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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清酒则去寻找鱼儿。

无月教落于凤鸣山的半山,依山而建,有一半与奇岩相融,不似名剑山庄那般壮丽华贵,但别有一派森严奇丽。

无月教坐落的山峰,后山上有一奇观,被称为补天阙,乃是教中地,非教主传召不得入内。

补天阙本是一中空山,入口狭窄,内广阔,壁顶高逾十丈,横着一道丈把宽的缺口,仿若天神落下一道巨斧,将这奇一斧劈裂。

光线从这里入,将内照亮,雪花从这里飘落,地上积皑雪。

从这缺口再往里走,有一祭台,台上灯烛经久不灭,照着中央一口冰晶棺。鱼儿跪坐在一旁,看着冰晶棺中躺着的人的容颜,敛下眸子,心中茫然。

她被抓来这已有数,从最初的惶惶然到如今的悲愤又无力施为,心中百念纷杂,好些事没有时间给她细思和慢慢接受,因为任轻狂每都会过来,她要空出心神来应付他。

任轻狂捉了她来,初时她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当是天下会武时在比武台上折了他的面子,得罪了他,所以他来找她晦气,后来见他并不下杀手,便更加确定是如此。

岂知他将她关到这山中来,让她给冰晶棺中的女子,她所谓的——娘亲,守灵。

任轻狂所言的三宗恩怨,她的身世,她得知那一刻只觉得荒唐。自己有爹,有娘,爹在自己出世之前便已亡故,娘被山贼折磨而死,这些是实实在在的,何以他一番话就推翻了自己过往一切,岂不是可笑。

她一时不能接受,而厌离和齐天柱又受困在此,她一心想救出两人,与他们离开此地,便不理会他说的那些。

而这几她见识过任轻狂的疯状后,更不信他的疯言。

有哪个常人会将一个死人当作活人来说话,给这死人梳发,怜温柔之状与对待属下冰冷严厉的态度判若两人,又有哪个常人会夜夜与死人同卧一张棺中。

夜夜瞧着,直为咋舌。

外走来一人,披着貂裘大氅,皮肤白皙,双眸润黑,脚步落地无声,她向鱼儿走来,说道:“现如今义父无意杀你,你何必要偷袭他,自讨苦吃。”

“是你。”鱼儿认出她来,无月教的少主,自从她赠玉,让无月教众在成王墓下帮了他们一回,她便对此人心存,只是此时此刻见识到任轻狂的作为,她不愿再与无月教有过多瓜葛。

对这人,自然也是敬而远之。

从鱼儿被抓到此处,宁顾还是第一次得空来见她:“是我,小鱼儿,我有名字,叫宁顾。”她的声音同清酒一般,即便是柔声说话都带着几分冷意,只不过她的音要更锐利些,似天生有那人的威势。

鱼儿并没有答话,待得宁顾走到跟前,她取下间的玉佩,递还给她,说道:“还你。”宁顾垂眸看着她,说道:“你可以留着。”鱼儿说道:“少主好意,鱼儿心领了。只是这无月教的东西,我受不起。我当初便不愿受下,后来一直没能找机会还你,不过也因此得过一次无月教出手相助,后若是有机会,会答谢少主成王墓下相助之恩。”宁顾见鱼儿这般急不可耐的想要两不相欠,也不说什么,接过了玉佩。

宁顾缓缓走到冰晶棺前,手扶在棺上,望着里边的女子,说道:“你和她真的很像,连子也是一样的。”鱼儿没有说话。她虽不信任轻狂的话,但这事却一直在心中久久不能释怀。

缘由无他,一些事实就赤/摆在眼前——那冰晶棺中躺着的女子与她如此相像!以至于说两人毫无关系,无人能信。

世间哪有这般凑巧的事。

宁顾道:“往年义父为了保存她的尸身,一直将她冰封。去年好不容易从成王墓中取得冰晶棺,将她安放其中。这冰晶棺能保尸身不腐,容颜鲜活,你瞧,她是不是像活着一般。”鱼儿心想:“怪不得透着一股寒气。任轻狂这人当真是疯到极致,反倒让人叹了。”宁顾看向鱼儿,说道:“义父为她发疯发狂,十六年如一。义父与她相处时最忌人打搅,他生气的样子是很可怕的,你最好不要惹他生气,只要他不生气,你在她祭之前,便可安然无恙。”鱼儿皱了皱眉。刚被抓来时,听了任轻狂胡言语说着他的过往,知晓了三家恩怨,对自己人生产生了疑惑,又不知厌离和齐天柱如何了,心中担忧,两样事掺杂在一处,心中浮躁焦急,也不待沉下心来筹划,趁着任轻狂到棺中安睡时,取出了上生偷袭。

结果可想而知,没伤着任轻狂,自己倒是被任轻狂一掌震飞,旧伤添新伤。

她冷静下来,回想一想,也觉得自己太过莽撞了。她不过初涉武艺,如何斗得过宗师之的任轻狂。任轻狂既然敢让她待在身旁,又怎会惧怕她忽施偷袭。

现在按宁顾的话中之意,任轻狂还不想杀了自己,至少在那冰晶棺中的女人祭之前不会杀了自己,自己这才侥幸逃过了一劫。

只是倘若什么都不做,无异于坐以待毙,也不过早死晚死的差别罢了。

鱼儿正低头苦思身之策,奈何手中没有能与任轻狂相抗的底牌,抑郁难消,忽然落下一绵软之物盖住头顶。

鱼儿抬头一看,原来是宁顾下了大氅盖在了她头上。宁顾半蹲在鱼儿身前,取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