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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不是二少爷前几年一直挂在间的那一块吗?
“欸……”待门房慌忙喊人,齐颜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时别三年,齐颜以冀州府解元的身份入京参加闱,遵循昔约定来寻故友,不巧的是人不在。
门房惴惴不安的捧着玉佩在门前徘徊,心知自己犯了大错。二公子能将玉佩赠与对方一定是非常重视这位朋友,想来是三年前出门那次结下的。
不过门房并未撒谎,公羊槐的确赴宴去了。
公羊槐喜得亚元,解元是当朝太尉的长子陆伯言。
不过陆伯言身份贵重又深居简出,在京城士子中的人缘远不及仗义疏财的公羊槐。
此次以文会友定在城郊,众学子择了一处清幽之地,于山泉边席地而坐。引以为觞曲水,赋诗饮酒好不快活。
公羊槐见多识广又文采出众,博得座称赞更是喝了个酩酊大醉,被几名好友扶着回了府。……一位身形瘦弱的粉面小生进了公主府的后门,没行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吓得他惊呼一声掉落了手中的折扇。
身旁传来一阵银铃般的清脆笑声,一位身着华贵装的少女拾起折扇,笑着说道:“二姐这又是去以诗会友了?”那位被唤做“二姐”的粉面小声俏脸一红,嗔道:“静女!”南静女掩吃吃笑了一阵,“啪”的一声抖开折扇,却被上面的字恍了眼。
不由自主的读了出来:“丝丝杨柳丝丝雨,在溟濛处。楼儿忒小不藏愁,几度和云飞去觅归舟。天怜客子乡关远,借与花遣愁。海棠红近绿阑干,才卷朱帘却又晚风寒。”一字一句打在粉面小生的耳畔,涓涓入心。
她竟听的有些痴了,虽然在酒席上公羊槐的文采惊四座,可她却更这首小令。
脑海中不勾勒出这样一幅画卷:暮微雨,一位少年独坐楼上俯瞰烟波浩渺,淡看云卷云舒。
风拂面亦拨杨柳枝丫,一壶浊酒未曾动心中涌出乡愁。却又瞧见江边萌出的姹紫嫣红便洒一笑,举杯敬谢苍天赠花遣愁。不知不觉天已晚,吹来阵阵料峭晚风。
想着想着,她的心也跟着醉了,生出阵阵神往。
而手执折扇的少女年龄尚小并未生出同样的心绪,只是惊叹:她见过无数名帖大作,眼前的这幅扇面却自成一格。持重中带着洒,看似有些矛盾的两种特质织在一处秒不可言。
再看这首小令,脑海中勾勒出的是一位忧郁深沉的少年,模样定是极好的。
可她却想象不出对方拥有怎样一双眼眸?才能配上这样的一手好字和情怀。
粉面小生红着脸一把夺过折扇:“你若是再这样戏于我,我便回去了。晚上怕黑看谁陪你!”对方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怯意,很快笑了起来。一汪清泓里闪烁着狡黠的彩:“二姐才舍不得回呢!若是被父皇发现你女扮男装参加诗社,一定关你的闭!”这二人正是南让的两位女儿,年龄大一些的“粉面小生”名唤南姝女,年十六。
而年纪小一些的便是大名鼎鼎的蓁蓁公主:南静女,年十三。
第14章解异梦凶相初显南让秋鼎盛,膝下九子三女。
大公主南素女已于去年出嫁,前些子南静女怄气出又有些害怕独自生活,南让猜透了女的心思便让南姝女一同来了。
南姝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跺了跺脚:“今天不撕了你这一张巧嘴,看你敢不敢告诉父皇!”南静女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拎起装下摆拔腿就跑。什么风雅之姿,什么廷礼仪全然不顾了。
南姝女追在后面,她穿的是男子的长衫年纪又大些,没几步就追上了对方。
南静女惊呼一声,连连讨饶:“好姐姐,饶了我这一遭罢!静女再也不敢了。”南姝女冷哼一声,这才收起了抓的手,捏了捏南静女粉雕玉琢的面颊:“不许告诉旁人。”不知姐妹二人又说了什么竟笑作一团,复又携手入府,不难看出情是极好的。
南姝女将折扇藏在袖中,神有些娇羞。
这副折扇是公羊槐忘在溪边的,被她拾了去。
且说公羊槐被两名友人搀扶着回了府,门房立刻了上来,叫来几名家丁接过公羊槐,又将送人回来的两位学子送至门外,再三谢过才回。
家丁扶着公羊槐往院子里走,门房咬了咬牙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直到已至房门外公羊槐眯着眼睛问道:“你不在门房好好守着,跟过来作甚?”门房躬身道:“二公子,小的有事禀报。”公羊槐摆了摆手家丁领命退去,门房战战兢兢的跪在公羊槐面前:“二公子,今儿来了一位少年书生自称是公子爷的旧友。”公羊槐不以为意:“留了姓名没有?”
“留,留了……对方自称齐颜,晋州人氏。”公羊槐反应了一会,猛地瞪大了眼睛:“他人呢!?”门房战战兢兢的从怀中掏出玉佩双手奉上:“那位公子命小人将此物转奉二公子,小的一不留神他就走远了。”公羊槐抓过玉佩,仔细端详:正是当年自己赠与齐颜的那一块。
桃花酿的后劲儿上来了,他扶着门框颇为不悦的喝道:“既出示了信物,你为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