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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舟愣了愣，他踮着脚捻住了，轻轻一扯，放在掌心，说他娘长了白头发都要他这么拔。

宋小舟看着那银白的发丝，半晌才回过神，了少年脑袋，他说，叔叔不用拔，老了好，老了好。

夜里，陆衡神了，搂着他在上厮混。

这些年宋小舟为了陆衡，做了许多善事，功德一桩一桩的攒下来，陆衡身上的戾气都少了不少。

宋小舟有些心不在焉的，陆衡握着他的从后头深深顶进去，磨得宋小舟低叫了声，才问他，想什么？

宋小舟偏过头，去亲陆衡冰凉的嘴，目光落在他脸上，含含糊糊地要抱。

陆衡轻轻笑了笑，遂了宋小舟的意，二人面对面，底下不疾不徐如细雨，颇有几分温情。宋小舟看着陆衡的脸，鬼不会老，陆衡的容貌永远停留在了他死的那一年。

这么多年过去了，陆衡依旧是宋小舟初见的，最喜的模样，温雅漂亮，皎皎若明月。即便看了这么多年，宋小舟每认真看一次，依旧有心跳如雷的觉。

他说，谨之真好看。

陆衡便笑。

宋小舟骑在他身上，眼睛亮晶晶的，说，今天照儿给我拔了一白头发。

他语气很新奇，还有点欣喜。

陆衡也怔了怔，捏着他的下巴端详，拇指摩挲他眼尾的笑纹，说，小舟长大了。

宋小舟咕哝道，不是长大，是老了，早就长大了。

陆衡笑道，哪儿老了。

宋小舟看着他眼睛里的自己，眉眼耷拉下来，忧虑道，哪儿都老了，到时候会长白头发，脸上也皱巴巴的。

他问陆衡，谨之，你不能嫌弃我。

陆衡笑了一声，宋小舟抓着他的手，重复道，你不能嫌弃我。

巴巴的，还像当的小奴隶，一副少年要糖吃的情态，哪儿有半点陆家当家人的稳重。

陆衡亲他的嘴，含住了，舌厮磨间低声说，哪儿能啊，我喜还来不及。

宋小舟是照亮他的光。

怎么会有人不喜自己的光呢？

宋小舟足了，也低了声音，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你碰碰。”陆衡拿冰凉的手掌摩挲他身上的每一寸皮，宋小舟低低地，陆衡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也大了圈，宋小舟察觉了，咬着嘴笑起来，说，喜不喜？

陆衡攥着他的，重重往上一顶，声说，喜。

宋小舟道，那你多摸摸，以后老了就不给你摸了。

陆衡问，为什么？

宋小舟理所当然地说，老了不好看，还有……他好认真，掰着手指头，老了也不起你这么，上让一只鬼折了，传出去——剩下的话没说完，陆衡咬住了他的嘴，说，那趁能要，现在个够。

宋小舟说，嗳——我明天还要带他们去看庙会！

陆衡掐着他的脸颊，道，我重要。

宋小舟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怎么还跟几个孩子较劲。

陆衡在他耳边说，葡萄好吃么？

宋小舟了口气，小声地说，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陆衡不置可否。

宋小舟抬起头亲他的下巴，哄他，你最重要，明天陪你好不好。

陆衡理所应当地说，好。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