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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表情不是过于夸张,就是面无表情,很难从中判断出哪张是他们不想要的鬼牌。
岁月静好,所有牌任你选,无论安阎什么牌她都很开心的前台小妹。
每一张牌我都不想要,脸写着赶紧玩完开始下一局的保洁大叔。
不是了要她的命,就是快这张是鬼牌,用真演技骗人的保洁大妈。
第一局的最后,剩下安阎和保洁大叔两个人。
安阎险胜保洁大叔,深一轮玩下来比和鬼在走廊玩跑酷还累。
第二局的最后,剩下安阎和前台小妹两个人。安阎手里有一张牌,前台小妹手里还有两张牌,鬼牌就在前台小妹的手中。
安阎伸出手凑近前台小妹手中的牌,“我猜是这张?保洁大叔一个人待着可怜的,你要不要去陪他?”前台小妹微微一笑,“不要,他更希望出去的是你。”安阎:“我和他不。”前台小妹的笑突然变了画风,惹人心里发,“就是不,他才能和你玩得更开心啊。”安阎麻利地从前台小妹手中出一张牌,配对成功,前台小妹输了。
临走之前,前台小妹对保洁大妈说道:“阿姨,我们只能靠你了。”
“好。”保洁大妈转头看了前台小妹一眼,回头盯着安阎,笑里藏刀,“你放心,我会赢的。”安阎笑着洗牌,“我觉得你肯定会输。”保洁大妈:“???”安阎:“你说过,民宿老板让你们走得时候把再他代给你的东西给我。按照我们的规矩,你赢了,走的人就是我了。”保洁大妈:“你胡说,老板才不会让我给你放水。”安阎拿出了看家本领,哄鬼,“他当然不会让你放水,但如果你自作聪明不按照他说的做,他会怎么想?会不会在工作中给你穿小鞋,把脏活累活都让你干?”保洁大妈苦着脸说道:“……我已经是干活干得最多的了。”安阎把鬼牌藏好了,开始发牌,“你都这样了,还敢再得罪他?”保洁大妈:“那我该怎么办?故意输给你?”安阎摇头道:“不能这样,你好好玩牌,毕竟你输得太难看也会得罪他。”保洁大妈:“……”所以她到底是要赢还是要输?!
至此,保洁大妈的心态崩了。
她全程演技掉线,安阎赢得稳稳当当。
保洁大妈拿出民宿老板给她的黑牌递给安阎,“老板嘱咐过我,让你等没人的时候再看。”安阎把黑扑克牌内在手心,笑着对保洁大妈说道:“好,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我觉得有点不对,我今天可是投一次见老板给人送东西。”保洁大妈站在门中不愿意走,“他都这么重视你了,肯定是想让你留在心民宿,怎么会想让你走?我现在要求和你再玩一局来来得及吗?”安阎:“抱歉,以后有机会再玩吧。”安阎说完就把保洁大妈推出了门,背对着门板拿出民宿老板给他的黑扑克牌,像第一次那样滴了一滴血上去。
黑纸牌泛着红的光,变成了一片微微泛黄的纸,落在安阎手中。
民宿老板这么大方,竟直接把他昨天看到的那段文字撕下来给他了。
这可是唯一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他怎么舍得?
“无名鬼你好,从今天起,你就是心民宿的老板……”上次匆匆瞥到这句话,安阎就觉得非常眼,却不敢保证字迹是杜鸩的。
如今把它拿在手里仔细看,安阎只一眼就认出了,这片纸上的字迹确确实实是杜鸩的字迹。
安阎低着头,动地用力把纸握在掌心,又小心的控制着力道,舍不得真的坏它。
两年了,距离杜鸩上次离开他已经过去两年多。
这一次,他终于真正有机会找到杜鸩了。
杜鸩给民宿老板留下了这样的讯息,他和民宿老板以及心民宿,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只要清楚其中的谜团,他应该就能离杜鸩近一点了吧。
安阎想打电话告诉民宿老板关于字迹的事,可这会早就过了十二点,民宿老板说不定忘了他是谁了。
这么重要的事,还是明天见面谈更好一点。
睡觉前,安阎拔了电话线,小心翼翼地把他和杜鸩的合影拿出来和纸片放在一起,又重新回钱包,放在了枕头底下。
在哗哗的暴雨中,度过了他来到心民宿后睡得最安稳的一个夜晚。
惦记着告诉民宿老板这件事,安阎第二天早上六点三十分就醒了,洗漱一番后下了楼。
周乾、杨沃二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眼眶发黑,嘴发白,都是一副一夜未睡的模样。
安阎问道:“你们两个在这里,陈雅呢?她有没有好一点?”周乾叹了口气说道:“昨天后半夜就好点了,她实在放不下吴显一个,直到现在还在房间的地板上守着。”
“雨这么大,我们想坐飞机走肯定是不行了。”杨沃看着窗外越来越大的暴雨,发愁道:“不知道等警察到了,能不能让他们把我们载出这片山头,送到公路上。”
“哗哗哗——”安阎走到心民宿的门口向外远眺,山水公路全部都被水洗了一遍,却越洗越脏,到处淌的都是浑浊的泥水。
“叮铃叮铃……”周乾的手机铃声响了,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