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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厚,鱼儿对了数十招渐落下风,但也渐不对。
那人功力高她许多,不论是制服她还是杀了她都不是难事,却处处留了余地。
正思索对策之际,来人趁着空隙近身,一掌拍在她肩头。这掌尽是外力,她身子被打的撞向屋子,撞开大门,跌到屋内,却并未受内伤。
那人紧跟着袭来,一剑上来,似银蛇绕住鱼儿手臂。
鱼儿若稍有不慎,整条手臂都得废了。她瞳孔一缩,长剑抵地,借力倒跃起身,似鱼跃江湖,落到那人背后,剑风飒然,朝来人背后倒刺。
来人功力高出鱼儿许多,鱼儿这一招虽出其不意,他也应付的来,长剑圈转,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挡住鱼儿剑来。
剑招被抵住,鱼儿也不慌,方才来人进屋一招,已经漏了底。
那招是名剑山庄的剑法‘龙飞蛇舞’,想来这人是叔祖无疑,只不知他闹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来人正是云惘然,他深夜袭击,就是要一杜仲,看他见故人血脉受了生死威胁,是不是还执着不肯动武,倘若他真无动于衷,那便也无可奈何,这场拜师终究是无望的,便带鱼儿回去了,倘若他愿意出手救人,那就还不是铁石心肠,便有突破的办法,尽可将鱼儿留在此处慢慢磨他。
已经打到杜仲房里来了,云惘然正打算出重手,里间一道身影霎时而至,捉住鱼儿握剑的手腕。鱼儿全无抵抗之力。
杜仲瞪着鱼儿,呼重:“方才那剑招,那剑招你怎会的!”杜仲一早就听得动静,暗中观察,鱼儿使的剑法他全瞧在了眼里,方才对付云惘然‘龙飞蛇舞’的那一剑招,深深刻在他脑子里了,绝不会认错。
默然半晌,鱼儿神失落道:“晚辈意中人所授。”这是清酒教授她的剑法。清酒教她的不止是无为剑法,清酒所知武学颇多,却不像是浅尝辄止,那些剑法湛深奥,绝不是门外人能学得的,这点曾让鱼儿格外不解。
这剑招是去年重,清酒喝了些酒后所授。这剑法妙,后发制人,名为‘剑指东南’,并不好练,事后清酒像是改变主意了般,让她莫练这招,她本以为是这剑招艰涩难懂,清酒怕她练不会。
但清酒随之让她万不可在人前使出这招,鱼儿才明白清酒忽然教授这剑招只是因为心血来。
然而这剑招处于劣势之时,着实好用,现下是对着云惘然的,她便没有顾忌用了出来,不想被杜仲瞧在了眼里。
云惘然听到鱼儿说意中人,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嗯?!”意中人?不知道啊,叔祖怎么不知道啊!
杜仲口起伏渐大,问鱼儿道:“他在哪,他人在哪里?”鱼儿道:“她……”鱼儿咬住下,眼神痛苦:“她不见了,生死未卜……”杜仲倒退两步,颓然靠在桌上。屋中左侧设有佛龛,上面供着牌位,了三炷香,三点火红的光芒忽明忽暗,他看向牌位,双目润,忽又仰头笑了起来,又哭又笑,状若癫狂。
连云惘然都看不过,正想过去安抚。杜仲低头苦笑,说道:“是天意,天意。”杜仲看向鱼儿道:“我教你武功,我一身武艺愿倾囊相授。”鱼儿一怔,待要拜师。杜仲摇了摇头:“不必拜师。”
“出去罢,让我一人待一会儿。”云惘然见自己已被他认了出来,讪讪的不好多言,带着鱼儿出去了。
那大门撞坏了,只能阖上一扇,鱼儿带上时,见到杜仲跪在蒲团上,朝那佛龛深深拜了下去。
翌,云惘然目的达成,便独身一人回了名剑山庄,临走之时,千方百计,旁敲侧击,想要问问鱼儿口中意中人。
只是见她神落寞,不愿多谈,以为是个公子,骗了自家侄孙女的情,伤了侄孙女的心,自己暗地里气的跳脚,又不好多问,自己个沉着一张脸回了名剑山庄,着手下调查鱼儿游历江湖时结过那些男人,这也是后话了。
杜仲答应传授鱼儿武功之后,真如其言,每教授鱼儿剑法,竭尽心力,毫不藏私。
鱼儿沉心习武,卯时至酉时,比之杜仲要求的还要刻苦,一门心思全扑在功夫上,不去想别的,也不敢去想别的。
一年到头,年末时回了躺君家,在君家过了年。
除夕晚上,鱼儿茫茫然下了一锅长寿面,盛起来时有十来碗,望着桌上空空坐了齐天柱一人,恍然发现自己做多了。
齐天柱呼哧呼哧的吃完了一碗:“丫头手艺越发好了。”鱼儿却道:“不如她。”到年底还是没有清酒的任何消息,厌离的事也没什么进展。
年后鱼儿回了杜仲处,去秋来,匆匆又是一年,这年年末鱼儿却不回君家了,依旧在这处静地修行练剑,只去了一封信给九霄山庄。
如此这般四年有余,一,杜仲问鱼儿道:“听惘然说,解千愁曾传过你一层功力。”鱼儿道:“是。”
“你可炼化了?”
“已全部炼化了。”杜仲点了点头,垂眸道:“如此便好,你来。”杜仲招着鱼儿进了房中,指着那个蒲团说:“坐下。”鱼儿隐隐有预他要做什么,说道:“前辈……”杜仲与鱼儿相处几年,知她聪慧,想她已猜了出来,说道:“我意已决。你不必担忧,你既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