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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吭也没吭一声就栽倒在地。幸而这把扇子并未打开，否则若是扇刃击中人，那此时差不多该开肠破肚了。

此招一出，郭靖一时骇然，他还道是自己学了九真经又会双手互搏，武艺已然进许多，不想多不见，被断了腿的欧克人家也没有落下功夫。他的目光落到姜晨所坐的椅子上，这又是从哪里的来的东西？

但是白雪在他身后一倒，他也来不及与姜晨纠了，“雪儿！雪儿！你怎样了！”玄铁折扇又倒飞回来，姜晨合起扇子敲了敲，见郭靖动作，神漠然。

白月站在姜晨身后，见此情景，却是嗤了一声，嘲讽道，“看来我们的郭大侠，还是个多情种。”姜晨没有说话。

郭靖已经许久没有黄蓉消息了。甚至弟子天下的丐帮都不能得到她的消息，郭靖就算是再木然，也该急火攻心了。明明就是欧锋掠走了蓉儿，此时欧克却拒不作答，郭靖觉得自己只能出手了。

他将白雪给那几个弟子护着，又冲上前来，使出一招空明拳来，直直冲姜晨打去。

白月对白风在旁观战，见此立刻讽刺，“看来这家伙对我们少主的脸很不呢……”郭靖武力已然高强，此时耳力非凡，听得这一句话进去，脸一红，竟也觉得冲人面门打实在损，硬生生转了拳头方向，去打他下盘。

这道空明拳据说是周伯通传给郭靖的，灵动巧妙，至至柔，以柔克刚。在原主死前后都还没有绝对的克制之法。

但是，对于姜晨来说，他的眼里没有完美的东西。

这套拳法对他来说，也是一样。

姜晨也没有与他斗的好心情，他眯了眯眼，郭靖的拳头就要打在间了，他都能受到，那股柔的气劲袭来。好像泥沼一般，死死地抓住人。他本来是要避让，那拳法却卷着周围的气劲让他躲不得。姜晨却也没有什么慌张，轻描淡写的拿起玄铁折扇挡在身前，与郭靖拳头错，就这样轻易的挡住了。

厚重的气劲轰然开来，的人心里沉闷。

银蛇已经很有预兆地从手腕爬上了他的左肩。他咔的合了扇子，扇骨与郭靖的拳头相击，方才使出的气劲好似一瞬间逆回来。

郭靖被得退了两步，大惊道，“你！”怎会？周大哥教给给他的空明拳虽他还未全然掌握，但也算难有敌手……“你这是甚么怪招？”空明拳已然是至至柔的拳法，他这一扇，不但卸了空明拳的力量，还将它反击回来。

这整个过程，他都没有离开轮椅半步。

姜晨看也未看他一眼，白风几人要跟上他进门。

郭靖在身后又扑了上来，难得的生了气，“不行！不许走！你先说蓉儿去哪里了！”姜晨冷了脸。知到身后掌风，他转了轮椅侧身避开了手，明明只是差之毫厘就能抓住，他却偏偏能先一步避过。眼见着郭靖贴近了又伸出左拳打来，姜晨抬起了手中的扇子，扇刃划向郭靖的脖子。

看似平平淡淡，却杀机四伏。他的眸底却是一片平静，那是对生与死的冷漠。

郭靖傻是傻，但是也许傻人有傻福，他总是不经意间就理解了很多常人难以理解的奥义。因而虽然他智商人，却也能在武学中稳占一席。此时面临死亡，郭靖倒是反应极快，想起来之前丐帮困所用的收筋缩骨法，当即缩成一团，退后了几步又变回来。

白风摇了摇头，怨不得人们评价这位郭靖就是头脑简单，明明能力不够打不过少主还要扑上来。

姜晨的扇子落了空，他却没什么失望神，淡淡然合起了折扇。

“滚。”郭靖面尴尬，之前听得周大哥传经时说，收筋缩骨原本不是真经的上乘手段，没有想到今相斗，竟用此法捡的命。

“你这人，怎这般没有礼数……”姜晨就知他又要科普他娘亲所教的甚么仁义礼智信了，他掷出了折扇，砸郭靖脚边的地面上入土三分，青石板路碎末砸在郭靖身上，他道，“啰嗦。”郭靖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见真的不能从他口中问出甚么线索，一时为难，失魂落魄的抱起白雪离开了。

丐帮那几人看为他们出头的都败下阵来，嘘了一阵，一溜烟跑开了。

待进了铺子，姜晨才真的停了下来，找来鲁平，“找人跟着。记得离远一些。”犹记得欧锋会在蒙古被这两人合谋耍了多次。姜晨只知欧锋身在草原，具体哪里却毫无头绪，无论如何找人跟着郭靖是没有错的。

郭靖和黄蓉，想必是必须相遇的。

白月问他，“少主为何不解决了白雪和那愣小子！”她哼了声，气道，“实在碍眼！”现在杀了郭靖，难道要白驼山庄在茫茫草原中欧锋吗？遑论五绝之中，除了死去的王重，黄药师洪七公段智兴都与郭靖有关……

姜晨没有说话。

白月叹了口气，暗道少主现下是越发沉默寡言了。

犹记得他从前花花口的模样，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姜晨自己找了房间住着，才关上门嘴角溢出血来，他伸手擦了擦，望着殷红之一时无言。这半年来他总觉得身体不太好，果然不是错觉。今遇到郭靖，也就有心验明这觉，果然，不过是挥了把扇子罢了，真气竟离控制逆了。

没想到这具身体竟已羸弱至此。

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