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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

对于现在的徐佑，一天六组已经到极限了。他平时练习赛的一球用不了40秒，所以才能撑三盘。

慢跑后穿上外套把自己全的短袖捂好，徐佑这才走出室内练习场，却在俱乐部门口看见倚着墙的短发男生。

“福山学长？”徐佑很意外，他和福山并不悉。

“哟，神木君。”福山站直身笑笑，先一步解释，“我是从川那里得到具体位置的。”

“川桑啊。”徐佑对这位神奈川男单比赛的新人选手有些印象，“福山学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神木君有没有兴趣加入网球部？”

“额......福山桑不是第一个问我的人。”相当于婉拒了。

“我知道。”福山头发，在想接下来怎么开口，“怎么说呢...我对接下来两年蛮有信心的...你看，三年里全战全胜不是不可能。”

“福山学长对幸村君信心很足啊。”

“或者说我对你们一年级这届整体非常看好。”

“所以？”

“第二年比较危险。”

“福山桑的意思是？”

“我不放心，还想多给怀里第二年的优胜奖杯上把锁。”

“......”相当张狂的言论啊。徐佑一时不知如何答复。

“明年我和藤原都退部了，高端战力会有一定损失。”福山观察徐佑的神，斟酌说辞，“我指单打，强大的单打可以弥补双打，尤其是控场单打，但是双打无法稳住单打。”

“真田君和柳君都很出。”

“是，他们很强。”福山双手合掌缓缓摩挲着，“但是...我说了嘛，想上把锁。”

“......”

“或者你可以把自己当成保险柜。”

“您真风趣，福山桑。”

“唔......能和我说说不加入的理由吗？”徐佑看看福山平摊在两侧表示退让的双手，三思之下开口解释:“我们立海大附中网球部是一个很认真刻苦的团体。如果我加入了，那么势必要服从训练和比赛安排，但是实际上网球部很多地方与我自己的常计划有冲突，加之我有俱乐部的个人训练计划。因此不考虑加入。”

“时间冲突自然可以调整，有实力的人可以破例。”[就像寿三郎。]“很抱歉，我不想做破例的那一位。”

“......好吧。”福山耸耸肩，双手揣进外套衣兜，“总之，网球部神木君常来，我想学弟们应该都喜你的。”

“我会考虑，谢谢学长提点。”他对福山所言都是真实的顾虑，比如网球部六点三刻早训，他平时十点睡觉，五点半起晨练，但是月他早上要带康公去海边待两个多小时，难不成四点起么？会长不高的。比如与神木某些周末的亲子时间，和部训有冲突。再比如假期他有自己的野游修心安排，和集训也会冲突。

还有略微妙的一点就是，拜原世界的动画和剧本所赐，他总觉得自己加入网球部怪怪的。

神奈川的海滨一天天步入寒冬，康公变得格外神，在海边呆的时间也长了一些。

徐佑有时候很恍惚，熏香点燃后所见似乎是幻觉，但他确实能触摸到老人的瘦削的手，甚至衣服的质都那么真实，还有那双眼睛，仿佛看透世俗的一切，明晰天理大道。

那么像......除了不能说人语。

冬季早晨的风有些大，徐佑缩了缩把下巴埋在围巾里。水着急地冲过来拍打沙岸，徐佑眯着眼睛，目光跟随在海里飘的乌。花升起淹没了整个身，强大的声势似乎能将之掀翻，但随后它很快安然无恙地浮起。

徐佑见过玄武的真身，袖珍型的，在他房间里的小桌上。头部比一般的乌更具棱角，甚至还有类似眉须的白；尾巴是乌的小尾巴，不是蛇尾；具体地说，蛇身在甲里穿过，蛇尾由前部伸出绕壳，蛇身前半段从尾旁边出来，然后也一圈圈绕在甲上，棱角分明的蛇头浮在空中吐信。

他家里养着只神兽，真不可思议。

康公是否真的能使他一生安康呢？以及不能让他人触碰是为什么？

气运吗？或者玄武会因此受到伤害？

黑甲被一个推回少年脚边，四肢伸出来缓慢绕着他爬动。

是不是会将长寿的气运转到触碰他的人身上？但是按照等价换，康公的寿命也会减少是么？神兽的寿命减少些许，对他和康公有什么灾难？或者说万一开了先例，他会一次又一次地让他人触碰康公以使人们安康，无数次的集聚，到最后竟会让拥有漫长生命的神兽死亡？人的怜悯之心，以及当了一次“圣人”之后，主动或者被动地走上“圣人”的路。

运动被扯动，低头一看，是康公在咬着他的管往外拉。徐佑赶紧把康公抱起来放进箱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网球方面，职网和奥运一直存在争议。

单打和团体赛同理。

一个球员的力有限，职业巡回赛本来排得，团体赛还尤其耗费时间，费尽功夫得来的奖金、积分都不算高。

有段时间，对有能力获取大赛奖金的球员来说，参加团体赛近似于为发电。

加上徐佑在“家里”实际上处于边缘，走体育线的只有他一个人。综合起来，导致他对团体赛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