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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从一米多跳下来,把红手绢暂时在手臂上打了活结的丸井接着上树。
“立海可少不了你,杰克。”七年了,从小学,到国一的准正选,再到国二、国三的正选。[我也少不了你。]背后默默的陪伴,不是看不见,也不会理所当然。
柳生把青手绢挂在路边看来的最显眼处。
[你啊,就一直任下去吧,仁王君。]反正总有人“买单”。
真田稳住上身,勉强将素手绢挂在分枝的细尖上。
“一直以来辛苦你了,柳。回来吧。”幸村用淡笑退想帮忙的真田,手脚利落地爬到半棵树高度,给细枝系上浅青手绢。
“我已经想好了,佑君。”一步一步来,他得慢慢清理石、荆棘,才能得到一条告白的“坦途”。
皎洁的月光下,五条颜各异的手绢随微风摇曳,它们被系在不同的树枝上,却终归于同一颗大树的躯干。
“很漂亮。”幸村喃喃许久,转身,“把念想留这吧。我们该为胜利做准备了。”
“是!”planb成功!获得大作战进度60%。
第109章苦中作乐同一天的清晨。
偷酒三人组最后灌了乾汁回来。然而他们在慌中并没有看清,酒壶上标的“乾”不是乾贞治的意思,而是一种华国白酒。
所以三船很意他们的偷酒成果,顺带心情好好地没收了少年们私带的烤肠烤。
五点,立海几人在徐佑的叫起声里从山出来洗漱。
“他们看起来状况很差。”柳边走边留意口瘫着的几人,“不会出事吧?”
“看自己有没有防护措施。”徐佑领着四人来到山泉边,“结束运动后得穿外套挡挡风,最好泡个澡。”可惜这里也没温泉。
“而且不利于球拍保存。”这也是他拒绝的原因之一。挥拍一万次这种项目,对徐佑来讲一点意义都没有。
早上集合的时候,一片萎靡中,正常站直的五人十分扎眼。
“这就受不了了?废物们。”三船喝一口酒,直视立海五人,“作为你们拒绝夜间拉练的惩罚,去——”壮的手臂指向一口大缸和旁边一小堆生姜、梅干。
“下山去河里挑水、劈柴烧,熬汤出来给这些废物们。”
“干完之后,再训练。”
“了解。”
“剩下的都给我滚去球场!”一片哀嚎,但都照做了。
“我还以为会有什么不得了的惩罚。”仁王说着话,速度不慢。
杰克跟在最后:“这样的话,越前君他们不会觉得不公平吗?”
“因为他们觉得比我们训练的强度大,比我们勤奋,是占了优势。”徐佑把两个木桶灌水,“立海的训练强度在国中里是最强的,但至少看菜单,都卡着度。”在部员们的极限边缘走钢丝,偶尔越一下界冲一冲,就这么渐渐把极限值往上提。
一个是怕练出事,二是集训时间也就那么多——早上和下午。
“据说我们的菜单有理论基础。”柳那天比赛之后和增田有来往。
“增田桑说最伤的就是近江桑那年。”都灌好水,几人原路返回。
“近江前辈有暗伤,右腿膝盖和右手肘。每次稍微运动烈一些,过后就会痛到要止痛剂。”柳一顿,“你们别跟赤也说。”
“应该是练过度了。”徐佑心情复杂,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伤病,但伤病往往是球员无法避免的。
“人的极限确实远,神上的亢奋能克服身体对劳累的抗拒,但也会屏蔽自我保护的预警。”
“那他们......”
“应该不会像近江桑那样?我拿不准。教练组似乎只有对高中生的训练经验。”一个个灌水进缸,徐佑目测水量,“杰克、平川,你们去砍柴。我和仁王继续挑水。莲二你在这里看火,尽量先烧几桶出来。”
“真的好困啊......”向顶着大大的黑眼圈,颇哀怨,“那两个是怪物吗?还这么有活力?”说的是越前和远山。
早上只有馒头、白粥和一小碟菜干、酸梅。向甚至怀念起之前翻山越野的时候。
他现在有点冷,时不时打寒噤,但是身上明明在出汗。
“let.”
“喂,岳人,你怎么了?”宍户实在受不了向的接连失误,过来查看情况,“脸怎么这么红?”红得异常。
“阿勒,有吗?”向用左手背碰碰脸颊,“我只是觉有点沉......”大石一听,也担心地过来摸了摸向额头。
“好烫!”大石想了想,跑去找徐佑没找到,只看到柳。
“那个,柳君,向君好像发烧了,我直接贴散热贴吗?”
“发烧?”柳环顾四周山林。这荒郊野外的,环境也不是太好,“先让向过来休息吧,穿好外套。”大概休息一会儿,熬一熬就差不多能退烧了。
“好。”大石跑回土球场,发现不止向,广、不二裕太、神尾、桃城,脑门都滚烫滚烫的。一烧烧一片,把他急得没心情训练。
一伙人蔫蔫地围在大水缸旁边,不时“点头”打瞌睡。
“一、二、三...只有三张散热贴...”大石犯了难,他带的明显不够用。
这时仁王和徐佑正好回来。
“神木君,你看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