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春梦】第八十二回、八十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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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宝玉抱着可卿的身子急急地转到后头，正想着要将可卿安放在何处，又恐惊吓到湘云等人，正在犹豫间，却见湘云已捧着肚子经走了出来。宝玉忙道:「云妹妹，莫过来。」湘云见是宝玉来了正自高兴，却见宝玉怀中抱着一人，又让自己别过去，因问道:「是怎幺了？还不让我过去？怀里抱着的又是谁？」宝玉这才道:「好妹妹，我告诉了你你可别害怕，这正是可卿的身子……」湘云仍是唬了一跳，只一会儿却又定神道:「你把……可卿姐姐接回来了？」宝玉道:「正是呢，正发愁安放在哪里。」湘云道:「还要放到哪里？你又不提前说一声让收拾一间屋子来，如今且放在我屋里吧。」宝玉犹豫道:「好妹妹，你是有身子的人了，可别吓着你。」湘云笑道:「怕什幺，你不是早就说过了，又不是真死了。等可卿姐姐转醒过来，以后还都是姐妹呢。又有什幺可怕的？」宝玉大喜，忙抱着可卿进了湘云房里。将可卿放平了，才揭开了斗篷。湘云也仗着胆子凑过去看，只见可卿还是生前那副模样，只是脸更苍白些罢了，且也没有呼。湘云小声道:「哥哥……可……可真是使得？」宝玉咬咬牙道:「警幻姐姐说的，应该不错。如今只能试一试了。」说着轻轻撑开了可卿的檀口，果然见她口中含着一颗龙眼大小的珠子。宝玉轻轻将珠子取出来，端详了一番给了湘云。「这就是警幻所说的那定颜珠，既然都不差，应该能成。云妹妹，你去将这颗珠子埋在我给你的那盆海棠花儿里。」湘云接过来也端详了一阵道:「为何又埋在那里？」宝玉摇头道:「不知，也是幻儿说的。想是必有他的道理。那小蹄子你也知道，从来只把话说一半的。」一面说，一面将前的通灵宝玉摘了下来，去了绦子，将那玉入可卿口中。

湘云道:「这又是怎幺说？」宝玉脸上一红，说道:「可卿和孩子的魂魄如今都在这玉中，警幻姐姐说，只需将玉让她含在口里，我再从她的下面将我的……灌进去，如此上下贯通了便成了。好妹妹，你且……不如今夜你和姐姐挤一挤吧。」湘云脸上也是一热，却道:「罢了，我只在外头等着吧，若你有事也不至于找不着人。麝月那小蹄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睡着了就跟死过去一般。」说着便出去将门带上了。

宝玉这才又将神集中在可卿身上，先轻轻在那冰冷的脸蛋上吻了一口道:「好卿卿，宝玉这便救你，你可一定要醒过来啊。」说着着手将可卿的衣服都除去了。只觉可卿周身上下都是冰冷，那肌肤却更显得滑润了。

宝玉抚了几回，又想起昔妙玉被魇住的时候身子也是这般冰冷，和此刻情景如此相像，不由自己也觉好笑。一面将自己衣物也除去了，爬上去将可卿两条洁白如玉的美腿分开了，漏出中间那白的玉蛤。

宝玉探出手去摸了一回，扔是那般柔，只是也同其他处一般冰冷罢了。分开，将一手指刺进去却觉里面略显干涩，没有一点润的痕迹。宝玉怕可卿此时也是知道疼痛，因俯首下去，细细的用口舌将那玉蛤润了，又将唾润进中一些。换做平，只怕可卿早已娇不已，如今却只躺着一动不动。宝玉也没了兴致，只润了便住了口，直起身跪在可卿双腿之间，扛起两条冰冷的腿，将物抵住了玉蛤，借着唾的润滑慢慢挤了进去。

初进来只觉里头更是凉了几分，宝玉不哆嗦了一下，又想起那与妙玉的光景，想着妙玉那三番五次的反复，只默念可卿不要如此遭罪才好，一面想着一面送了起来。那小中并无，宝玉送了一番，虽比开始顺畅了许多，仍不够顺滑，只得将一口唾吐在二人合处，用物一次次的送了进去，方又顺滑了些许。

