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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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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三人继续往前走,离开时,鱼儿瞥见那妇人放下孩子,迅速丢开手中的竹蜻蜓,如避蛇蝎,而后更是慌急的合上了大门。

鱼儿见了,蹙起秀眉,心中像是堵着什么似的不畅快。

莫问和紫芝等人都出力来救治村民,这群人对着紫芝等人‘神医姑娘’前‘神医姑娘’后,热切恭敬,对着莫问却是如视虎狼,避之不及!未免太过虚伪刻薄!

可鱼儿转念一想,这也怪不得这些村民的,他们为人所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整面临蛊毒折磨,对莫问产生怀疑,惶恐躲避,实也是人之常情。

思来想去,鱼儿心中只剩的无奈,方才清酒挑起的一波暖意,她还来不及细思,便已散去,又不怅然若失。

清酒与莫问在前倒是浑不在意,两人如闲聊一般,清酒笑道:“你不如把这身衣裳换了,村民怕你跟怕什么似的。”莫问拉了拉自己衣裳,倒似在认真考虑。

三人走到村南一户人家,在屋外便听得隐隐的低泣声。

三人寻声进入一间屋子,只见榻上躺着一人,脸发黑,已无出气,其衣襟敞开,紫芝正在边为其药敷行针,泽兰在一旁帮手拿药递针,把住脉。

紫芝额上是冷汗,眉头紧蹙,神郑重,每一次落针都要犹疑再三,并不轻松。

尾站了两个妇人,一名孩童。其中一人是那申大婶,另一人较为年轻,也是一脸病容,望着榻上的人面哀戚,是这病人的子。两妇人呜呜咽咽,不敢高声哀哭,恐打搅了紫芝救人。桌旁还坐着一位老人,一手搭在桌上,佝偻着背,神凝重,是这病人的爹。

莫问走来,问泽兰道:“如何了?”泽兰顾忌着一旁的两个妇人,将声音的极低:“蛊虫入了心脉,血将空,药石难治。我们一行弟子全是药门的,门中行针一技并不悉,否则行针封住他全身经脉,遏制蛊虫,不说救他,至少能拖延到我们找到凝血花。”紫芝下针越发顾虑,莫问一步上前,取过她手中银针,说道:“我来。”泽兰双眸一瞪:“你别捣,我师姐都不行,你有什么办法!”要上前将人拉住,鱼儿一侧身子,拦住了泽兰。泽兰叫道:“唉!小丫头你别挡着我!”泽兰推她又不好推的,一迟疑间,莫问已经下了一针,扎在那人身上,又伸了一手要针。

那孩童跑到边,用稚的拳头捶打莫问,哭喊道:“你放开我爹爹!”那申大婶像是塌了天,跪到莫问身前,面容又怒又惊恐:“你,这,大人!大人,求你发发慈悲,饶我坤儿一命罢!”这申大婶哭喊着,竟是对莫问的疑心未除,恐惧惊忧之下慌了神,也不觉得她来是救人的,只以为她是来收了她儿子命的。

清酒身形极快,一步踏出便至前,一把拎起这孩童后领,对那妇人道:“唉!你这话说的好,我这朋友医毒双绝,因而得了个名号叫做‘活阎罗’。”清酒将那孩童提溜到面前,眉眼一弯,出冷然笑意:“俗话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这小孩不知是被清酒森然的语气吓着,还是被其眸中寒光震慑,浑身一哆嗦,僵直了身体,再不敢吱一声。

清酒道:“我这朋友要杀的人,别人救不了,要救的人,只剩一口气也死不了,便是这地府也得给她面子,她若要救人,判官生死薄上便不再勾决其名姓。你这‘饶我坤儿一命’说的好,你若诚心求得她心动,她便与这地府判官商议,饶你儿子一命,还你儿子四十年寿!”清酒说的煞有其事,屋中的人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

莫问素来是晓得她子的,也不理会,只专心施针。鱼儿与众人相处一阵,对她也有些了解,当下听她用言语把众人说的不敢妄动,不免觉得好笑,只是碍于场合,只得咬着忍着笑意,眼中忍不住的想要看看这人。

清酒手一扬,轻飘飘的将那孩童摔到桌旁老人怀里,似笑非笑道:“遇着她出手,是你们儿子的造化。”众人没了言语,连低泣声都吓的收住了。

屋子里沉静无声,莫问手伸了半天,见紫芝和泽兰没有递针的打算,轻叹一声,手在衣上一拨,出一银针来。

鱼儿看的分明,那针不是口袋取出的,而是从衣裳中刺绣部分出的。鱼儿原以为那些银的花纹是用银线刺绣而成,现如今才发现那是莫问藏在衣裳中一排银针的半截针身。鱼儿惊奇,心想:“怪不得莫问不换寻常衣服。”原是这衣裳中另藏玄机。

莫问行针极快,手法迅捷巧妙,紫芝寸步难行,莫问却在片刻间封住榻上这人周身一百零八处道。

泽兰目瞪口呆,好半晌指着莫问痴痴开口:“你,你怎么会我虚怀谷针门行针手法的!”鱼儿一愣,心想:“莫问使的是虚怀谷的行针手法?!”鱼儿瞧了瞧莫问,一如往常的,莫问脸无任何变化,她又看向清酒,见清酒瞥了一眼泽兰,淡淡道:“你不是针门弟子,怎知她使得是你虚怀谷的行针手法?”泽兰道:“我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么。”清酒似恍然一般哦:“哦?”清酒一笑,说道:“那你又怎知她不是这‘没吃过猪但见过猪跑’。”泽兰一口气憋了半天,娇面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