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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门所长,独步天下,话说‘星君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花莲几人听得这名号,辨出是清酒的,一个个大笑不止,为之拍桌绝倒。
清酒无奈摇头:“这是何处传出的?谁起的名号?”若说这七星君起因是花莲的信口胡诌,那这所谓的‘司命星君佛道子’实在是没来由。
岫最善察颜观,江湖上行走的人,多图一个‘名’字,多少人苦心学武,就想扬名天下,若是被人畏惧钦慕,起个这样子的名号,那是喜不自的。然而岫眼见这群人笑出声来,倒不是因得了名号自傲,倒是拿着这名来取笑清酒的,竟是分毫不将这‘名’放在心上。
岫道:“出处还在查。现在星君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直那些个武尊,星君倒似不见一点高兴。”花莲几人笑声又为之一扬。花莲笑的最,捂着肚子,将桌子拍的直震。
岫移步到花莲身旁,替他斟酒,说道:“花莲公子也别光顾着笑星君,风才子踏雪无痕这个名号可是威风的紧。”说罢,花莲面一僵。岫道:“风才子这个混号是你以前就有的了,现在又添了一个,可喜可贺。”花莲道:“这个莫不是你们散出去的罢。”岫一笑而过,又移步到齐天柱身旁,要来斟酒时,齐天柱伸出手掌挡了。岫行礼道:“擎天铁杵怒目金刚。好汉这样的身量,一手擎天,得这样的称号倒也不奇怪。”齐天柱双手合十道:“世俗虚名,何必深究。”岫再一转,已到了唐麟趾身旁,但见她冷着一张面皮,一脸不痛快。这壶中的酒便也不讨这个没趣,不倒了:“没想到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唐门轻斥侯,是个女人,还这样的年轻。”唐麟趾道:“女人咋啦?”岫道:“许是烟雨楼情报有误。我一直以为这连唐门门主都礼让三分的顶尖刺客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怪不得唐门榜上没有姑娘名字,原来是这唐门榜上还不配落上姑娘名字,倒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这在座的除了七人,还有。对众人并不识,就连对清酒和鱼儿了解也不多,不过是觉得一见如故,因此不计较那么多,现在听岫将众人事迹一一道来,见这七人就是道上所传,风头正盛的北斗,不惊骇,心下更加钦佩,又听岫说唐麟趾是轻斥侯,更是难以置信。
鱼儿也听提起过轻斥侯,她记极好,所以不曾忘的,那句‘川蜀轻斥侯,江南鬼见愁’,想来这两人在江湖中是享誉极高的,可莫名的,鱼儿觉得这轻斥侯并非是唐麟趾,这是相处多后生出的觉。
唐麟趾不点头称是,也不驳斥,只是冷然:“哼!”岫也不与她多,转到厌离这边来,苦笑道:“卜无遗卦知机神算,道姑的卦象确实是神卦,若当初道姑替岫占的那一卦,岫放在了心上,说不定今烟雨楼之祸便能避过了。”厌离问道:“不知楼中发生了何事,何以这偌大的烟雨楼竟会付之一炬。”岫轻叹一声:“这事还得从去年年末说起,烟雨楼得了一把弓刀……”清酒眉一,问道:“少楼主说的这把弓刀莫不是赤霓?”岫颔首。清酒冷笑道:“那就怪不得了。”鱼儿朝清酒看了看,一片茫然。花莲解释说道:“弓开星辰,刀落断山岳,说的就是这把弓刀。唉,又是一柄神兵,没完了还。”厌离道:“烟雨楼落得这个地步,可是江湖中人跑来争抢的缘故?”齐天柱奇道:“烟雨楼底蕴深厚,又不是什么小门小派,何方宵小,竟敢公然与烟雨楼为敌?”
“小门小派是不敢,那些百年宗门呢?”花莲折扇快摇几阵,微做沉,还是忍不住多管闲事,问岫道:“我们从烟雨楼旧址过来,在那边发现了七弦功夫留下的痕迹,这场争可是连七弦也参与在内了?”众人一听,都觉得若真是如此,那此事就非同小可了。那在一旁听得,都是只默默喝酒,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毕竟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只见岫摇了摇头。花莲又问道:“难不成是过来帮忙的?”岫面难,微敛着眉头,说道:“是鬼门,五鬼之一的琴鬼。”琴鬼出身七弦,在江湖上非是什么秘辛。
清酒手上极轻的挪动了一下,碰到瓷杯,杯中酒起一圈涟漪。
花莲思忖道:“鬼门收集神兵,江湖上都是知道的,她来抢倒也说得过去,但他们行事向来自成规矩,即便是未抢到赤霓,也绝不会放火烧烟雨楼啊。”岫道:“琴鬼来夺弓刀,与家师约斗。琴鬼虽被退,家师亦被其琴音震出内伤,疗伤之时又遭楼内细暗算,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不仅家师中毒,连烟雨楼也付诸大火,所幸弓刀没被人盗去。”花莲道:“可查出细是谁?”岫道:“那人是个死士,刚抓到便自尽了,还未查清来历。”唐麟趾道:“烟雨楼号称眼线遍布天下,反而自己楼中出了细也不晓得。”岫的好脾气对着唐麟趾时被消磨的干净,话语里带了几分气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烟雨楼开门做生意,查探别人自然也免不了被别人查探。”厌离免得她们又吵起来,转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