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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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如此自然是为了安全着想,身为一个黑道大佬,想要船长命的人是大有人在,所以如果有人想对船长不利,就算是能混进这栋住宅也进不去他的卧室,只能像是无头苍蝇似的转。
西装男人走到那扇门前轻轻敲了敲道:「老板,克劳兹先生已经将人带过来了。」说罢,他推开了门,回头对老者做了个「请」的手势。
忐忑不安的清姨随着老者走入了这扇门,进去之后她发现这个房间出奇的大并且呈圆形,周围一个窗户都没有,而最突兀的是那张大,就是并排躺十个人也丝毫不嫌拥挤。
船长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尾凳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晃悠着,这时老者上前道:「老板,人带来了。」
「嗯,你出去吧。」
「是,老板!」老者恭敬的退出房间并且带好了门,而清姨则是局促不安的站在船长面前,一双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一会垂在身子两侧,一会又叉放在身前,而船长则是一言不发,一边抿着红酒一边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她紧张焦灼而又害怕不安的窘态。
「了!」船长终于开口了。
清姨身子微微一震,随即顺从的解开了间的系带,将睡袍衣襟向两边轻轻一分,白睡袍飘然落地,她那人的体瞬间一丝不漏的展现在了船长眼前。
「非常!」船长得意而又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道,「我也非常高兴看到你刚才没有做蠢事,很好!」清姨不由一怔,投去惶惑不解的目光,船长蛰一笑道:「刚才你要是出哪怕一点不轨的举动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吗?其实我还真有点期待你会那么做,哈哈……」
「啊……不,不敢……」清姨明白了船长的意思,不由惊恐的连连摇头。
清姨倒不是刻意表明心迹,她是真的没想过要奋起反击,这一方面是她此时的心思都在想自已到底被做了什么手术?无暇想及其他,而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屈服了,害怕了,她所有的反抗在巨犬扑向她,而她声嘶力竭的向船长求饶的那一刻就全部瓦解,烟消云散了。
「很好!」船长将杯子里红酒一饮而尽后道,「现在我们就来看看弗莱温医生的杰作。」说罢,他将酒杯放到一边,然后顺手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
清姨紧张的看着船长,心头蓦然生起一丝强烈不好的预,她看到船长一边手指轻点着手机一边眼睛瞄着自已,嘴角现出一丝古怪的笑容,这让她愈发的不安,同时觉得自已就像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动物,任由别人观赏,由此产生的强烈屈辱令她恨不得转身而逃。
「把腿张开!」船长忽然命道。
双腿一直紧紧并拢在一起站立的清姨只能依言将双腿一点点的分开,她不知道船长要让她张多大,但他没有出声喊停她也不敢停下,就这么不断的将腿张开,直到双腿快成九十度直角时她蓦然觉腿间一热,一股热倾泻而下,她顿时脑袋一懵,不可置信的低头一看,只见一股微黄的从自已腿间淋而下。
地~址~发~布~页~:www、2·u·2·u·2·u、c·0·m「啊——」清姨不由发出一声惊恐之极的大叫,继而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捂住自已的下体,同时拼命的做提憋的动作,然而无论她怎么憋,还是无法阻挡的从她捂着的手里溢漏而出。
「哈哈……不错,有趣,有趣……」船长大笑不止,脸都是得和戏谑。
「你……这……怎么会……」清姨结结巴巴的说着,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她不敢相信自已当着船长面前排撒,这样的行为与牲畜何异?她的自尊再一次的受到了重重的一击!「以后你的排都由我来控制了,哈哈……」
「什……什么……」清姨顿时如遭雷击,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连连晃了好几下,差点跌倒。
「嘿嘿,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德国订购的产品,它的学名叫道控制器,本来是用来辅助失患者的医疗器具,但我花重金请人做了不大不小的修改,现在用在你身上了,哈哈,看上去效果不错!」
