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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记不起为何自己如此练，只好猜测，约是小时候家里头穷，不得不过着补补又三年的子，他便学些针线活儿好拾掇自个儿。

只是不知为何，右手的腕子总是用不上力，早上搬着木盆时也是，杜若只能左手托抱着，将整个盆搂在怀里，右手找不着用劲儿的点似的，怎么着都软绵绵的。

杜若停下来，目光落在腕上，若有所思，腕上一道狰狞扭曲的伤痕，张牙舞爪的落在新雪般的肌肤上，一看，便令人不由得害怕施暴者的狠戾。

朱红的丝线越发的短了，斜滑进来，抓着线的尾巴晃。

杜若拾了把剪子，将多余部分剪去，引着线打个结，免得补处松开去。

摊开手中的衣领，上头补的歪歪扭扭的，像恶心丑陋的条蜈蚣。

杜若是用左手动的针，不大惯用，竟是做成这个样子。

亏得这是条中衣，穿在里头人家也看不着，否则裴声定会丢了喂狗。

杜若捶捶自己的肩。

眼都看花了，指头也酸了，手腕一阵一阵的发疼。

月升起来，他摸黑找着了油灯点了，豆大的橙红缓缓跳动。

杜若捡了柴禾，烧了水，一桶桶热水倒入浴桶，半室都是氤氲的水汽。

纤细的手指宽衣解带，一指宽的衣带掉在上。

先是外衣，再是里衣，领口泛黄的里衣缓缓从肩头滑落，出圆润的肩和瘦削的后背。

杜若跨进浴桶，被热气腾腾的水包裹，舒服得趴在喟叹，浑身都被水裹得麻麻的。

线条畅、修长白皙的身子在昏暗的烛火下泛着暖光。

杜若用手捧起水扑在自己身上，温暖的水从鼓起的雪白脯上滑下，一滴水珠坠在尖，随着杜若的身体颤巍巍的抖动。

杜若花纹饰在身后伸展，在水下，宛如真花儿似的啜饮着晨。

身体热的发麻，口也有酥软的醉意，裴声总捏这对不大的，杜若总被他作的泣不成声。

他有些嫌弃这般的累赘，衬得他仿佛女人一般。

他雌伏与男人身下，还要让对方把玩、凝视身体的异样，过分羞的玩。

令他不知如何自处。

杜若想着裴声的动作，总觉得口热热的。

他懵懂的低头，试着双手捧住这对雪白的轻轻，奇异的酥麻从身体里攀上来。

烛火噼啪响，忽的耳边响起重的呼声，似是有人在暗中的窥探。

杜若朝薄薄的窗户看去，外头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是裴声回来了？不对，不是裴声。

这是裴声的院子，他何必在外窥视？杜若着身子出了水，方披上衣物，外头柴门响动——裴声回来了。

倏忽分神，已捕捉不到那重怪异的呼声。

他心惊胆战的裹了裹衣裳，裴声正巧推门进了屋。

裴声见着杜若一身漉漉的模样，神一愣，而后靠近来挠了挠杜若的下巴。

杜若神游天外，仍是细细的听，却到处寻不见那声响。

“发生了何事？”裴声见他不对劲，开口问。

杜若回过神，摇摇头。

他身上透了，宛如零落泥土中的落英。

半透的衣物漉漉的贴在皮上，下面什么也没穿，玉茎从下摆探出个头，口的头红的立，几乎从雪白的衣裳下透出来。

裴声低低笑了一声，似是觉他好笑，深刻英的面容随着笑也温和了几分。

他伸手扶了那对少女身上才该有的双，柔软的脂在茧密布的手中变了形状。

空气中漫着暧昧的气息。

杜若搂住裴声的肩，被水汽润的红微微张开，小巧软的红舌在形状锋利的上，裴声低头加深了这个吻，“啧啧”的声填一室。

裴声了一身碍事的衣裳，壮的身子上，生着错的伤痕。

杜若贴上去舐一道伤，裴声低了头，看小猫儿似的静静看他，放纵宠物般的宠溺。

片刻后，二人共同在浴桶之中，哗啦啦的水声不时在耳畔回。

杜若抓着浴桶的边缘，裴声在身后咬他的肩头，不知是汗还是水，挂在杜若长长的睫上。

裴声了把杜若的，软软的白在指尖变形，滑的脂在手下晃动。

“手抓好了，股抬起来。”杜若不知所以，乖乖抬高，红的后和花献祭般送到裴声面前。

他口都要触到水面，两枚石榴籽儿般的尖不时与水面一碰。

裴声早有准备，伸长手，从落在地上的衣物中翻出一盒脂膏。

开了盒子，里头香香软软的气息立刻漫了出来，引般的萦绕在鼻尖。

裴声挖了一指香膏，先是在翘的上涂抹，待化作油状后，白软的间，小小的后上也沾染了滑的油脂。

杜若突然明白他要做什么，尖传来一丝麻。

裴声难得好心解释:“此乃容翠楼的合膏，里头掺了媚药，小倌将此涂抹在密处，自然容易承些——你总也不想疼到晕过去吧？”两指在娇小的口按了按，布脂膏的手指噗嗤一声被进一指节。

杜若咬牙忍下，双颊通红，抓着浴桶边缘的双手，指骨也泛了白。

媚药入了甬道，浸的里头软软的，酥酥麻麻的觉在里头窜，花被殃及，滑腻的脂膏狡猾的到花里，蒂珠都被刺的自发红了。

裴声没什么耐心，草草扩张了，便提要上。

硕大圆润的头被进一点，小一一吐，慢慢的吃进去一小截。

青筋盘虬的具缓缓地深入，杜若被折磨的仰起脖子，无声的呻，身子颤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