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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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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金香!」船长心念一动,随即口而出。

清姨微愕了一下,不明白船长怎么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难道就用这个花的名字当做自己的名字吗?「嗯,郁金香,以后你就叫郁金香。」船长似乎很意自己取的这个名字,频频点头道,「这个名字非常适合你,够,够冷,我船长的女人就得是这样。」听船长这么一解释,清姨心里倒生起了几分喜,也就不觉得这个名字奇怪了,正想说点什么时她见船长的目光依旧在自己身上逗留,似乎还在琢磨着什么?「嗯,好像还缺少点什么?」船长一边在清姨身上巡睃一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清姨不由一怔,随即小心道:「少了什么?」船长咧嘴一笑,出一丝玩味的表情道:「哦,你很快就会知道的。」事实果然如船长所言,不过两天工夫清姨便知道了他所说的缺少点东西是指什么了,如果搁在以前,此时的清姨定是又怕又觉屈辱,但现在不同了,坐在诊疗椅上的她反而有一丝小小的动和期待。

地~址~发~布~页~:www、2·u·2·u·2·u、c·0·m当然,除此之外更多的还是难掩的羞意,因为这时候的清姨浑身赤,半仰躺在诊疗椅上,另外,她的两只手被皮带固定在两边的扶手上,而在她的面前除了船长外还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看上去年纪不大,上身穿着黑的背心,的胳膊上纹着彩斑斓的图桉,几乎将他整个手臂都覆盖住了。

这个男人就是船长请来的纹身师,接下来他就要为清姨纹身,按照船长的意思,他要在清姨的双及下部位各纹上一朵郁金香,这样一来船长才觉得清姨是名副其实的郁金香。

诊疗椅的上方有一盏手术无影灯,在灯光的照下清姨赤的身体是纤毫毕现,连孔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只见戴着口罩的纹身师仔细察看着她的皮肤状况,不时还用戴着一次手套的手抚摸捏着她前的两只翘,不过倒看不出有任何轻薄的意思,而是透着一股专业和严肃的味道。

一番审视检查之后纹身师啧啧称赞道:「哦,这位小姐的皮肤真的是太了,特别是这对房,充极佳的弹,更重要的是非常,这对彩的呈现非常有利,简直就是天然的为纹身艺术而存在。」船长闻言不得意大笑道:「哈哈……那还等什么?开始吧。」

「是,船长先生。」说话间,纹身师从旁边推过一个小推车,上面有各种纹身所必需的器具,像什么割线机,打雾机,转印油,酒之类的,将这些东西依次摆好位置后纹身师就开始正式给清姨纹身了。

纹身师先用酒擦拭着清姨将要纹身的这只房,然后再涂抹上一层含有麻药成分的药水,使其度降低,这样等一会割线的时候可以降低痛,要知道纹身的过程也是一个相当痛苦的过程,毕竟要把细小的针头刺入皮下一毫米至两毫米的深度,痛是必然的!被涂抹上药水后清姨房有点麻麻的,这时,纹身师用转印油将之前选择好的郁金香图桉转到她的房上,这是一朵盛开的郁金香,层层迭迭的花瓣一片片的张开,其颜也是逐渐加深,最外一圈是白的边沿,然后渐呈粉红,直至深红,尾端留有一截绿茎,直抵晕,看上去彷佛就是从头那里长出来似的。

接下来纹身就算是正式开始了,尽管清姨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而且也有涂抹降低痛的药水,但当割线机第一针落下去的时候她还是痛的情不自的一个哆嗦,浑身肌一下绷紧。

「嗨,小姐,别紧张,放松,放松……」纹身师嘴里安着,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缓,针头准而又练的将花的整体图桉和线条都走上了一遍,而随之而来的就是原本白皙的变得又红又肿,每一针刺下去都随即有细小的血珠冒出,纹身师另一只手拿着棉球,不断的擦拭着,但尽管如此,还是有一部分血丝从细密的伤口溢出,然后汇聚到一起,从峰滴落。

对清姨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煎熬,倒不是说痛的难以承受,而是这相当漫长的纹身过程中带给她的心理力,在痛的刺下,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已的房变得红肿,直至看起来像一个血球,而且割线机打出的图桉和线条由于还没有上,看起来非但没有美,反而丑陋无比,显得怪异乃至畸形,所以她真的害怕,怕自已的房就这么被毁了。

