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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再多问了,幸好在快到了卯时的时候,容胥叫了人进去更衣。
卯时一刻,容胥身着朝服出现在了御门,朝臣们才算是终于等到了今年的开玺大典。
前朝拜完年,皇帝原本应该给太后拜年,后妃嫔也应到平清给皇帝拜年,如果再有皇子,礼仪便是还要更繁琐。
但先皇后早年病逝,中自然是没有太后的,几个太妃们又都移居到了开元寺为先皇祈福,且容胥的正没有皇后,妃位嫔位也皆是空缺,更不可能有皇子了,因此一般过了开玺大典,新后几,容胥就没有什么必要去做的事了。
虽有时有些政务,容胥向来不太理那些杂的朝政,奏章一般到了内阁便不会再往上递了,只有少数内阁大臣讨论了也拿不定主意的,才敢传到容胥这儿来,容胥新这几和前几封笔停朝时并无什么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容胥在平清的时间比往常更少了。
自从正月初二那,从北回来的将士们着战俘回朝,容胥出去了一趟以后,后几出门的时间便比往常更多了许多,白笙若是清晨起的晚,就只能天黑以后才能见到容胥一面。
容胥虽然不在平清,但吩咐了江有全,无论白笙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给他送过去,于是就这样好吃好喝的养了几天,补药也吃了不少,白笙的身子终于休养的差不多了。
转眼就到了正月初四的晚上。
白笙生活泼,是个闲不住的子,在榻上躺了两天,现下身子好了早就屋子里待不住,平清又不敢出去,他就跑到平清殿长廊的栏杆上坐着,一边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一边晃着腿吃膳房送来的果饼。
表面滚了一层甜粉的果饼香甜软糯,一碟子三块粉白的小点心,只不到一会儿,白笙便一口气吃的就只剩最后一块儿了,看着还剩下小半块的果饼,白笙赶紧停下了嘴。
白笙虽然想吃什么膳房都会送过来,但中一惯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论多好吃的东西,都讲究膳不碟,一锅做出来只有这么一点儿,若是还想再吃,就只能开灶从第一道工序开始再做了,这中间至少得再等上小半个时辰。
可白笙等不急了,又还没有吃够,他有点舍不得,便放慢的咀嚼的速度,把果饼捧在手里,珍惜的蘸一点果饼上的一点白乎乎的甜粉,然后眯着眼睛,放在嘴里小口小口的。
正巧这时容胥回来了,他慢慢悠悠的走到白笙身后,伸手抢了白笙手里最后半块粉白的小点心。
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的点心忽然不见了,白笙惊了一下,凶巴巴的转过头去,差点要扑上去咬人,结果一回头才发现,原来是容胥回来了,瞬间弯着眼睛就笑起来了。
他虽然有点儿护食,但对容胥却是一向不小气的。
容胥当着白笙的面,将手中的果饼一点点的慢慢吃进嘴里,看着白笙眼巴巴的望着他口水,又还要装的一本正经的可模样,轻笑了下,将还沾有一点甜粉的指尖方到白笙眼前,问:“要吗?”白笙眼睛亮了,抱着容胥的手腕,踮起脚尖,一点儿也不费,珍惜的把容胥指尖上最后那一点甜粉也的干干净净,还抱着把带着甜味的手指允了一下,才张开嘴,把那几手指头吐出来。
白笙是个小傻子,只记吃不记打,气来的凶消的也很快,明明初一那天还生气的不得了,结果醒来容胥帮他洗了个澡,对他言语态度温和了一点儿,又被容胥拿好吃的喂了一天,天还没黑,转眼就又眉开眼笑了。
再加上后面两天平清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容胥又对他比先前纵容了些,连着两晚都带他出去散步看灯,白笙便把藏在心里的最后那点儿委屈也忘了,粘人的围着容胥转。
容胥垂眸瞧着白笙,等他张嘴时,手指忽然抬起,勾住了白笙还来不及收回去的小舌头,指腹摩挲着,在白笙柔软的口腔里轻轻搅动了几下。
白笙睁大眼睛,龇牙咬了容胥一口,才仰头把容胥的手指吐出来,忿忿的瞪着容胥,抬起胳膊擦干净自己被容胥抵着舌时不下心淌出来的口水。
容胥每晚回来都似乎心情很好,也不在意白笙咬他,只轻轻摩挲了一下白笙的,就放下了手,一边吩咐人传膳,一边转身进了主殿。
白笙见容胥走了,也赶紧也跟在后面追着跑,他这几被容胥宠的胆子大了些,好奇的问容胥今去哪儿玩了。
若白笙还是只小狐狸,定不会这样问的,因为若是他的嗅觉还在,一定能很轻易的嗅到,沾在容胥衣裳上的浓浓血腥味......容胥衣裳靴子皆是干净整洁,没有哪一片衣角上染了血污,能沾上这样重的血腥味,不知是要有多少滚热的鲜血,才能这样浸染在周身,连一路冷冽的北风都吹不散......
平清的人们这样想着,便是瑟瑟发抖,但白笙嗅不到,他还傻的没有察觉到,在化成人形以后,无论是嗅觉还是听觉,他都比正常人更弱许多,而且还在不知不觉中变的越来越弱......
白笙也来不及想这些了,他吃完晚膳,与前两一样,兴冲冲的着容胥带他出去玩,却被容胥从凳子上一把扛起来。
白笙惊的叫出了声,这样脑袋朝下被扛着不太舒服,脸一下就憋红了,白笙哼哼唧唧的小声叫着,在容胥肩上扑腾的要下来,却被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