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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孝】(续)(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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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幺在我和爸面前暴,你会那幺多?那个时候你就想到晚上要和爸,还有我轮吧,如果不喜,你身体会这那幺兴奋吗?」瑞继续快速动作。

粟莉连声呻:「啊!啊啊!是你让我……这样穿的!」瑞猛力往里顶送着:「还不承认!一个晚上,让爸用手指和了两次,刚才我看的时候你又了,还有上次的时候也是。是不是因为让我看你被爸刚过的,让你很刺,很兴奋,对不对?如果不喜,你会这样吗?」

「坏蛋,太骨了,别说这幺难听好吗。」粟莉息着:「是你自己变态,你两次不也……都用嘴亲了?亲你爸刚……做过的。」瑞兴奋起来:「我是亲了,你不也了吗。还敢说你不喜?」

「喜……喜,行了吧。我不说,你不也……心里清楚。」

「老公就想听你亲口说出来。」瑞用力猛了一下:「说你喜什幺?」

「喜……被爸,被你们父子……轮。」粟莉颤抖着,紧紧地抱住了瑞的后背:「,不要说了,快一点,我……我快来了。」瑞自己也因为太过兴奋,到了发的边缘,气吁吁的大起大落着,亲吻着子的耳垂:「莉,明天让爸,在你里面。」粟莉摇头:「不,我不要……」瑞继续在她耳边:「为什幺不要,上次你不也让爸进去了?」

「上次……隔的时间长,我又洗过了。」

「真的不要吗?那老公不做了。」瑞说着慢了下来。

粟莉紧紧的抱着瑞,下体胡凑:「不要停,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快点给我!」瑞也忍不住了,骤然加快,开始了冲刺:「那你答应老公,明天带爸的回来,好不好?」粟莉紧咬着嘴不说话,身体已经开始颤抖。瑞契而不舍的:「好不好,好不好……」在达到高的同时,粟莉终于口而出:「好!」瑞低吼一声,也了出来。

平复下来后,两人对视一眼,都脸上一红。

爬起来一同默默地去卫生间冲洗,彼此仍然不好意思看对方的眼睛,却不时相互拥抱一下。

重新上后,夫俩在一起久久的拥抱着,受着彼此的呼和心跳,慢慢的平静下来。瑞还想说什幺的时候,粟莉吻了他一下:「睡吧老公,有话明天再说。刺了一个晚上了,还不够吗。」瑞嗯了一声,吻着子的额头:「我知道。我就是想说,我你,你到永远!」粟莉双臂紧了紧,回了声嗯。困意慢慢袭来,同时进去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看着瑞和粟莉像往常一样平静的抱着孩子出门,父亲的神经才真正放松下来,也才敢在内心里完全相信,搬过来那天粟莉对他说的那些话是真的。

之前的几个月,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个不真实的梦。

自从下大雨那天粟莉全身透的回到家开始,在他面前一向温柔贤惠的美丽儿媳突然变了个样子,穿衣不再那幺谨慎,有意无意的一点点在他面前故意暴身体。从显出凸,到出整个房。对于一个独居多年的鳏夫来说,无疑是令他觉羞臊不安又怦然心动的。怦然心动的是那对房的硕大白,羞臊不安的是那是儿媳的房。

于是他有些惶恐的搬了回去,谁知儿子和儿媳一次次上门来,在细心照料他生活的同时,一次次向他反复说着那些意味深长,明显带着暗示的话语。然后,像是无意中加的那对「小夫」帮他分析的那样,事情更加的显而易见,儿媳粟莉就是在勾引自已。

其实,在他五十多年的生命中,关于公公和儿媳之间的丑闻或者风事儿,可谓时有耳闻。尤其他出来参军工作之前生活过的老家农村,关于公公和儿媳通的传闻就没有断过,还有一家几乎是半公开的父子同媳的真实事例。据说一个老光因为半夜趴在墙头上偷看到那对父子和儿媳一家三口,同在一张的情景,事后试图要挟那个年轻媳妇占她的便宜,一向见人就脸红的腼腆儿子没说什幺,倒是身强力壮的父亲知道后抄起一把榔头,直接打断了老光的一条腿。

从此村里人只敢在背地里议论,再没有谁当面说起。

因为这些原因,面对粟莉明显的勾引,他不是没有动过心思,怀疑是不是瑞的那方面出了问题,粟莉耐不住寂寞,才想要勾引自已。如果真是这样,粟莉又是在私下里勾引,他说不定早就和她发生了。问题是粟莉的勾引几乎都是在儿子的眼皮底下,而且也没有发现瑞有那方面不行的迹象,他才一直惶惶不安的畏缩不前。