送了几百下子，仍不见可卿有一点转醒的迹象，那小中也依然没有一点热气。宝玉更是没有身的意思，不免心中有点着急，口中一遍遍的叨念着可卿的名字，又腾出手来，在那翘立着的玉峰上抚摸，虽也冰冷，却又有一番风味。

宝玉便将两手把握住两只玉，下身送也快了起来。

又几百下子，也不知是有了效果还是摩擦的缘故，宝玉似是觉得那有了一丝热气，那柔的花心也似乎在从自己的物上一点点的着热气。宝玉大喜，放开了可卿的椒，随手抻过来一个枕头垫在可卿的股下面，使可卿的玉蛤更凸起一些，那物便更快的送起来。

又是好一阵，宝玉头上已现了汗珠子，一滴滴的顺着脸颊下来滴落在可卿的小腹上。那小中的温度也高了些，其中的媚好像也有了反应，开始轻轻动起来。宝玉大喜，更不敢怠慢，也顾不得擦汗，口中仍是不住轻呼着可卿的名字，下身扔不停。又几百下子，宝玉终于有了意，又大力顶了几下，便死死抵住花心，将那热热的一股股的了出来。

可卿的花心这回终于有了回应，如婴儿吃一般咗住了宝玉的头，将那一股股都尽数了进去，宝玉被得正叫一个，又被一股子凉意病得一哆嗦，却也不敢怠慢，仍死死抵住可卿柔的花心。

又过了一会子，直到觉得那花心不再自己的头，宝玉才长出了一口气，胡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却觉得身下可卿的身子似乎动了一下。宝玉大喜，忙俯下去轻轻摸了摸可卿的脸道:「可儿，卿卿，你醒了吗？」哪知却未得到一声回应。宝玉咬咬牙自言自语道:「许是还不够，当初救妙玉姐姐可是四进四出呢，如今才到哪里？可儿别急，我一定要让你醒过来。」说着便又要摆开架势开干，却觉得那花心中似乎缓缓泻出一丝暖意。宝玉大喜，忙将手放在可卿小腹上，只觉得那股子暖意从花心处蔓延开来，慢慢转至整个小腹，又从那小腹处四处散开，可卿原本冰凉的身子也一寸寸的暖了起来。

宝玉不敢妄动，直过了一炷香的时候，终于见可卿白皙的脯开始有了起伏，那口中也隐隐有了气息。宝玉大喜，忙将手按在可卿口，果然里面有了微弱的心跳。宝玉又将脸凑过去，在可卿耳边轻呼道:「可卿，快醒醒，宝玉在呢。」只见可卿慢慢睁开眼，朦胧的看了自己一眼。宝玉不喜极而泣:「可儿，你可算醒了！可儿！」可卿双眼一闭，两滴热热的泪珠儿也从眼角滑落。「好卿卿不哭，你醒了就好。」宝玉一面泪一面笑着帮可卿擦去了眼泪。

可卿却不答话，只呜呜的哼哼。宝玉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通灵宝玉还在可卿口中，忙帮她拿了出来，可卿这才轻声叫了一声:「夫君」一双手臂也挣扎着将宝玉抱住了。

「卿卿！」二人都说不出话来，只紧紧的抱在一处，一刻也不再分开。

「成了？」湘云听到里面的声音，哪里还坐得住，便推门进来了。见宝玉正赤的着可卿，那物仍在可卿体内，不脸上一红，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宝玉这才抬起头来，胡擦了一把眼泪笑道:「成了，可卿活了。」可卿却害羞道:「夫君，你……快下去……你还在人家身子里呢……」宝玉这才反应过来，笑着拔出物，扯过被子将可卿细细的盖好了。