「不,不要……呜呜……」清姨掩面失声痛哭,像是支撑不住似的渐渐弯下,直至一股坐在了高级羊绒地毯上。
任由清姨哭了一会后船长不知从哪摸出一面镜子,放在她的两腿之间道:「嘿嘿,你自已看看,手术是不是做的非常完美?」心头剧震的清姨不敢看,可是心底里又急切的想知道自己的下体到底变成什么样了,她强忍住羞和悲伤,慢慢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她看见镜子里反出自己下体的模样,一小撮黑下是一抹暗红的,被浸的瓣紧紧闭合着,还有一丝残留的挂在边缘。
「嘿嘿,是不是看不出什么来,哦,这正是手术的成功之处。」船长笑道,「把下面扒开再看看。」清姨颤抖着手按住两边,轻轻一分,一个黑,如小手指甲盖般大小的圆球状东西赫然醒目的覆盖在她道口上,显得怪异而又变态,以至于她情不自的发出一声悲怆的哀,继而手一松,捂脸又一次哭泣起来。
「嗯,这有三种模式可调,自主,关闭和打开,我很乐意向你介绍一下这三种模式的不同,自主嘛,就是选了这个模式之后你可以像原来一样,自主控制括约肌,而打开嘛,刚才你也看见了,直接打通膀胱,你就会像一条失的母狗,随时随地的出来,哈哈……至于关闭就不用我再多做介绍了吧?选择这个模式之后你的膀胱就算爆炸了也不会出一滴。」清姨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心头一片死灰,她知道自己完了,这辈子都完了,再也无法摆眼前这个矮胖男人了,船长后面一番话也印证了这一点,他告诉清姨,这个装置是永久的,别想着用诸如手术之类的办法把它拿掉,除非你愿意割除整个道。
「好了,接下来我们再试试哪个模式呢?嗯,关闭和自主好像暂时都不能让你有所体验,那就再试试打开吧,把你膀胱里的都放尽,哈哈……」
「不……」清姨惊慌失措的连连摇头,然而随即她就觉到下体又是一热,下体就像是打开了的水龙头,带着体温的汩汩而出,她不由自主的尖叫着,双手紧紧捂住下体,这一刻她真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失的母狗,羞的几乎快晕过去!「把手拿开。」船长命道。
「呜呜……」清姨只是摇头哭泣着,手依旧紧紧捂住下体。
船长神一转,冷酷道:「给你三秒钟,不把手拿开我让你三天都不出一滴。」清姨浑身剧震,强烈的寒意瞬间将她包围,她害怕了,紧捂的双手一下松开,随即向两边分开。
船长嘴角出一丝笑意道:「很好,把腿张开,再张开,再大一点……」清姨双手向后支撑着上半身,两腿机械的随着船长的命令一而再,再而三的张开,身体良好的柔韧让她最后快噼成一字马的造型了,而此时她整个人就像是失去灵魂似的,成为一具空的体,就像是一只随意摆动的娃娃。
就这样,澹黄的一阵一阵的从道口上方那颗黑小球表面出,准确说是从小黑球位于两侧的小孔里出,由转细,淅淅沥沥直至再也不出一滴了。
清姨股下面那昂贵的羊绒地毯已被打一片,散发出澹澹的味,但船长却毫不在乎,他冲一脸失神的清姨勾了勾手指道:「过来,该让你上面的小嘴活动一下了。」说着,船长将睡袍一掀,大喇喇的出他下那还呈疲软之态的生殖器。
看到那丑陋的东西耷拉在一片糟糟的褐黄的之中清姨心里忍不住的一阵翻腾,然而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于是便要起身过去。
「别动,就这么爬过来。」船长冷声道。
清姨心里一颤,身子也跟着僵了一下,一只腿已经抬起,呈半跪的姿势慢慢的曲下,双膝跪地,随后强忍着心的屈辱和悲愤一点点的跪行来到了船长的身前。
「很好!记住,以后在这里没有我特别指示的话那你唯一的姿势就是跪着,这是母狗面对主人最正确的姿态,明白了没有?」清姨顿觉脑子里「嗡」的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似的到阵阵眩晕,「母狗」,这是一个多么羞辱的字眼!它像是一把匕首,狠狠得刺穿了她仅存的那一点自尊。
「不,不,上官云清,你不是母狗,你是人啊,人啊……」清姨在心里声嘶力竭的呐喊着。
然而另一个声音在她心底里响起:「人家说的没错,上官云清,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肮脏的身体,做着下的事情,不是母狗是什么?」
「不是,我不是……」
「是,是,你就是……」……两个不同的声音在清姨的心底里轮响起,折磨的她头痛裂,身体像是被人砍成了两半,眼前的船长在她眼里好像变成了两个人,接着三个人,随后又化成了无数个人影在晃动……船长一直在等待着清姨的回答,但迟迟没有得到答桉,心里不由生起一丝怒意,正打算要给点颜给她看看时却发现她的脸很不对,双颊异样的红,眼睛也是空无神,完全没有焦点,连跪着的身子都晃晃悠悠,像是随时可能跌到的样子,这让船长意识到了她的不对劲,于是俯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准备问话时却发觉她的脸滚烫,而也就在这时,她的身子一歪,人晕了过去。
