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30)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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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恨情——狗尾续貂作(30)求亲一只手接住了落下的信鸽将它脚上绑着的纸条取下,曹诚抱着信鸽和密信快步奔入内厅,九千岁等一干东厂高层正等着入李穆等人身边暗探的回复。
曹诚走到厅外把密信到义父曹捷手中,曹捷再把它呈中给锦衣卫总指挥使崔应元,崔应元再把它呈给九千岁。
九千岁拿起纸张开,纸上竟是一个字都没有,他从怀中取出一瓶药水打开盖子倒了一些在纸上,被淋的纸面竟显示出一行行的字迹来,这是东厂用于通信的特殊药笔和显隐的药水,这种药笔在纸上写下的字不涂上特殊的药水是不会显示出来的,所以即使密信发出一半被人劫下对方也无法知道信上写过什幺。
九千岁细细的看完了一遍又给身旁的许显纯看,许显纯看完再给崔应元看,而曹捷则没有资格观看这等机密要信只能腹狐疑的猜测着。
九千岁出一丝笑容:「曹捷啊,你那个孙子办事的本事不差啊,这幺快就送来了不少有用的信息,我要重重的赏你啊。」曹捷心中大喜脸上则是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督公真是折杀小人了,小人为督公办事就是赴汤蹈火在在所不辞,实在是不敢为一点微末小功就受督公的封赏。」
「你跟了我那幺久应该知道我一向赏罚分明,你既然有功我自然要赏你,少跟我废话,显纯,让你的手下带小曹去我库房领十万两银子。」九千岁不耐烦的说道。
曹捷连连磕头谢主隆恩跟着许显纯的部下去领赏钱,九千岁沉了一会问道:「你们说说,李穆这小子什幺时候会动手?」崔应元眼冒凶光道:「义父,这帮臣贼子竟想暗害您和皇上,这等诛九族的大罪也该犯,您一句话我马上就调动锦衣卫全部兵马去抄他的家灭他门,连同那帮江湖败类也一网打尽。」
「呵呵,小崔啊,脾气还是那幺火爆,知已知彼百战不贻,那帮所谓的正道中人其实并不齐心,只是勉强凑合到一块罢了,一盘散沙何足惧哉,李穆虽是个将才但亦争法驾驭这些狂妄之徒。史可法一介书生顶什幺用?百无一用是书生,他老师左光斗也败亡于我手,他这等无能庸才除了会喊喊口号能奈我何?
「倒是那个庞正甚是诡异,他挑唆几个老家伙去玩柳傲雪还让自己义子假扮凤舞天她的功力,他就不怕到时凤舞天知道后把他们碎尸万段?到时候李府所有人恐怕都要受到牵连,这家伙到底安的什幺心?」九千岁皱眉道。
许显纯上前道:「义父,据孩儿手下搜集的情报宗卷来看,庞正原是青城派铁门道长的结拜兄弟,当年青城派被凤舞天所灭曾将自己的弟子王益龙托付给庞正,庞正收他为义子,想来是想借此机会向凤舞天报复,对柳傲雪则是迁怒罢了。」崔应元笑道:「这几个老家伙倒是福不浅啊,那柳傲雪听说美若天仙居然让一个无名小小卒骗上了还被光功力,嘿嘿……」脑中则幻想着自己也能加入那刺的宴。
「是吗?听起来不错但我总觉得他另有所图啊!」九千岁闭目沉思了一段时间后睁开双眼,双目光直众人不敢对视。
「反正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活动筋骨了,就借此机会好好舒活一下吧!」九千岁缓缓说道。
许显纯一惊问道:「义父,您这是要?」九千岁一摆手示意他不要多问然后说道:「凤舞天和万毒魔君有什幺消息吗?」
「凤舞天自天香花城一战后失踪,不过据当时目击者称看到他从爆炸时逃出但似乎浑身都是火焰恐怕也受伤不轻,万毒魔君已经收到东三娘的飞鸽传书正带弟子夜赶往京城要为他的儿子报仇。」
「凤舞天绝不会轻易死去的,万毒魔君也算的上是武林中顶尖的用毒绝顶高手,实在是很想会会他们啊。」九千岁想了想又对许显纯说道:「向李府回信,让他继续潜伏有什幺消息马上禀报我。」
「小崔」九千岁朝崔应元问道:「你那个结拜兄弟是否可靠啊?」崔应元马上一脸堆笑的说道:「义父放心,我那位义兄和我是过命的情相十余年,他在江湖上声誉很高,李穆等人都认为他是向着他们的,其实他不过是孩子安在这伙叛逆中间的一把利刃罢了。」
「很好,只要他尽心尽力为我办事荣华富贵高官优俸禄都少不了他的,而与我为敌者全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九千岁说罢随手一弹,一道指劲把四丈外一个数百斤的铜香炉前入后出个对穿,指劲穿香炉后余劲在柱上的灯纱上而灯纱却丝毫不破。
左右无不大赞:「义父神功天下无敌!」
「督公神功盖世!」九千岁也是嘴角微微带笑,显然对自己武功的进境也颇为意,好武功也要有好对手才能验证啊,九千岁心中暗道。
崔应元小心的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奉上道:「义父,江南商会联名奉上白银银票三百万两上书请义父免去江南的商税和矿税,声称这些年朝庭要他们缴的税太多他们已经承受不起,若义父能该劝圣上免去江南赋税他们另有重谢。」
「哼!」九千岁冷哼一声从他手中接过银票清点一番冷冷的说道:「这帮商真肯下本钱啊,三百万两银子就想免去他们的税?想的美!钱我收下了,今年的税可以不加但想免去那是妄想,如今关外战事正浓宛若个无底,他们挣的钱多当然该多税,以前找了东林那帮伪君子撑屡屡和先帝爷为难借着大义的名份拒绝税,若是免去他们的税那这税自然要出到那些个小农头上,他们不反才怪了,那时才真是天下大!」曹捷带着曹诚领了十万两银子的封赏心中喜回到自己的所辖的府院中,他是个太监不能和女子则更加嗜财,手中摸着桌上堆成小山般的银子正乐不可支,下人前来禀报:「公公,兵部侍郎马士英马大人到了。」
「哦——他来了,把这些银子快撤下,请他进来。」曹捷命手下将银子搬走沏上两杯茶等着马士英。
片刻后一个三十五六岁的清秀男子穿着一身官服缓步走进厅堂一见曹捷便行大礼道:「曹公公可好,马士英这厢有礼了。」
「哎呀,马大人啊,您的官位比我高向我施礼可折杀老奴了。」曹捷皮笑不笑的说道。
马士英笑道:「多谢您努力撮和我和亚文之事,这是小人的小点小意思。」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双手奉上。
曹捷脸一板道:「马大人,您这是什幺意思,老奴一生从不多收别人一两银子。」心里却在估摸着盒中之物价值有多少?
马士英知道他的心思便随手放在桌上道:「公公,这就当是我娶亚文的聘礼吧,马某知道公公两袖清风正直无私,但这是马某的一片心意,您不收可真是看不起我了。」
「唉呀,真是的,马大人你这幺客气,我不收都不行了。」口中一边说一边忙不迭的把盒子放入怀中。
马士英心中暗笑:这老家伙明明是出了名的「两袖金风」还偏要在人前人后装模做样当真是恶心的很。
曹捷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道:「马大人,我有些话要说在前面,亚文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从小聪明伶俐就连九千岁对她也颇为喜。他老人家和我也是希望她下半生能够幸福,你若娶她只是想利用她来和我们攀关系,老实说我宁可不要你送来的这些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