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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让身体竭力地想阻挡鞭子打,但是有绳子的牢固束缚,手脚本保护不了自己脆弱的部位,天天只能微弱地扭动着,眼睛热热的,有泪水蓄了起来,忍不住哀求地看向姐姐,紧贴地面的侧脸尝试摇头,发出呜呜呜的叫声,想说话求饶。

[为什么要出这种表情呢?你不是喜被姐姐调教吗?天天是不会骗我的,啊,难道是鞭打太无聊了想玩其他道具吗?不错呢,那今天将所有道具都在你身上用一遍如何?]有些疑惑地停顿,林浅自顾地分析说完,得到答案后,吃吃地笑了起来,声音轻扬,很是期待的样子,手上的鞭子重新甩动,更加凌厉地了下去。

被鞭打最密集的地方已经出血了,身体一直颤抖,天天只觉得痛不生,甚至想不顾一切,只要鞭子不再落下,无论是什么要求都能答应姐姐。

但是姐姐一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口中的内堵住了他说话的能力。

完全无视了天天的挣扎求饶,鞭影舞动着,鞭子碰撞体的清脆声音在地下室不断地回响,伴随着破空的呼啸声和天天痛苦的呻声,奏响了令人兴奋的响曲。

过了不知多久,鞭子才停了下来,落在菊瓣上轻柔地划动着,过了一会,林浅疑惑地问道[我都停下来了,天天的身体怎么还在抖?是在害怕吗?还是兴奋呢?][应该是兴奋对吧?正在起呢,不过天天可不要妄想入女人的小喔,你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是不能和别人配的,这么说来,起也是没有必要的呢,干脆锁起来好了。]林浅轻轻地说完,做出决定转身离开,拿了一个金属的贞锁和一袋冰回来。

随后,姐姐蹲下,冰冷刺人的温度贴了上来,天天又是一阵颤抖,迅速冷却缩小,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金属的笼子将了进去,完全包裹了起来,凉凉的卡环穿过囊,把蛋蛋圈住和笼子结合卡在了一起。

一把致小巧的银锁封闭了卡环与笼子的结合处。

[天天选的这个贞锁好小呢,本来起就不大,现在被只有4厘米的笼子锁着会不会让你的也变小呢?不过没关系就是了,反正你的也不是用来入小的。]林浅轻笑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拨动着小锁上的齿轮,设定好时间后轻轻一按,咔嗒一声,彻底锁上了。

[第一次就设定一周吧。]没有鞭子的打,天天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到了一阵屈辱的兴奋,虽然当初这是他要买下的贞锁,但没想到会被姐姐以这样的理由给锁上,进入了陌生狭窄的地方,不能造次,动弹不得,失去了冰袋的冷冻又想起,却只能令头玲口深深陷入金属中,可怜地了笼子,半软不硬,十分难受。

天天努力地转头想看向身后的姐姐,却发现黑的鞭子已经高高抬起准备落下,身体对疼痛地恐惧,让他本能地作出反应,眼睛忍不住下了泪水,拼命地扭动着身子,脖子摇动,口中发出烈的呜呜声,竭力地表达着求饶。

[出息。]林浅沉默了好一会,才轻轻笑道。随手将鞭子扔在了一边,赤足上前踩住了天天的侧脸,用力碾了几下,小脸顿时沾上了黑灰的脚印。

赤足入口中,用脚趾将里面的内拉了出来,随后不再动作,等待着。

随着口中的内离开,有了息的时间,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天天不知为什么,明明刚刚还浑身恐惧,但是现在求饶的想法却消失无踪,服软的话语如同被梗住了一般,怎么也说不出口。

沉默的时间有些长了,林浅皱起了眉头,看着天天狼狈的样子,只觉得怒火中烧,都这么惨了还是不肯么……

[干净。]冷冷地发出命令,将沾了灰尘黑乎乎的脚底伸到了天天的嘴边。

只见天天喉头动,了口口水没有多少犹豫久了上来,粉的舌头一伸一缩,尽力将脚底的灰尘卷入口中,乖巧尽职地清理着,甚至还自觉地起脚趾,示意脚趾入口中,连趾甲都没漏下,用力咽着肮脏的灰尘。

[看来天天还没理解自己的身份呢,你不过是我的一条狗罢了,这可不是游戏,即使后悔了也没用,你以后只能卑微地跪在我的脚下,服从我的一切命令,否则……]林浅顿了顿,微微低头看着天天,语气低沉冰冷继续说道[我会对你做更加过分的事,甚至是毁了你,直接把你圈养起来,像养条狗一般,让你永远也爬不出这个地下室,天天,你是知道姐姐做得到的吧?姐姐很认真,是不会心软的。]和以往的语言羞辱不同,这次格外刺人,充轻蔑的眼神和语气让天天错愕地停下了舌头的动作,不敢置信地看向姐姐,小脸煞白,心里拔凉拔凉的,是冷意,从未想过十分宠溺他的姐姐会这么冰冷地蔑视着他,虽然之前是他要求过的,但是当姐姐发自内心把他当作狗看待时,又会觉得十分难受,仿佛失去了什么。

一时间,天天的内心是慌,脑子一团浆糊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浅却没理会天天呆愣的表情,将脚了回来,转身向道具架走去。

再回来时,手上拿着一大的假具,直径大约有4.5厘米,头处怒放突出,更是大了几分,跟一条带相连,长长地傲然立着,显得狰狞吓人。

[呵,这可比你那没用的废物大得多呢。]林浅将假具贴在了贞锁上,嗤笑道。

随后将带穿戴了起来,走到天天面前展示着这狰狞的尺寸。

[最后一次机会,答应我就饶过你,不然这东西可要进你的菊了,而且不会有润滑,天天应该知道怎么选了吧?]下体传来憋闷的痛,被锁住的茎无助地挤在笼子里,天天看着大的假具,突然觉得十分羞愧,心中的慌暂时被抛诸脑后,一阵沉默过后,眼睛有些朦胧,看不清情绪,回答得简洁明了。

[我不。][呵呵……]听到拒绝,姐姐低沉地笑了起来,不知为什么,竟没有多少失望,反而有些兴致的样子……

硬塑材质的假头顶在了紧闭的菊上,林浅一手扶着天天的,一手扶着假具,尝试着进去,但是只能到一阵巨大的阻力和干涩的摩擦,菊瓣牢牢拱卫着,好像无论如何也进入不了,显然这对于没有被假过的菊太过艰难了,更何况第一次的尺寸就如此之大,且没有润滑措施。

[啊!]天天发出了吃痛的声音,有些微撕裂,假具持续施,保持着对菊侵入的力度,头缓慢地撑开了一个小口子,浅浅地了进来,却再也不能寸进,菊紧紧绷住,强大的阻力死死地抵抗着异物的入侵。

[天天,女孩子的第一次可都是会很痛的,处女膜被贯穿的瞬间,疼痛仿佛将另一人的印记留在了身上,相当奇妙的受不是吗?]姐姐低低的嗓音,如同呓语,有些痴痴的味道,天天的眼睛更加朦胧了。

[现在也是一样,你的茎没有意义,只有菊是取悦姐姐的地方,就这样紧绷着也没关系的了,姐姐是不会强迫你去学会放松的,相反,我还紧绷着的菊呢,毕竟这样子进去会更加痛不是吗,给处女菊留下无与伦比的疼痛,把姐姐第一次给你开苞的记忆深深地刻在你的身体上,这也是件美好的事对吧?]林浅说完,也没想着要天天回答,自顾自地把假了出来,再次将头抵在了菊瓣上,准备用力穿刺贯通。

手下的身体颤抖着,却在这时听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