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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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路边,远近耸立着几棵老槐树,这个季节树叶基本上掉光了,新芽尚未长出。
光秃秃的树枝,当风掠过,树枝间发出沙沙的声音。
伴随低沉的呜咽,仅有的几片叶子,随风摇摆,保持着可笑的坚贞和活泼。
桥这头的灯光,映的坟场那边更加昏黄一片,我才发现头上全是汗。
也不知道是冷汗,还是热汗。
管它呢,反正最艰难的一段已经过去。
谁曾想这时,桥下面突然一阵急促的响动,伴随着女人的呻和男人的
息,若有若无。
在寂静暗夜的呜呜风声中,显得尤为凌而突兀。
这声音让我一度认为桥下有人大病初愈后又哮发作。
然而接下来传过来的一句话,异常清晰,却使我落荒而逃。
「用力,不管了……快点使劲干我!」一时间连脚下的水泥板桥都在抖动息。
说不好为什么,那种颤抖而愉的声音,总让我想起「地动山摇」这个词。
以至于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努力想起,这个似乎非常张狂又耳声音的主人是谁。
回到家,发现家里人已经在吃饭。
母亲连声说,林林回来啦,就赶紧起身盛饭。
神使鬼差地我鼻子一酸,心里顿觉委屈。
于是撇撇嘴,慢慢地,一步一顿往母亲身边挪,靠在了她身旁。
母亲什么也没说,把我揽入怀里,轻轻抱了会才吃饭。
那天晚上,我遗了,人生第一次。
早上起来,掀开被子,杏仁味扑鼻而来。
把漉漉地
子胡
在了枕头下面,我就着急忙慌地上学了。
晚上回到家,拿着那条充腥味的
子就往卫生间跑。
遇见母亲时,没来由地我就涨红了脸。
母亲见我拿着子,习惯
地伸手接时。
被我挡开。
「你好好的洗什么子,不都是我帮你洗的吗,
哪门子风你,」母亲伸过手,「拿过来,快做你作业去。」我侧过身,脸红得像要把屋子点燃起来:「不用,我自己洗。」绕过母亲,惊慌失措地跑进厕所就把门关了起来。
从厕所出来,甩着手上的水,刚伸手在巾上擦了擦,就看到母亲站在厅堂的过道里,她望着我,脸上似笑非笑,「你个小
孩儿,以为你妈不知道啊。」突然有种不安的气
从身体里氤氲开来。
我不知所措,低着头,然后像只剁掉尾巴后活蹦跳的猴子,窜入了自己房间。
「以后还是妈洗。啊。变小伙子了哦,哈哈。」母亲笑得花枝颤。
我关上自己房间的门,倒在上,拉过被子捂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