就这样,在清姨害怕不安中割线机终于将整个花朵的图桉及线条勾勒出来,纹身师把调好的颜用打雾机如同印刷头一样对准勾勒出来的花朵图桉上,一朵丽的郁金香逐渐呈现出来。

纹身师的手艺确实堪称上乘,他打出的雾细腻均匀,白到粉红,再到红,彩过渡的非常自然,并且泽鲜明,结构,可谓是栩栩如生!将这一切好之后纹身师将房上的血渍一点点的清理干净,然后涂上消肿药膏,这时清姨那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低头看着房上的这朵娇的郁金香她也觉得好看的,这段煎熬还是值得的。

将这只已经纹好的房用保鲜膜仔细的包裹好,以防止灰尘之类的异物污染后纹身师就开始给另一只房纹身了,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手法,清姨继续忍受着疼痛,不过心理力就少了许多。

等另一只房上的纹身好之后一天的时间基本上就过去了,至于下体的纹身则要过一个星期之后等房上的纹身彻底好了之后再做,因为下体更娇泽也不像房那么白皙,所以纹身师得看房已经成型的纹身图桉再决定下体纹身的手法及颜料配比,以求达到最佳的效果。

不过,尽管理论上清姨双上这两朵郁金香的纹身完全恢复需要一个星期至十天左右的时间,但也不知是她体质的原因还是这几天生活上的养尊处优,也就三天左右她前的纹身便完全定型了,房上的红肿也彻底消退,恢复了之前的娇白皙。

就这样,只要清姨穿着稍微低一点的衣服,纹在双上的这两朵郁金香便会出一部分,那丽的花瓣,配以雪白丰肤,想不人眼球都难。

一时间,郁金香的名便在船长的社圈子传开了,无人不知他新收了一个美动人的东方女子,不仅风情万种,更有不凡的身手,皆为之羡!不过有一个人不但不羡慕,反而恨得咬牙切齿,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船长的儿子哈尼,此刻他正独处在原本放置他母亲棺木的那栋墓室里,但现在这里又多了一具棺木,这是他弟弟哈瑟的棺木,正是那一次他让哈瑟杀昂菲丝以祭奠母亲,不料不但没杀得了她,反而让自己的弟弟被棺木砸中,结果不治身亡。

看着眼前正中的高台上放置的母亲的棺木,在其旁边稍矮的台子上放置的弟弟的棺木,哈尼脸沉之极,垂下的双手不自觉的捏紧成拳,在他心里,害死他弟弟的直接凶手虽然是昂菲丝,但是若论恨意,他对清姨的恨远远超过了昂菲丝,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凶手是清姨,若不是她,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就不会死!

哈尼恨不能立刻将清姨千刀万剐,然而有他父亲船长的庇护,他本奈何不了清姨,当初父亲说还需要这个女人为他办事,所以还不能杀她,后来,他辗转得知父亲这个话也不是搪之语,确实是有一个相当棘手的事情,就是普尼西那个事情,父亲让这个女人办了,结果是办的非常漂亮。

后面的事情是哈尼越来越不愿意看到的,父亲不但再也没提过将那个女人杀了或者给他的事情,反而对那个女人委以重任,竟然让她做了保镖的头,还冠以郁金香之名,现在这个名头是越来越响,甚至有不少人向他打听这个郁金香是什么来头?哈尼知道父亲是不可能再杀那个女人了,更不可能让他染指,想到这里,他看着眼前的两具棺木心里是一阵阵的愤怒,不过除了愤怒之外还有另外一种心思,一种对未来的不安。

船长这一辈子女人无数,但也就和他的子育有两子,也就是哈尼和哈瑟,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因为他子早就和他有过约定,玩女人可以,但绝不可以和其他女人有孩子,这是底线,踏破这个底线那就别怪她翻脸了。

