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生生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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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叫我是妈妈，叫你罗姨为罗妈妈。”

“妈，这样兵儿还是认为不好，罗妈妈还没有我叫罗姨亲近呢！”

“…那就这样吧，叫我是妈一个字，叫你罗姨就不要叫罗妈妈了，把那罗字去掉，就叫妈妈，两个字，不就区分了吗，你说是不是？小丽…哈哈，小丽你真聪明，以后，你叫我当然是叫二个字的妈妈，叫你妈就叫一个妈…好了。就这样了…小狼，怎么又来要你妈了，你有了新妈妈，还不快去做一个接仪式呀？”

“妈，那我去要妈妈了…妈妈，你以后就是兵儿的妈妈了，你是小丽的妈也是我的妈妈…妈妈，你答应了，那现在就给兵儿吧…在哪？就在这呀，就在这厨房里呀…到房间去？不要，我等不及了。就在这吧…怎么搞？站着搞呀，妈，你帮帮忙，帮我把妈妈的内了好不好呀！”

“哈哈，兵儿，你就只管放马过去吧，你妈妈的下面是真空的呢！”

“哇，妈妈，你好哟，妈妈，我可要进来了！”

“坏小子，不要这样说你妈妈，她不都是为了你呀！”

“为了我？

…

妈，兵儿进到妈妈的里面了…”

“是呀，你看小丽和你妈不都是没有穿内吗？这都是我们昨天晚上说好了的。”

“喔，我知道了，你们是为了方便兵儿吧…但是这样也有不好呀，到了外面，万一光漏给了别人，那我不是吃亏了？”

“你个死鬼，我们出去不会穿上呀，即便没穿，让别人看看也没什么嘛，又没有丢了去…”

“不行，出去一定得穿上，你们的美，只准我一个人看，更只能我一个人。啊…妈，原来站着搞却是这样一番滋味呀”

“怎么会只是你一个人呢，小丽还可以这样说，我和你妈妈就不能这样说了。”

“为什么不能这样说了呀…妈妈，你的小好紧哟！”

“如果只是你一个人的话，那你和小丽又是从哪出来的？”

“妈，我是说从现在起嘛，妈妈被小丽的爸爸，那不是以前的事了吗？伯伯都走了已快两年了，你还提他做什么呢…对了，妈，我爸爸是谁呀。啊…妈妈，我要了。啊…”

“兵儿，怎么今天来得这样快呀，还没有十分钟就来了…昨晚你妈时，都快一个小时才来，害得我下面的小都还是红红的呢…你看…”

“妈，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问的问题呢…我爸爸到底是谁呀，以前你总是骗我说，爸爸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了…可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不会再出现到我的眼前了…妈，我会很很你的，现在我也想通了。

我还要谢谢他把你留给了我呢…也许时光早已冲淡你对他的那份情了，再加上有了我以后，我就很少看到你穿上那件在我上小学和初中时你经常在家里才穿上的外套…”

“兵儿。其实这一切你妈妈都知道，我不想去说它…”＊＊＊“兵儿，你妈妈说的都是事实，当时你妈怀你的时候才十七岁呀…当时你妈是多么多么的他，得那样情真意切，宁愿将自己十六岁的身子都给了他，可是他却和那个洋妞跑到国外去从医去了，你说，当时我一个小护士又能怎么样呢？”

“都把它当成过去吧，现在好了，妈有了你就心意足了，更何况，还有你的妈妈和小丽呢，现在想起来，我也真得谢谢他呢，你说是不是罗姐…罗姐，你说得对呀…

时间过得真快，我怀上小兵后不久你也怀上了小丽，一转眼十八年又过去了…九三年他俩上一年级，九九年又一同上初一，二00二年又都进了重点高中，现在却都上大学了…”

“兵儿，别闹，你还不呀，你呀，也该注意一点身体，从昨天到现在，也不知你放了多少炮了，你要玩命呀，时间还长着呢…你听听你妈妈怎么说了，不要一下子吃了，吃得不想再吃，这样就不好了…”

“妈，妈妈，你们的佳肴，我是永远永远都不会吃够的…妈，妈妈，兵儿还是很乖的，很听你们的话的，不吃就不吃嘛，我就摸摸你们的小和大…

妈，妈妈，我问问你们，是我的大还是爸爸、伯伯的大？”

“是我的宝贝儿子的大…你听你妈妈说了没有，还是你的长呢。

当然也比你爸爸的长…哈哈，小丽不服气了，兵儿，你没听见小丽你了，她说好像你这个丑东西伟大得不得了似的…”

“我这东西当然伟大了，她又没见过伯伯的那东西，她怎么知道我的宝贝是不是比伯伯的大，比伯伯的长，比伯伯的雄伟…小丽，你可没有发言权哟…妈，妈妈，小丽她掐我，两位妈妈快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