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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还在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时不时就又要哭出声音来。

江宴被他哭的心烦意,咬着下气鼓鼓地“训斥”他:“真的不要哭了哦!不然今晚我不跟你睡一张了!”

“呜呜呜阿宴哥哥,我、我是不小心哭的呜呜呜……小空不哭了!可是,可是阿宴哥哥……哇我停不下来啊………”席之空说着不哭,却一直哭到江雯听见门外的动静拉开了门。

问清楚来龙去脉之后江雯赶紧先给席之空煮了一碗面,并且“罚”江宴喂他吃完。江宴坐在桌边拿筷子喂席之空吃面,席之空看着他的眼睛特别真挚地做着解释:“阿宴哥哥,今天小空是因为太饿了才会一直哭的,真的不是你太凶。”江宴面无表情哦了一声,把席之空的嘴里的。

等席之空好不容易咽下去了他才说:“你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饿了只会哭吗?”席之空对着他甜甜一笑:“可是小空是八岁的小孩子啊!”江宴:“……哦。”

“阿宴哥哥我吃不下了……”席之空向来饭量就小,一碗面吃了一大半有些了,看着江宴伸过来的筷子摇了摇头。

江宴“严肃”地看着他,他立马又嘟着一张嘴,眨了眨一双灵气的大眼睛,从书包里拿出一把不知道哪里来的快要蔫儿了的栀子花递给江宴,讨好道:“阿宴哥哥,这个送给你,我们不吃了好不好?”江宴把栀子花拿在手里,看了看花,又看了看席之空,“勉强”答应了他的换条件,放下了筷子。江雯站在厨房门口,抱着手臂看着古灵怪的席之空,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

多年后现在的盛夏好像多了几分燥热,她喝了杯子里最后一口,站起身回卧室关了门。

眼看着七月末了,栀子也都开到了最后的花期,再也不是清香的味道,绕在晚风里,像是一寸一寸诉说着对盛夏的不舍与眷恋,然后消失在周围的空气中。……过了几天席之空开始去蔺同瑞给他介绍的工作室工作,常就跟着校对一下,处理些琐碎的事物。看他年纪小,工作室里其他人都比较照顾他,虽然老板也只是个研究生刚毕业的愣头青,但年龄上总是不吃亏的,许多事情教起席之空来还是有模有样。

就这样席之空在工作室干了一个星期,因为他乖顺的格和突出的文字功底,做事也有着相较于同龄人来说不可多得的认真严谨,大家都对他不吝夸赞,他工作起来也得心应手。

最近他们工作室接了一个出版任务,席之空总觉得作者的名字眼,校对文稿的过程中竟然在书里看到了顾意书的名字,他马上跑去问老板这书作者是谁。

老板看了眼,说:“哦这个,隔壁大学文学教授,临退休了想自费出本自传,但是后来不知道谁投资了她,不算自费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席之空捧着手稿摇摇头:“没什么问题,只是…我看到我妈妈的名字,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噫?你妈妈?”

“嗯,”席之空指着手稿里面顾意书三个字,又道:“我妈妈,顾意书。”年轻老板立刻放下手里的杂志站起来,看看席之空手里的手稿又看看席之空本人,高声道:“你是顾老师的儿子?”

“啊?”席之空有点蒙。

他妈好像也没当过老师吧?不是说毕业之后就开始给人代笔,写点东西赚稿费了吗?

可年轻老板看上去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样动,一把抱住席之空说:“天啊,顾老师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额,不好意思请问…”席之空不适地推开他,“请问老板您是…?”

“以前我上高中的时候社会实践,去一家出版社,那时候顾老师带的我。”席之空笑笑,心中突然涌上些奇异的觉,他说:“这样啊。”年轻老板又问:“顾老师最近怎么样啦?上次我整理东西的时候居然发现她还有一本手稿在我这里,可是我联系不上她,我记得十年前她就特别想自己出版来着,可是那时候顾老师说她家正是用钱的时候,没多余的钱给她出书了,然后我……”席之空抱着书稿站在原地,老板后来说了什么他已经不大听的真切,听到最后他低着头问了一句:“不好意思,请问可以把手稿给我看看吗?”

“本来也是应该物归原主的,我马上给你找!”年轻老板钻进办公室后面的小房间翻了会儿,拿了厚厚一叠信笺出来,席之空接到手里,好像重新拥抱到了十年前的顾意书。

他小声说了谢谢,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而和时间一样消失的,还有席初志案子的消息。

张启进一个会直接“开”了半个月,忙得他脚不沾地,巡视组一来,许多问题也跟着暴,经常是一个会接着一个会。

前年工业区发生的塌陷事件又被翻出来,显然是个烂摊子,但他还得去接,上面下了文要求必须盯着涉事企业落实赔偿问题,上午他开完会避开记者从后门走,刚从玻璃门迈出去没几步,一个高个子身着制服的年轻检察官就将他拦住了。

霍明煦已经在这里蹲了他三天,前两天见他出来,都没能挤得过那些长短炮的记者和摄影,今天托他同学的关系提前得知张启进要从后门走,一大早咬着油条就来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