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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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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得心口一热,脸还是那张脸,身子也照样又紧又热,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又有什么要紧?女孩还有受孕的麻烦,现在陶知这样,有了把柄在他手上,岂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以后也不用费尽心思去找别的亲近他的借口,陶知必不敢再拂了他的面子。

他把陶知拥在窗口,照进来的一束光将将拢住陶知的一团雪

“好,我不跟别人说。”他把陶知的一条大腿抬高了,叫他在窗框上踩着,“来,你低头且看着,我怎么进来的。”陶知听话抵低头,看着光下一个膨大的头僵直了往他的身子里面钻,挤出了一层透明的油脂。那膏体是一样的质地。

耐不住好奇,既然陶答应下来了,又肯继续拿他的身体“撒气”,那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密。他放松下来,神思恍惚地把那油脂刮了一点在指头上,凑到鼻尖去闻,“是香的呀。”

“嗯,桂花香。”陶解答完毕,按着他的脖颈飞速/起来。陶知的眼里几乎只剩了那茎的重影。他酸地叫起来,声音娇而媚,眼眶发热,想要合上眼睛。但陶不许。

“睁眼!”

“嗯、嗯…”陶知被干得说不出话。

“好好看着!”陶知把眼睛打开一瞬,又飞快阖上。

“怎么不听话?”陶知怕一个不顺意惹怒了他,抬起头磕磕巴巴地解释起来,“二哥…二哥比我大…好多…”说完脸涨得通红。

听了笑,问他,“害羞了?”陶知把他的脖子搂着,“二哥明天还陪我一起打水嚒?”

“来,怎么不来?”陶把他的腿掰开环到了上,只留一只雪白的股把窗户上打开的一线光晕堵着。从木板与木板之间挤了出去,松脂一样的细腻绵软。

5.

事后陶把装着膏药的小盒子终于给了他。药膏只余了半盒,另外一半都进了他股里给他夹化了出来了。

那天陶把他押在柴房里玩到了天黑,答应了他裙子不落地,把裙摆给他高高地提着。裙子里头却是一塌糊涂。水汪汪滑溜溜,黏糊糊地脏了一股。擦也不让擦,陶知说难受,陶就给他,自然是越。开始还有些抵触,后来陶非摁着他把他出来两三回才罢休。

陶知被欺负得很了,走起路来都觉得股瓣磨得疼。

保守秘密的代价可太大了。他心想。

也许是因为陶本来就不太喜他。

如果是三哥的话…必定不会像陶那么难为他。虽然他还是半点端倪都不敢在旁人面前显出来。但如果真的叫陶迁知道了,他起码不会太怕。

回了院子里已经是月上中宵。母亲还点着灯等他。

他挪着步子想闪过门口,直接往自己的屋里躲,却还是被逮住了。

“知儿今天没去厅中用膳。”楚延低沉却温和的语调牵住了他。

“唔…我…”

“进来吃点东西再睡。”本以为是要挨骂了,没想到母亲还是一如既往地体恤他。他直觉自己的出生对于母亲而言是一个不幸,如果没有他,也许母亲还过得好些。如今提心吊胆,过着朝不保夕的子,却还是全心全意地他。他不觉得自己要为自己的降生负什么责,可还是会时时陷入愧疚之中。尤其是像刚才,他一时慌没藏好身体的秘密,把母亲置于何等危险的处境里!

他垂着头把帘子掀开,怀里还揣着那只巧的盒子。唉,都怪他贪心又好奇。

在母亲房内的小桌边坐了下来。屋里的陈设简至极,桌与椅,与塌,再无其他。中央煨着个小炉,有时烧水,有时煮茶。现在热着的,是给他准备的一锅米粥。

握着个瓷调羹,不停对着热粥吹气,母亲把油灯又朝他的方向移了移。夜里他们很少点灯的,又因为他,破费了。陶知觉得那桂花味的香盒在他心口上坠着,越来越沉。贪玩,他其实并没有十分的资本。以后再不能犯了!

“知儿近来个子长得快了,新制的衣裙很快就短了。”楚延手里还拿着针线,大概又是在给他衣服。

“嗯。”陶知了一口粥,“不要紧的,母亲别太劳,裙子嚒,短点也能穿。”楚延看着他笑,油灯极暗,真真贴合上“一灯如豆”,但陶知的脚丫子是明明白白从裙底探出来了的。既要好好地扮个女孩,举止打扮自然是越合规矩越好。虽然她也知道,陶知心里是不愿意的。这世上对人的束缚太多了,为人已难,做女人就更难。要处处模仿着一个弱势的别,不可能没有痛苦的。陶知是为她忍耐,是她在这冰冷的世间,唯一的一个贴心人。她不后悔生下陶知,只是后悔,只能给他参杂着浓郁的愧疚的

“你父亲…”楚延提了三个字,便一顿,看着灯下陶知柔和的眼眉,心上一痛,“问起你。”

“问我什么?”陶知对陶老爷没什么印象,没想到他少回家吃饭一天,就被一家之主给抓个正着。他与陶老爷大约八字犯冲,擦肩而过,才是最好的。如果他的身份暴了,第一个跳起来要杀了他的,一定是那个姓陶的。

虽然陶充绿帽子戴了那么久,也没有要掐死他,反而放任他长大了,最多只是对他视而不见,已经算个顶宽容的大好人了。

“陶也不在。老爷问起你们两个,是不是在一处。”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