清姨病了,严重的高烧,她本以为自己病了,无法再足船长变态的肯定会让他大发雷霆,就算不对自己加以折磨以愤肯定也会将自己扔到一边,关回原来那个密室,任由自己自生自灭,然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船长非但没有将她关回密室,反而给她安排了一个极为舒适豪华的房间,并且还专门安排了两个佣人服侍着她,同时定时派医生过来给她治疗检查。
三天过去了,清姨在佣人及家庭医生的悉心照料和治疗下身体不仅完全恢复了健康,而且不论是气还是肤貌都有了极大的改善,特别是皮肤,本来就白皙光洁,而现在看上去更加的水光滑,有了眼可见的娇,用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来形容都不为过。
不仅如此,清姨还觉到有了变化的是自己的房,虽然从外表上看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没有变大之类的,但她这两天总是到那里热烘烘的,亦有点微的觉。
清姨明白肯定是这两天她所吃的食物里或者家庭医生给她用的药物里有名堂,更何况她之前就听船长说要采取弗莱温医生所研制的药物给她丰,因此她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自己身体有这样的变化不可能是偶然的。
尽管如此,清姨依旧对佣人每隔几个小时就送来的各种正餐,点心都是照单全收,也非常配合家庭医生对她的药物治疗,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想开了,也想透了,自己从身体到神都已经被船长深深的打上了烙印,她逃不了了,也许这就是她的命,她对抗不了命运,只能屈从于命运对她的安排,心情平静的有时连她自己都到吃惊。
事实上,清姨偶然间也冒出了「这样其实也好的」的想法,起码什么都不用想了,她觉得自己的命运已经完全被船长掌握了,她自己怎么想都不重要了,索什么都不去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真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清姨觉得把自己的命运给别人掌管也不是那么不可接受的,何况现在这样的生活可以说是她离开小岛,独自闯以来最好的,至少从物质方面来说。
在这三天时间里,船长一次也没有过来,清姨既享受了被人心照料的生活又无任何人的打扰,不过在前两天的时间里她大部分都是卧休息,到了第三天,她的病不但早就痊愈了,而且人也有了神,她纵然再是心止如水也无法做到卧不动了,好在房间里电视音响等一应俱全,她看看电视,听听音乐,一天时间很快又将过去。
夕西下,清姨身披一袭半透明的白睡袍,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绿茵茵的草地以及冠盖如伞的大树,还有那鲜红如血的残,心中既有一丝对自己命运的哀伤也有一种异样的平静和澹然,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静静的享受当下的这一刻!蓦然,清姨听到身后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心里微微一怔,她没有回头,甚至连身子都没动一下,她已经不在乎来的到底是谁了,也许是那个黑人女佣,也或许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家庭医生,甚至是船长,但对她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只等来者开口说话,然后自己如木偶般的照做就是了。
一小会后,清姨听到门被合上的声音,接着便悄无声息,但她知道来的这个人没有离开,而是不断朝自己走来,只是厚厚的地毯纳了此人的脚步声。
这时清姨基本可以判断来的这个人不太可能是女佣及家庭医生了,因为他们不可能进来后一言不发,那么就只有可能是船长了,然而他又一言不发,这让清姨蓦然生起一丝紧张,拿不定主意这时候是回头还是继续保持这样的姿势?犹豫不定中清姨终于听到了一丝声音,那是此人已经走到自己身后他所发出的呼声,这个声音有点重,有点沉,明显带着一丝不畅,显然有些动,这让清姨一下判断出来者不可能是船长,这让她一下惊住了!再也按捺不住了,清姨正要转身,然而就在这时她蓦然到头皮一阵剧痛,后面的这个人生生扯住了她的头发,接着用力向下一拽,她被强迫的高高仰起头,这也让她一下看清了来者,眼睛不由蓦然瞪大,眼中隐现出了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