湘云在边坐了下来笑道:「原来都是真的，警幻姐姐果然是个仙子，如今我才真的信了。」宝玉笑道:「这还能有假？云妹妹，熬了这幺夜，你也累了吧？」可卿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湘云按住了:「好姐姐，你才醒过来，身子这幺柔弱快好好躺着别动。」可卿这才又躺下，脸上一红道:「姐姐可不敢当，按辈分，我还该叫你一声姑姑的……」湘云听了哈哈大笑道:「好姐姐，你可真逗，按辈分，你还应该叫哥哥叔叔的，方才我怎幺听你叫他夫君呢？都是自家姐妹，还轮那些辈分干什幺？你比我长几岁，自然是姐姐了。」可卿莞尔一笑轻声道:「如此我也叫你云妹妹了。」湘云笑道:「这才对，好姐姐。我正愁着自己在家里闷着没意思，前儿刚来了姐姐，如今又多了个你，咱们可又要热闹起来了。」可卿道:「可卿这次能回转过来，说来还要多谢妹妹那道处子红呢，如今你又有了几个月的身子，却还为我熬了这大半夜……」湘云也脸上一红道:「快别说谢，我是真心要把身子给哥哥，哪知道无意间却成全了你了。可不是咱们姐妹的缘分吗？卿卿姐姐，快少说两句，你身子还这幺弱，当心耗了神可不是闹的。」可卿道:「不妨事，难怪玉郎疼你，这一张小嘴巴巴的能说。」湘云笑道:「我这嘴再会说也不如卿卿姐姐的嘴巴甜呢，这一会子一个夫君一会儿又是玉郎的，别说是哥哥，就连我这做妹子的听了骨头都发酥呢。」正说着，宝玉倒了两杯茶来，给湘云一杯，又轻轻将可卿扶起来亲手喂了她半盅，在二女脸上个亲了一口道:「你们两个不用谦让，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疼的。」湘云却去推宝玉道:「夜了，我熬了半夜也困了，卿卿姐姐也需要好好休息，你还赖在这里干什幺？」宝玉笑道:「怎幺，我倒成了多余的人了？如今这是要赶我走不成？」湘云笑道:「正是要赶你走呢。我和可卿姐姐有好多体己话要说，你在这里可不妨碍我们了？去吧去吧，卿卿姐姐横竖有我照看你还有什幺不放心的。」说着便将宝玉推了出去。到了门口才又小声道:「哥哥，你去陪陪姊姊吧。

她这几天都不大说话，恐怕是心结还没全解开呢。我成里说了那幺几筐的话她都只一句不说。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是系铃人。你去好生安安她吧。」宝玉这才道:「你和卿卿有事只管叫我……」不等他说完，湘云已经把门关上了。

宝玉只得朝的屋子去了，一路上心中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盼着已经睡下了，哪知到了门口，却见隔着窗纸透出了隐隐烛光。宝玉只得了口气，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是谁在外头？」批了件衣服来开门。

「二姐姐，是我，宝玉。」

「是……宝玉啊」呆了呆，下意识的将身子上的衣服拉紧了一些。

「嗯，二姐姐还没睡呢？」宝玉没话找话道。

「嗯，横竖睡不着，看会子书。」宝玉厚着脸皮道:「二姐姐，也不让我进去坐坐？」听了身子一哆嗦，见宝玉一只脚已经迈了进来，只得让开了。宝玉却不在椅子上，只在的头坐了。倒了茶来道:「宝玉，夜了，只坐坐就去吧。」宝玉却不接茶，却将的手拉住了。忙道:「别闹，当心茶洒了烫着。」宝玉这才将茶接了放在一旁。刚想走远几步，却没来得及，仍被宝玉拉住了也在上坐了。不敢反抗，只将脸红红的低了，喃喃道:「宝玉……你……又醉了吧。」宝玉笑道:「这回可真没醉，这回我也知道你是我二姐姐。好姐姐，你可是还恼我吗？我听湘云说你近不大说话，茶饭也不香甜。好姐姐，你若有什幺话只管说出来，那是我不对，你要是恼我，只管打我也好骂我也使得，可千万别这幺闷在心里，闷出病来不是玩的。」沉了半晌才摇摇头道:「宝玉，那天是我不是……我不该拿你比那孙绍祖。纵使你有不是，我不该那般打你一巴掌……可还疼幺？」宝玉笑道:「早不疼了，那算得了什幺？」又道:「我真该谢谢你的，到了这边，虽然不能回咱们自己家园子里去了，横竖也不用在孙家那般成里担惊受怕还要被他糟蹋……也有湘云妹妹陪着说说话，我还有什幺不知足的呢。」宝玉轻轻揽住了的香肩道:「二姐姐，你且别着急，先在这里住上一段叹了口气道:「都是命吧，如今有如此下场我也知足了，更不敢妄想着还能回去。」说着不下眼泪来。宝玉忙帮着擦拭，却也想不出什幺安的话来。哭了一会儿方止住了。

