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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回到众人身旁,一行人回城中去了。
鱼儿随着商走在最后,她斟酌半晌,还是忍不住问商道:“商主与清酒家中相识么?”商也不遮掩,说道:“她姑姑是我中弟子,与我一辈的。”鱼儿道:“商主为何唤清酒子归?”七弦里,商一直叫清酒子归,她曾听到过好几次。
商沉默了片刻,反问道:“清酒没有跟你说过她家中的事么?”鱼儿摇头,清酒从未提及过家中之事,她一面觉得自己对她渐渐了解,一面又觉得清酒依旧神秘。如今她情意更浓,难以自已,才会一改先前,忍不住想要更了解清酒。
商叹了一声,说道:“这些事等她后想通了,再让她自己跟你们说罢。”鱼儿微垂着头,商瞧她有些低落的模样,不劝解道:“看得出来子归很珍惜你们,你不知她现在瞧起来同我当年见她时变化有多大,你若是瞧见她当年那一刺猬模样,定然能清楚她多护你们了。”鱼儿听到商这形容,生了兴趣,笑道:“刺猬。”商摇头笑道:“可不是刺猬,能扎的人身伤。”商给鱼儿讲了几件清酒小时候的事,不知不觉间便已回了七弦。众人回到院里,分明只离开了一个人,倒是觉得冷清了许多。
五人在七弦又住了三天后,又开始飘雪,这雪越下越大,倒隐隐有暴雪的气势。
这正午,鱼儿几人在院子里温酒赏雪,忽然听到前边有闹声,渐渐起了打斗声,好像与人争执了起来,几人好奇,不知是何人来找七弦的麻烦。
他们几人受七弦恩惠,在此做客,倘若七弦真有什么麻烦,他们也是要帮上一帮的。
几人循声找到那闹事处,商已经在了,打斗已经停了下来,七弦的弟子围成一圈,却还是剑拔弩张的气势。
鱼儿五人走过去,发现雪上有几点血迹,一看去,见两名弟子受了轻伤,正在包扎。
商冷声道:“不知唐门轻斥侯擅闯七弦,伤我门人,是什么意思!”轻斥侯?!
鱼儿心中一动,目光看向那被围在中央的人。
那人一身玄黑着装,与唐麟趾服侍有几分相似之处,束起的头发间有一指明显的白发,下巴上的胡渣也多见雪白。这个人姿容英朗,凌厉干练,只不过此刻却抱着臂,眸懒懒的。
这人就是唐彪轻斥侯,唐麟趾的师父?
鱼儿意念方既转到,唐彪已发现这边的人了。他目光瞥到唐麟趾,喝道:“小兔崽子,果然躲在这里,让老子好找!”话出如雷鸣,直震得众人耳痛。
唐麟趾诧异道:“师父?!”第99章动如参商(十)唐彪一指唐麟趾,向那受伤的七弦弟子道:“你看,我就说我这憨徒儿在里头嘛,你偏不信,要自己讨苦头吃。”那弟子面上薄怒,正要出言驳斥。
商抬了抬手,示意他退下,向唐彪道:“来者是客,倘若轻斥侯从大门堂堂正正进入,七弦必然洒少接,以礼相待!可你偏要做这梁上君子,叫人如何不生疑。”唐彪嘿嘿一笑,不以为意:“我唐门从来不走正门。”唐彪说的一派理所当然。唐麟趾知道她这师父无赖子,让他再与商胡搅下去,怕惹怒了商。他们还住在这里,鱼儿又仰仗商抚琴疗伤,到时闹僵了,真不好收场。
唐麟趾上前向商行了一礼,歉然道:“商主,家师礼数不周,我在此代他向主赔罪,主宽宏,不要与他一般见识。”唐彪像见了什么稀奇事,走到唐麟趾身边,一巴掌拍在她肩上,那啪的一声响亮,众人听在耳中都觉得肩骨一痛。
唐彪嗓门依然洪亮震耳:“你这憨娃儿现在说话为啥子文绉绉的。”商先前听说过清酒一行人在江湖上的名号,对唐麟趾这‘血不沾衣轻斥侯’不以为然,因为他见过唐彪,知道唐麟趾并不是轻斥侯,但也猜到这两人关系匪浅,如今见了,方知晓两人是师徒。
商说道:“既然误会一场,七弦便不做追究了,来者是客,轻斥侯请进厅内用茶罢。”商是个温雅闲逸之人,唐彪最烦跟这种人打道,臂弯将唐麟趾一箍,拖到身边,说道:“茶你留着自己喝罢,我要跟我这徒儿喝酒去。”说着,也不等唐麟趾回答,臂弯夹着唐麟趾脑袋,拖着就走。当真是来也如风,去也如风。
厌离皱眉唤道:“麟趾。”唐麟趾踹了唐彪一脚。唐彪向旁边一跳,摆着架势:“哟呵,兔崽子功力见长啊。”唐麟趾向厌离几人道:“厌离,我和师父去城南的天地酒楼坐坐。”唐彪到底是唐麟趾师父,唐麟趾也还是唐门的人。
厌离思忖两人谈些门中秘事的话,他们倒不好太过介入,但因唐彪来的突然,心生诧异,因而还是问道:“等会儿要不要人去接你?”唐麟趾想了一想,她这师父来去无影,正说话,可能一回头就见不着人了,到时候这人不见得能送她回来,自己摸回来也不知要费多大功夫,因此点了头。
厌离道:“好。”唐麟趾跟着唐彪离去,唐彪回头打量了一眼鱼儿几人。
唐彪手按在唐麟趾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