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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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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杜若虽带着真儿在将军府住下,但许是恼怒于裴声的威胁,态度冷淡了不止一点,甚至理不理,眼中只有自己的宝贝闺女。

这可算让裴声尝够了“媳妇儿因带孩子而冷落丈夫”的失落。

饭桌上,真儿碰洒了一碗汤,正泼在裴声手上。

杜若却紧张地捉着真儿的小手翻来覆去地检查。

回了房,杜若才发现裴声手上给烫得起了泡,随手丢了药瓶叫他自己抹,转个头便跑去照顾闺女去了。

入了夜,屋里烛火闪烁,左右摇摆,映出二人的身影来。

裴声身上的伤沾不得水,杜若便打了水替他细细擦拭,先是肌起伏的背脊,再是结实的膛,还有健壮的臂膀。

的上身铺陈着数条伤痕,狰狞又可怕。

玉白的手指拣着巾子擦到沟壑分明的腹部,逐渐变重的洒在雪白的脖颈上,杜若向下一瞥,发现男人下的布料鼓成一团,那杆硬随时都能突破桎梏,冲锋陷阵。

杜若正愣神,忽而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整个人重心不稳,倒在裴声身上。

裴声被他的胳膊肘撞到了伤口,闷哼一声,脸难看地松了手。

杜若凝眉怪他道:“伤都没好,想什么呢。”话音未落,他便被打横抱起,上。

健硕的身躯得杜若不过气来,但又怕破裴声身上刚愈合的伤口,一时未敢挣扎,只能轻轻推对方的肩膀。

裴声看他这般乖巧,笑着在他脸侧的疤上亲一口,道:“想干你。”他一边说,手上一边解杜若的衣带。

衫轻薄,衣带如云雾般散落,出里头的束

裴声咬着束的边缘,轻轻地拉下来,一对山雀般的小便弹了出来。

尖被含在口中挑逗,杜若不由自主抱住埋在口的脑袋,呻着说:“别闹了……”裴声含糊道:“怎么没有水?”杜若的脸染上一层薄红,声音细若蚊蚋:“刚生完才有……”裴声低低地笑:“这么小,够喂咱女儿吗?”他想象着杜若刚生完真儿,敞着口给孩子喂的模样,下硬得发疼。

外头忽然变了天,猝不及防打起雷来,一阵一阵轰隆隆的雷声,骇人得很。

杜若推开在身上的人,手忙脚地拢衣裳,奈何裴声又搂着他滚到上,围子得吱呀直响。

“逃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杜若无奈道:“真儿怕打雷,我得去陪陪她。”裴声把头埋在他肩上,闷闷道:“没事,有衔翠陪着……”门忽而开了,雨水被风打进屋里,一阵寒驱散了半事情。

真儿抱着小被子,目光巡视了圈屋内,见到杜若在榻上,迅速地躲到他怀里,颤声道:“爹,打雷了。”衔翠站在门外探头探脑,见裴声一脸不悦,连请罪:“是奴婢未能照顾好小姐,奴婢自请领罚。”裴声尚未发话,杜若抢先道:“无事,你回去休息吧。”衔翠够机灵,见裴声不吱声,赶忙连连道谢,关了门就跑。

真儿窝在杜若怀里,小脑袋靠在他口上小声啜泣。

孩子都在呢,裴声只好老老实实熄了灯纯盖棉被睡觉。

听着耳畔规律的呼,裴声也逐渐坠入梦乡,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在抚平他的眉头,而后浅浅地在他上落下一吻。

浅尝辄止,却一如梦。

临近盛夏,花繁簇簇,浓绿景胜。

程移持着一枚鹰形玉符把玩,上头的栖枝而立的鹰活灵活现,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而飞。

“老裴,你瞧瞧你瞧瞧,猜这是什么?”程移笑嘻嘻地将玉符放在红木方桌上,炫耀似的推到裴声面前。

裴声喝着茶,随意瞥了眼桌上的玉符,道:“邵家的玉符?听说,邵家军各部,见此符者如见家主,势必听命……邵至英连这个东西都给你了?”程移伸了个懒,道:“邵家军不给今上打散改编了吗,反正邵至英留着也没用,我看它好看,就向他买了,当个小玩意儿,送给姑娘也好。

免得束之高阁,丢在角落里头落灰——多可惜。”裴声嗤笑一声,嫌他没见过世面似的,刚想开口,忽而想起一件事——多年前他曾拜访过平南王,也就是邵至英的父亲,继而得知那玉符不仅是号令邵家军的兵符,更是代代相传的邵家正夫人的信物,由邵夫人持此物,为的是防止家主独断专行、酿成大错。

这东西本该在邵夫人手中,可邵至英发早因病去世,因而又回到了邵至英手中。

“姓邵的怪得很,我向他买,他还不肯,说什么千金不换。

我好说歹说,他总算松了口,但又不要银子,反而要我的佩刀……”程移想起邵至英将玉符递到自己手上时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背后直发麻。

裴声沉半晌,道:“你那佩刀……是束发之年所打的那把?”

“就是那把,带了十几年了,刀把上的纹路都盘没了,真不知道他拿去做什么。”

“其实那个玉符……”程移打断他,吊儿郎当地笑:“你看姓邵的小子多大方,再看看你。

咱俩认识了这么多年,也不见你给我送几块金啊玉啊的。”裴声见他那副欠打的模样,决定闭嘴,毕竟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说话间,门外传来轻微声响。

程移警惕地回头,却见一个小丫头怯生生地扒着门往里看,双眼泪汪汪的。

“诶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