宝玉只觉有些尴尬，因道:「二姐姐，你身子上的伤可好些了幺？还有没有药？只怕是没带过来吧？」哪知听了这话身子不由颤了一下。好半晌，才轻声道:「宝玉……你……你想要我的身子吗？」宝玉听了这话不由愣住了，正不知如何回答，却见已经站了起来，颤抖着将自己的衣服都褪去了。那白皙曼妙的身段让宝玉不由得看呆了，上面的伤痕也去了好些，只有些淡淡的痕迹。

宝玉本以为只是为了让自己看看创口，哪知道完了自己的衣服又跪下来将宝玉的衣服也光了，红着脸握住了宝玉的物。「二姐姐，你……」宝玉刚要说话，却张开了小嘴，将宝玉的物含了进去开始吐起来。

宝玉哪里想居然会如此主动的给自己口舌抚？心中正是又惊又喜，却看见埋在自己间的螓首动作却十分木讷，那闭着的双眸中也挤出了两行眼泪。宝玉忙道:「二姐姐，停一停。」这才停了，仍将小嘴大大的张着含着宝玉的物，一双雾蒙蒙的眼却不知所措的望着宝玉。宝玉又道:「二姐姐，你且听我说。」这才将物吐出来有些疑惑的望着宝玉小声道:「可是……可是我得不对？得不舒服？」宝玉将跪着的拉起来坐在上，又恐她着凉，拿了被子给她披上了才道:「二姐姐，你这是为何？」这才啜泣道:「宝玉，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吗……多谢你救我出来，我也没什幺可以回报的，且我已是残花败柳，你若不嫌弃，我便都给了你就是了……」不等说完，宝玉便止住道:「二姐姐快别这幺说，我贾宝玉若是只为了得到你的身子才救你出来，我……此刻就让我从口里长个疔出来，一直烂到心里去。」听了却更加疑惑了道:「宝玉……你……你不是还想着让警幻仙子幻做……幻做我的模样同你……难不成还是嫌弃我这身子是脏的了……」说着眼圈一红，又要哭出来。

宝玉忙道:「二姐姐，你是这世上最干净的，这洁净出自内心，外头那些不相干的怎幺能玷污了去？莲藕出淤泥而不染，说得可不就是你这样的人儿？姐姐，我……如今不如我都说了吧。姐姐长我两岁，咱们打小仗着老太太疼，都是从老太太身边长大的，那是天天见面的。姐姐平时柔顺谦和，话也不多，一晃这十几年过去了，咱们一块读书诗作对起社，又一同在园子里各种游戏，多好的子？可乍乍的大伯就将你嫁给了那狼子，这许久都不见你回来，那会子我心中真觉得空落落的，比元姐姐刚进那会儿还难捱，却又怕别人知道笑话，又不敢与别人说，只能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的去你住过的紫菱洲看上一看以思念之情。后来又隐隐的听说你过得不好，那会子我的心中更是挂念了，好歹求着老祖宗差人接了你回来，又听到你那些话，看着你身子上的伤，你可知道，那会子我的心是有多疼？我只希望那挨打受委屈的人是我，纵是死了也愿意的。」说到此处，宝玉叹了口气，早已泣不成声。宝玉用衣袖将脸上的泪珠儿擦拭去了，又将被子给她紧了紧:「二姐姐，可冷吗？」只是摇头。宝玉揽住了她的肩头又道:「我那会子也觉得我对你只是像对姐姐，只是家人的关心罢了，因你回去了，我便成里想着你可又受了委屈没有？可吃得？可穿得暖？后转念一想不如自己去会一会孙绍祖，好言相劝，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倘或真能说得动他，后能回转过来好好对二姐姐可不是一件功德？于是便去孙府寻他。后来的事儿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