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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舀起一勺递到南静女边，温柔地哄道:“殿下今醉得狠了，若不喝醒酒汤明晨起必会头痛。再说秋菊姐姐辛苦熬了一个时辰呢，来~臣喂你。”南静女看着齐颜骨节分明的手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俏脸皱在一处，好不容易咽下去第二勺又递到了嘴边，再次张开了嘴。

一碗汤见底，南静女抱住齐颜的胳膊，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撒娇道:“嗯~不喝了~。”齐颜:“只剩一口了。”

“不喝了~，好恶心的味道，再喝要吐了！”齐颜却坚持说道:“醒酒汤都是按照剂量来的，殿下还是喝完吧。”见撒娇无效，南静女气鼓鼓地看着齐颜，到底还是拗不过、喝下了最后一口。

齐颜放下空碗，正道:“今后，殿下若再如此豪饮，就喝两碗醒酒汤。”南静女恍然明白齐颜这是在“惩罚”自己，小声嘀咕道:“小心眼……”一股意却在口蔓延。

“殿下说什么？”

“唔……我知道了！以后就饮三杯~。”齐颜如墨般的眉峰扬了扬:“每还是每餐？”

“哪有人一三餐都饮酒的！也不会每都饮……自然是宴的时候。”齐颜意地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南静女问道:“你要去哪儿！”齐颜端起袖子煞有介事的嗅了嗅:“不小心沾了一身酒气，臣去盥洗一番。殿下先睡？”沐浴只是借口，本意是等南静女睡着了再回来，谁知南静女却拽住了她的袖子:“我又不嫌弃你……”南静女里衣的领口有些松，火红的肚兜若隐若现。

三千青丝披散，几束头发划过肩头垂到前、在口处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齐颜挪开了目光:眼前的这个女孩，似乎长大了……

“既然殿下不嫌弃，臣去吹灯。”

“我陪你。”南静女挣扎起身。

“不必了，殿下且坐。”说着南静女已经赤着脚站到了齐颜身旁，因足下漂浮、索靠在了齐颜身上。

齐颜见南静女醉成这般模样，也不忘她夜不能视的事情，又是一阵百集。

她没有再拒绝，半抱半拥着南静女吹熄了桌上的灯。

二人回到边，齐颜服侍南静女躺下，站在前下外袍仅着里衣，躺到了南静女身边。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有些寒意，齐颜拉了拉被子，南静女却趁机拱到了她的怀里。

就像是一副小火炉，瞬间驱散了所有的寒意。

“殿下？”

“抱抱我~。”

“好。”南静女的眼皮有些沉，却挣扎着不肯入睡。

似乎是上次齐颜不告而别的事情给她留下了影，生怕她再一睁眼只是一场梦。

只有亲眼看着，受着才能踏实。

齐颜自是不知南静女的心思，她想起儿时哄小蝶入睡的经历，一下一下轻拍南静女的背:“睡吧，殿下。”

“唔。”南静女答应了一声，却再一次强打起了神。

“齐颜……”

“臣在。”

“你不会走吧？”

“殿下放心睡，醒了第一眼就会看到臣。”南静女终是不住睡意，闭着眼睛喃喃问道:“那以后呢？”齐颜轻叹一声:“以后……臣也会一直在的。”

“唔。”南静女进入了梦想，齐颜却直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再过一个月就是她们成亲的第二个年头。

这个十五岁的少女正褪去懵懂和青涩、像一只的花苞，静待盛开。

齐颜不知道这条复仇之路还能走多久，十一年了、她无时无刻不期待着那一天早到来。

此时此刻，听着南静女均匀的呼，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受着这炙热的温度，齐颜好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至少，怀中的少女还是幸福的，没有受到仇恨的波及、也没有品尝过亲人离去的痛苦……

拇指轻柔地划过早已干涸的泪痕，一遍又一遍。

目光定焦在南静女微张的嘴上，呼一滞。

“殿下……”女子，是否能喜女子？

齐颜了嘴，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若南静女知晓了自己女子的身份……口又出现了刺痛。

齐颜把心一横，屏住呼凑了过去。

“齐颜~。”齐颜猛地弹开见又是呓语，无声地笑了起来，抬手捏了捏南静女的鼻子:“哎……”两次偷香窃玉没能得逞，上次是一种诀别的心思、而这次……

就像是一只小猫遛进了心里，时不时出来抓上一下。

直到天蒙蒙亮，才勉强睡着。

一个时辰后，南静女醒了。她的体质特殊，饮酒越多醒的反而越早。

太的刺痛让她发出一声闷哼，看到睡在自己身旁的齐颜，又灿然一笑。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南静女有些无聊，捻起一束头发向齐颜的鼻息间扫了过去。

“唔。”见齐颜有醒来的迹象，南静女一阵心虚背过身去。

谁知齐颜却先一步抓住了调皮者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啊！”南静女跌到了齐颜的身上，彼此的膛亲密无间，鼻息相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