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3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离开的时候我最后看了一眼小薇,也许是不能醒来,也许是不愿醒来,小薇仍然面无表情地沉睡着。
我走出房门,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我知道她没有写给我遗书,也没有在给父母的遗书中提到我,是担心万一她一去不返,会带给我巨大的争议和困扰。
但我何尝不知道她内心深处,默默地对我说了多少话,但我始终无法听到。
我打开微信,小薇和我最后聊天还停留在我去新加坡时的几句关怀的话上。
如果小薇醒来,能幸运地一切安好,换个环境重新开始,也许是最好的人生了。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ⅴ4ⅴ4ⅴ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v4v4v.?om我订好了返程的机票,就在晚上12点东航的航班,我开车回到梅姐家里,吃了一顿梅姐亲手做的晚餐,我一直在和善地陪菲儿打游戏,看电视,菲儿对我的印象180度的转变,哥哥长哥哥短的叫起来了。
我告别了梅姐返程,梅姐一定要送我,我就让她送到了地铁站,我不知道怎么跟梅姐告别,只是说,如果有时间多陪陪菲儿,菲儿的内心是非常孤独的。
我坐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回想着和小薇的永别,回忆着她和我的初见,相处,一起打球,给我加油,帮我打饭,一起看电影,逛书店,马路,想起她在我的宿舍上把她的第一次给我,想起在酒吧为她打架成为人生的转折点,想起唯一一次站在同一网侧是在青岛的大学生沙排比赛的混双组,虽然只打到四强,但半决赛输了她紧紧抱着我说,我一点也不难过输球,难过的是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你搭档打球。
在排队进安检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如果迈进去这一步,我就白回来了。
我没有犹豫地转身离开,撕掉了登机牌,扔进了垃圾桶。
走出候机楼的时候,一股冷空气扑面而来,我点上一烟,不知为什么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呛过,这时我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为小薇讨还一个公道。
在离开的时候,我特地留了下心,到国际到达的那边,找到几个黄牛,买了几张预付费的手机卡。
现在手机大多实名,这种匿名的sim卡,只有黄牛手上才有。
在进城的机场专线上,我一直给兰姐打电话,但一直是关机。
我打车来到花店附近,花店那栋房子没有一丝灯光,我看了下表,是十二点上下,我想如果兰姐去夜店上工了,最早也得两点半返回,我可不想趴这么久等她,明天再说了。
在旁边快捷酒店办入住的时候,我忘记带回来国内的身份证,对方说系统问题不接受护照。
我没办法,在旁边找了个洗浴中心,这里过夜登记宽松很多,不看证件,自己填写姓名和身份证号,我随手编了一个。
早上我去花店,却听到了目瞪口呆的消息,店员说兰姐已经辞职有好久一段时间了,也搬出了这里,去向不明。
无奈之下我只好打给华姐,华姐收到我的电话很开心,但说自己此刻正在宁波老家,她确认了兰姐的确已经离开李家,回到自己妈妈家里去住了,给我提供了一个新的号码。
我无心和华姐寒暄,也不想多和她说什么,草草挂了电话。
兰姐的电话打通了,但不接,再打,还不接,隔一会儿再打,还是没接。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兰姐发来了短信,「我已经和过去的自己彻底决裂了。我们不要再联系了吧。你去找华姐吧,她更需要你。如果有缘,也许我们未来能再相见」。
我继续拨打她的电话,变成了忙音,看来是拦截掉了。
我只好给她回短信,「我不是故意要来打扰你的,我只需要你帮我一个忙,给一下李家兄弟的联系方式和地址」我不确定兰姐知不知道小薇的事,也许吧。
兰姐很快回复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希望你有事,我不会告诉你的,你还是忘了这件事吧。华姐的事华姐家里会帮他处理好,这不是你应该出头的事情」。
兰姐和华姐那边显然提供不了什么帮助了,我很焦虑。
正在这时,花店的一个认识我的小妹看到我一直拿着一个行李箱站在外面打电话,出来招呼进去坐坐休息下,我地陪她进了花店。
走进花店的一刹那,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主动找了领班,这个领班是新来的,我之前没见过,我跟她说我从国外几个月回来,给李哥带了东西,之前联系兰姐的,现在兰姐联系不上了,我要亲自给李哥。
领班很警惕,问我哪个李哥,我说是弟弟,她多少有点放松的觉,再看到其他小妹跟我相识的样子,就放了心,给我写了个电话。
我拎着行李走到马路上,把我自己的手机卡取出来,扔进了马路边上的下水道里,装进了新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