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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雅收敛了笑意,正道:“带我去看看。”四九想了想,还是让开了身子:“雅妃娘娘这边请。”吉雅看到了南让,就像一个暮年的老人、苍白着脸躺在上一动不动,若不是口尚有起伏她还以为南让已经死了。
吉雅看到南让的嘴有些发青,皱了皱眉:难道是中毒了?但很快又否定了这个猜测,南让每次吃饭前四九都要将每一道菜都品尝一遍,就连南让的所用的餐具都是四九一手经管的……
吉雅:“陛下这是……”四九:“如娘娘所见,劳累过度、已经睡了快两个时辰了。”吉雅:“药呢?”四九鼻子一酸,强忍着说道:“喂了两次,灌不进去啊!”吉雅:“取一竹管来,把药端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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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南让已经病了两天了,即便朝臣们默契的对此事“封了口”终究还是传开了。
皇嗣们没有接到宴的旨意,也纷纷入打探缘由,四九见瞒不住也只好说了。
南让中间醒了几次,但状态一直不好,主要表现是口齿不清。
第一次醒来的时候,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发出了“唔唔额额”的字眼,他瞪大了眼睛一副惶恐又不敢相信的样子,脸都憋红了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又惊又怒竟然又昏了过去……
四九吓坏了,连忙找来御医,驱散了所有下人关上殿门低喝道:“你是怎么给陛下看的,刚才陛下醒了,可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又昏过去了!”御医大骇,跪倒边为南让诊脉,又取出银针在头顶各大道落了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回道:“是……臣,臣现在还不敢断定,但陛下的症状有些类似医术上说的风疫之症。”
“该怎么治?”
“臣……臣先为陛下改个方子,然后再行针看看,待陛下醒来或许就好了也说不定。”夜里,南让又醒了一次,四九伏在南让前嚎啕大哭,南让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悲切,动了动嘴努力的叫道:“负疚……”听到自己说的话,南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四九却听懂了,擦了擦眼泪:“奴才在,主子~您吩咐。”南让缓了好长时间,才又吐出了两个字:“至比!”四九连滚带爬的地身,取了纸笔给南让。
南让拿笔的时候手抖如筛糠,但他也是个不服输的、用另一只手按住右手手腕,写了下了一段话:“传邢经赋入……”
“是奴才这就去。”可南让却在最后一刻抓住了四九……
四九:“陛下还有何吩咐?”南让摇了摇头,将自己写过字涂掉,弯弯扭扭地写下了另一行字:“叫静女来。”四九:“是,奴才这就去办。”今是除夕,南静女与齐颜理应同眠,三更已过两个人却都没有睡。
自从南让病倒南静女的眼泪就没有断过,齐颜一直陪在她身边说些安的话,却收效甚微。
参加过大皇子南平的葬礼后,南静女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她亲自见证过生命的脆弱、人生的无常,便越发珍惜身边的人。
特别是自己已经年过五旬的父亲,她想起自己从前总是和父皇怄气,一怄气就憋着数不去请安,等着父皇来哄自己。
后来雅妃入了,她更是觉得父皇“背叛”了母后很少再入,南让这一病把南静女这些“不孝”的记忆尽数勾起。
她很害怕,这种可能失去至亲的惶恐即便是齐颜拥着她,哄着她、甚至是亲吻她,也不能驱散。
“殿下!”秋菊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南静女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了,她起身向殿门口走去,却因一米水未进又悲伤过度、险些栽倒。
好在齐颜一把将她揽在了怀中,她低头打量着南静女梨花带雨的脸庞和通红的眼眸,受到一股锥心之痛。
“殿下好好坐下,臣去看看。”南静女点了点头,虽然坐到了拔步上,眼睛却一直追随着齐颜的背景。
齐颜拉开殿门,问道:“何事?”秋菊打了一个万福:“里来人了,陛下有旨请殿下即刻入。”南静女听到声音不顾眩晕跑了过来:“我这就去!”齐颜却抓着她的手臂,眼中是疼惜:“臣陪殿下一块去。”
“好。”坐在轿辇上,南静女催促了几次,轿辇颠簸不已,齐颜便将南静女搂在怀中。
南静女有些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到了甘泉的门口,二人却被等在大殿外的四九拦住了去路,他将拂尘横在齐颜身前:“陛下有旨,只请蓁蓁殿下一人进去。”南静女愧疚地看了齐颜一眼刚想说些什么,齐颜却抢白道:“臣就在这里等你。”南静女点了点头,终是不放心,用央求的口吻询问四九:“公公,驸马的身子弱,夜深寒重能否让他进去等?就站在门口也好……”齐颜听了这句话,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殿下……”四九看了看齐颜、又看了看南静女,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拂尘:“好吧。”南静女提起装下摆朝内殿跑去,即便来的路上齐颜千叮咛万嘱咐:今是除夕陛下又病着,见到陛下千万不要哭……
可是南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