怨之深的倒霉蛋形象,就好像个小媳妇见到恶霸要对他施暴似的。他一边胡的擦拭着脸上的鼻血和眼泪,一边抱住娘亲那双一尘不染的白布鞋大声呜咽,哭的那叫个如丧考妣,不对,他爹妈早死了。反正这家伙装的比小镇上那说书卖唱的都要绝,不一会就把娘亲那双小白布鞋蹭的是污垢。
“我……娘亲,是他……”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我赶紧收回拳头,放下袖袍要上前解释,可没想到,刚才还趴在地上装死的寰冲却好似打了血一般连滚带爬的钻到娘亲的另一条腿旁,他干脆直接抱着娘亲那道袍下隐约出的白小腿也开始大展才艺,那张长了麻子让人反胃的陨石坑脸都贴到了娘亲光润笔直的腿肌上,我看到娘亲开始还出了一丝略微反的神,那盈盈可握的白鞋小脚本能的向后一缩,但马上就被寰家二兄弟抓在手中,兄弟俩又是一阵嚎啕大哭,娘亲见状反而不去闪躲,只是站在那低声安二人。看到这幕,我更是大脑充血,心中怒火中烧,一双铁拳攥的嘎吱发响,这二人瞧见我这般怒气冲冲的姿态,更加卖力的展示从娘胎里带来的高超演技。一双贼眼则不时的偷偷顺着娘亲那纤细白皙的小腿向上看去,好像要钻进那厚实的道袍中一窥妇仙子那最神秘的风光。
“师娘……唔唔……兄……兄长他只不过是询问师弟最近修行如何……可师弟却然大怒,质问我二人为何嘲……嘲于他……”寰冲估计是被我打掉了两颗门牙,说话都有些漏风,只是一个劲的指着我哀号,娘亲低头瞥了一眼寰冲的狼狈的样子,只见他也没比寰宇强到哪里,两颗门牙不翼而飞,一条腿被我一脚踢的好像断了一般拖拉在地上,那张丑脸因为跄倒在地还破了好几块皮,一脸的血污,这般姿态也怪不得本就格宽的母亲心起恻隐之心。
我咬着牙想要走上前,好好质问质问这两个家伙,但那二人心照不宣的好似见到老虎似的一个劲的向后退,他们手里还紧紧拽着娘亲的道袍下摆,也不知道二者是不是故意的,这一缩,竟然将娘亲的袍子拉扯到了后方,瞬间就出了两条雪白浑圆,宛如玉脂的欣长美腿,我也是一愣,双眼情不自的就被那双凝脂赛雪的绝世美腿所引,一时间竟然无法移开目光,娘亲那双仙子美腿是那般的扣人心弦,引人注目,小腿笔直纤细,大腿浑圆,好似两雪白的玉柱,肌肤雪白如雪,连一丁点的孔都看不到,只不过因为道袍上摆宽大,我没办法看到大腿上半部分的美景,但我这才注意那两个登徒子也被眼前的美景引住了狼眼,那寰冲还情不自的咽了口唾沫,连猩红的舌头都吐出了大半,恨不得马上就舐眼前那香的女美一样。不过他们的视线并不如我,只能看到这双女美腿的侧面,可仅仅是那微微一瞥得到的盛景也足够二人大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