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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次次的足与要足。

老董简直觉得身在天堂，与那疯狂的国庆七天不同，杜烟似乎变得更开朗了，或者说，有点小姑娘似的活泼，大病初愈的她完全没有一般病刚好之人的那种苍白憔悴，反而如一朵娇滴的鲜花一般随时等待别人的采摘，脸上颜之明媚简直不像人间之。

她现在不排斥和老董亲热，亲嘴抚摸基本予取予求，而且特别对老董那大海葵兴趣，着老董使用暗劲长出须之后翻来覆去捧在手心研究，还半开玩笑半吓唬的口吻说要仔细研究申请个课题，说不定能得个诺贝尔奖之类的，能解剖一下就更好了，吓得老董死死捂着再也不放连呼你要谋杀亲夫啊，惹得杜烟笑眯眯拿小粉拳锤他，一点为科学献身的神都没有，再说你算谁的亲夫啊，顶多是个小三~老董虽然赶不上时代，但小三还是听得懂的，当下怒发冲冠，大海葵张牙舞爪，饿虎扑食猛扑上美人娇软温热的修长身子，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式的大扫，惹得美人娇笑连连，嘻嘻哈哈叫着闹着求饶认错，只是起了的老门卫本不管这一套，照样扒光了衣服猛干狠，很快杜教授就笑不出来，离着水汪汪的大眼搂着老门卫放肆合起来，让丑老男人把那个诺贝尔奖研究对象一次次捣得自己的大酥酥包一团泥泞，滑涩难行。

虽然外貌妖妩媚，媚光四，但其实平时工作中的杜烟看上去非常成稳重，异常老道干练，更兼圆滑无比，外手腕高超，非常讨领导同事和学生们的喜，只是现在和老董独处时似乎心底深处的影浮上水面，居然特别调皮捣蛋，古灵怪，也不知道是小时候家教太严不准做坏事抑太久了，现在一旦放松简直就是彻底暴出来。

没事总喜调戏逗老董，不是叫他忙前忙后戏着做这个做那个，就是好奇宝宝一样提一些稀奇古怪听都没听过的胡闹要求，例如让老董把暗劲集中在脚趾头上看看能不能在那上面长出海葵来，吓得老董连连摇头，不当心走岔了气可不是闹着玩的；又比如故意穿着件貌似单薄的睡衣在可怜的老门卫面前晃来晃去，问他要不要看自己衣服，误会里面没穿衣服的老董自然鼻血都快出来了，连连做猪哥痴汉状点头，结果笑嘻嘻的大美人把睡衣一，只见里面还穿着件小短小背心，恶作剧得逞后笑得前仰后合花枝颤，看得老门卫目瞪口呆，咬牙切齿，上前一把搂住就是一顿狠……

就这样养养病，调调情，转眼就到了年关，中国人传统的节意义重大，不仅意味着家人团圆，更意味着之后就是一个新的开始，只是这个小区实在没什么年味，或者说，没什么人味。

教工楼的教授教工们都走的几乎光，周围几乎已成为鬼城，四周空无一人，连鸟雀也全部看不见，四周静得可怕，杜烟暗自庆幸，如果真的只有自己一人，那该是什么场景啊？

杜美人本来应该很惆怅的，父母在国外，丈夫也在首尔，孤苦伶仃一个人本应过着人生当中最黑暗的节，只是老门卫的到来让这一切有了浓妆抹的彩。

从平时的谈中居然发现这个好如命的坏东西比自己还凄惨，父母双亡，离异多年，好几年节都是自己孤零零一个人过的，相比之下自己那点孤苦又算什么呢？母泛滥的杜烟泪眼朦胧的搂过老男人抱在怀里，轻轻吻着他的额头，温柔无比。

两个同病相怜的男女紧紧搂抱在一起，心贴着心，嘴对着嘴，深深拥吻着，漫长无比，吻得天雷地火，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彼此搂抱着歪倒在沙发上，得沙发咯吱作响，渐渐沙发慢慢摇起来，越摇越快，越摇越响，和上面呼哧呼哧的重息声连成一片，久久不止……

大年三十，除夕，傍晚，厨房里。

老董围着围裙站在灶台前准备着丰盛的年夜饭，尽管杜烟一再声明不用太多，不要搞得太累了，只是这等时候如何能马虎？不丰盛还有年味吗？

老门卫以曾经饭馆大厨的身份心构思了一桌子菜，个个不重样，香味形俱全，荤素搭配，冷热错，猪羊鱼牛蒸煮炸炒焖错落有致，虽然没有珍贵的食材，不算多值钱，但可见花了不少心思构思，连颜冷暖搭配之类问题都考虑得很周全，看着忙忙碌碌又是旺火颠锅又是菜刀案板的老门卫，杜烟痴痴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一截的老男人认真的时候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让杜烟沉醉，忍不住上前搂着就是一个香吻，结果"哎呀"一声，手忙脚的老董把没切好的茄子直接倒进煎锅里去了，惹得美人儿捂嘴娇笑，妩媚无比。

饭菜了一桌子不算，老门卫还坚持要煮锅饺子，因为他是北方人，早已习惯这些，大年三十吃饺子看晚在北方早就是一种仪式搬的传统习俗，这倒让土生土长的南方人杜烟看得有些稀奇，不过包饺子好玩的，忍不住手也上去凑热闹。

内行之所以是内行，因为他拿这个当工作，外行之所以是外行，因为他拿这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