但粟莉的勾引是坚定的,一次比一次更直接,更明显。在经过那次ktv避开瑞视线的,和当天晚上粟莉来到自已房间完全的,两人的接吻抚摸之后,第二天回到他的住处,他还是和儿媳发生了关系。

要说儿媳一次次的在自已面前暴,自已最后入儿媳的身体,他不觉到刺,是不可能的。尤其粟莉还是这幺一个美丽端庄身材完美的年轻女人。当在ktv里他的茎抵着粟莉的沟摩擦到,以及当晚粟莉在他面前去吊带睡衣,他嘴里说着不要,其实身体却在刺的近乎要发抖,因此当粟莉拿起他的手让他抚摸房,并且把他的头抱向另一个时,他控制不住的抚摸了,也亲吻了那一个。

第一次进入的刺,更是无与伦比的。虽然内心充了惶恐不安和深深的罪恶,他的茎却一直是硬着的。如果没有那种刺,他怎幺可能一直硬着。由于他的犹豫不前,最后还是儿媳拿着他的茎引到自已的道口,害羞的等待并示意他进入,更让他刺的不行。于是他一点点的入了,入的很慢,那个似乎很漫长的入过程,其实也是内心的刺过程。然后他和她完成了,接着是第二次。

在那之后的几天,他都在羞愧不安的同时,一遍遍回味和儿媳做的刺与美好。他不敢去见自已的儿子,却每天每刻都在期盼见到自已的儿媳,渴望再次重复那种觉。然后粟莉真的来了,却是忽然来了例假,虽然儿媳表示可以做,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已,体贴的选择了放弃。粟莉也投桃报李的给了他另一种口的刺情。

因为那次粟莉兴奋的让他帮自已自,并在他面前,也让他看到了外表温柔端庄的儿媳在情的一面,也因此产生过粟莉是不是一个放女人的念头,为儿子瑞到忧虑。但回想粟莉进门后几年来的一贯表现,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疑虑。理由是,既然他一个内心古井无波多年的鳏夫,都因为公媳之间的暧昧挑逗,上觉到无比的刺和兴奋,儿媳这幺一个开放现代的年轻女子,为什幺不会?

接下来,他没有想到的是,儿媳向他坦诚了一切,儿子果然是知道的,并且就是瑞示意和鼓励儿媳这幺做的。当时的他羞愧之余,因为儿子的孝心哭的老泪纵横。于是接受了瑞让他搬过来一起住的请求。

正式搬过来的这几天里,在表面的平静下,他觉到儿子和儿媳对他能否适应和真正接受这种生活,还是心存忐忑的。他自己也是。

但经过昨晚,瑞故意让穿着那幺暴的儿媳站在自己面前喂葡萄,接着是粟莉来到他的房间,说瑞让她先来陪他。只隔了一条过道和两道门,他兴奋的和粟莉发生了关系,并且让粟莉两次,即使最后没有道,但还是在了粟莉嘴里。

粟莉回去后,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担心瑞和粟莉会不会因此吵架。

因此他偷偷的打开门,站在过道上,偷听到了儿子儿媳的事,和做时的那些对话。

回到上,他这几天一直在担心着的,让粟莉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儿子即使再孝顺,心里肯定也会很难受的问题,才大半的放下了。也到这个时候才相信了当年那个老光所说的情景是真的。那个儿子并不是不能行房,而是脸兴奋的和他的父亲轮着自己的媳妇,而那个媳妇也一脸羞涩,情动不已的任由爷俩摆布。

早上他先起的,在厨房里熬粥,瑞从从房间里出来,和他像往常一样热乎乎的叫他爸,和他打完招呼然后下楼去买早点。接着是粟莉抱着孩子出来,坐在沙发上让他帮忙冲粉喂孩子,一边羞涩的和自己聊天,都使他真的相信了,这以后就是他们三个人新生活的开始了。

这样想着,他的脑海里忽然闪出了,以后他们三个是不是也会像那个老光口中说的,父子和儿媳同在一个上的念头。这个念头一出现,马上就被他羞愧的赶走,瑞为了孝敬自己,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儿媳也为他奉献出了体,自己如果还不足,就真的是禽兽不如了。

但是心里,竟还是有那幺一丝在隐隐的兴奋着,期待着。

既然这一切都是儿子儿媳的安排,自己想这幺多干嘛,以后的生活会怎样,还是给他们两个处理和决定,自己只要接受就行了。

这样想着的父亲,换好了衣服和鞋,下楼去买菜。同时也想好了,等到周末的时候,一起去商场给粟莉买几身好衣服。

因为他知道,在这件事上,无论瑞是多幺的孝,怎样的心思,真正付出和牺牲了的是粟莉,自己美丽善良的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