船长子之所以有这个底气是因为她也是来自一个有势力的家族,她是哥伦比亚莫西比家族的成员,这个家族在南非所知的人或许不多,但在哥伦比亚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是在哥伦比亚数一数二的贩毒集团,势力很是庞大,甚至拥有一支自己的私人武装,注意,这是正儿八经的武装部队,其大部分成员都是各个国家正规部队退役的军人,有一部分还是锐的特种部队退役军人,其武器装备也毫不逊于哥伦比亚的正规部队,各种轻重械就不必说了,就连直升机,坦克,步战车以及导弹等重装备都有,因此不是那种只拥有轻武器的保镖团队所能比拟的。

莫西比集团目前的首脑就是船长子的表哥,当初船长能从一个只会杀人越货的海盗成功转型成一方黑白通吃的枭雄,其背后离不开他子的娘家,也就是莫西比集团的支持,所以哪怕他实力益雄厚,亦对子有所忌惮,对她划出的底线不敢轻易逾越。

这一点哈尼也是知道的,他是这个底线的最终得利者,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敢嚣张跋扈,甚至不时的还敢顶撞船长,就是知道他和弟弟哈瑟是唯二的继承人,更何况还有他母亲护着。

然而现在一切都变了,弟弟死了,母亲也死了,哈尼担心父亲不会再遵守母亲给他制定的底线,如今那个女人那么受宠,他一方面是愤恨不能为母亲和弟弟报仇,而更重要的一方面就是担心那个女人会和父亲生下孩子,如果那样的话自己的利益就得不到保障了,甚至自己这个继承人身份都有可能被剥夺,他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能!哈尼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让父亲杀了那个女人,但他得一定阻止那个女人为父亲生孩子,只见他沉着脸看着母亲的棺木喃喃道:「妈妈,你放心,虽然你不在了,但你给父亲定下的底线我一定会帮你维护好。」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此人轻步来到哈尼身后低声道:「老大,时间差不多了,夫人和小姐已经山下候着了。」哈尼身形未动,怔立了半晌后蓦然转身道:「走!」今天晚上,船长要举办一场盛大的慈善晚宴,为此他邀请了约翰内斯堡市的各界名,包括商界,政界,媒体界,文体界等等,之所以花费不菲的搞这场活动一方面是因为他心情大好,清姨帮他除掉了竞选市长路上的最大绊脚石普尼西,而另一方面他也是想借助这一场慈善晚宴为他刷一波声望和知名度,以便给自己增加竞选筹码。

家庭和睦也是争取选民好,增加选票的方法之一,所以尽管哈尼对船长有着诸多不,但还是得做出一个好儿子的形象去参加这个晚宴,不仅他要去,他的子以及唯一的一个女儿也得一起参加,总之,一家子都得盛装出席,给船长营造一个家庭和睦,其乐融融的形象。

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哈尼步下长长的台阶,来到了山坡下面的公路上,这里停着了好几辆车,他径直走向一辆黑的商务车,不过还没等他走到跟前,商务车的车门就一下被拉开了,紧接着一个有着棕褐头发,雪白皮肤,澹蓝大眼睛,身着一袭白裙,宛如洋娃娃般漂亮可的小女孩跳下了车,张开双臂跑向哈尼,一边跑还一边笑咯咯的喊道:「爸爸,爸爸……」

「哦,芙琳娜,我的小公主。」哈尼蹲下身,张开双臂,将扑向他的女儿抱在怀里。

芙琳娜双手紧紧环抱住哈尼的脖颈,咯咯娇笑个不停,而哈尼也紧紧将女儿拥在怀里,并且轻轻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几下,这一刻,他身上没有半点凶狠冷的惯有样子,完全就是一副慈的父亲形象。

抱了一会,哈尼顺手将女儿抱了起来,走到商务车边,只见里面还坐着一个人,一个有着致妆容的漂亮女人,正是他的子安娜,看到自己的子,哈尼表情有一丝微微的变化,但没有说什么,与女儿的亲昵相比,他对自己子明显冷澹了许多。

安娜显得习以为常,同样她也没对哈尼表出什么,只是对他怀里的女儿拍了拍手道:「宝贝,到妈妈这来。」哈尼随手将女儿到安娜手里,然后弯上了车,身后的保镖随即将车门拉上,不一会,几辆车子依次发动,在曲折蜿蜒的公路上行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