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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证书，或者咱们就在学校里，念个文凭也不错。总比你端盘子挣得多。”

“这我倒是没想过。我要考试，考什么好？”

“别的我不清楚，考个会计从业什么，应该有点用。再看看湖城大学有没有自考本科班，你可以看报一个？”

“你咋知道这么多？”

“奥，林老师跟我说的。”路予怀摸摸鼻子。

“林老师还说，教育能改变命运，所以千万不要放弃任何受教育的机会。”林老师可没说过，这话是路予怀说的，但谁叫林老师比自己权威呢。

这时候林一方正在工作岗位上紧张忙碌着，寻找人类眼睛的小秘密，连着打了好几个嚏。

第22章林一方约赵小薇去食堂吃晚饭，想着问问她毕业了有什么打算。

赵小薇一边咬着汽水的管，眯着眼睛，很认真的答复，自己想继续做研究，但是不想留在湖城大学了，一来呢，是没出过国的土鳖没办法担任教职，哪怕是正苗红的湖城大学人只要没出过国，就当不了湖城大学的老师。另一方面，赵小薇没有直说，如果在湖城大学，她跟林一方除了师生跟同事，什么关系都不会有。

林一方是想推荐她去中科院湖城分院工作的，她也觉得赵小薇可能对教学不兴趣。

“林老师”

“嗯？”

“您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帮忙的，请不要把我只当成您的学生。”

“知道啦”林一方笑笑。她当然知道，赵小薇指的是张想想的问题，她虽然不知道完整的情况，但是昨天的纠加上今天林父林母今天上门，必然不只是小事。

赵小薇约林一方饭后走走，林一方婉拒了。今天太疯狂，到现在还有些腿软，身体的某处器官好像还能受某种形状。果然是如狼似虎又开始衰老的年纪呀～回到办公室忙到十点半，准备去momo看看路予怀再回家。

电梯维修，林一方准备走楼梯下去。楼梯间的声控灯时间比较短，光线也不够，整栋楼静悄悄的，很适合讲鬼故事。若有若无噎的声音，让林一方有些脖颈发冷。走到4楼，才找到着噎声的由来，原来是院里贾老师的学生。贾老师跟她的研究方向有些接近又不完全相同。这个学生她是有印象的，贾老师从不收女生，这个女孩子是唯一一个，个头小小的，不怎么讲话，有段时间还休学了，得耽误一年毕业。

“别坐在地上啦。地上太凉了。”女生被林一方吓了一跳，慌忙擦着眼泪。

林一方递给她一张面巾纸，准备扶她起来。

“林老师，我能换到您组吗？”女生站起来，不知是冲动还是深思虑。

“是什么原因呢？总不能是你今天遇到的第一个人是我吧。”林一方拍拍她的肩膀，想要让她放松。

女生狠狠咬了咬嘴，像是在下一个决心。

“因为你是女的。”第23章林一方带着女生回到办公室，这时候女生的情绪已经平静多了，她双手握着纸杯，显得拘谨又忐忑。

“我叫蓝丹丹，是贾老师带的硕士生。贾老师不太喜我，又很严厉，他在旁边我实在没办法做实验。我已经延毕过一次了，再这么下去我本毕不了业。”

“丹丹，你如果不告诉我真实的原因，我怎么帮你呢？”林一方目光柔和却犀利。

蓝丹丹低下头，告诉了林一方一个让她震惊又愤怒的事实。

蓝丹丹是外校考进湖城大学的，家也不在湖城。一开始，蓝丹丹是非常念这位恩师的知遇之恩的。贾老师让她做什么，她也很听话，哪怕是跟工作和学习无关的事，比如帮忙接个孩子，帮忙买生活用品，帮忙做家务。她都只当是贾老师子不在身边，一个人带着儿子忙不过来的缘故。可是后来，事情越来越偏离轨道。贾老师经常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对她动手动脚，她一开始以为自己是想多了太，也害怕得罪老师。直到有一天，贾老师把她带进办公室，抱住她，对她做一些下的事，说一些下的话，她落荒而逃。她在湖城没有朋友，甚至没有人，她不知道这种事情能跟谁说。她觉得很羞，觉得自己很脏。她患上了抑郁症被父母接回家休养了一年。她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只以为女儿是学习力太大了。这次复学，贾老师又开始故态复萌，刚在实验室，旁边还有其他师兄弟，贾老师隔着衣服摸她。她很委屈，害怕，又不敢声张，于是躲在楼梯间哭。

林一方赶到momo跟路予怀说的时候，双手握着拳，在桌面上砸了砸。她知道象牙塔不干净，却不知道狼就在身边。利用手上的权力，肆无忌惮侵犯学生的权益。

“那你准备怎么办？”

“揭发他”

“那个女生有证据吗？录音？录像？□□？”林一方低下了头“她没有证据，你帮她揭发，你跟贾老师有相同的研究方向，很容易被人说你是在污蔑对手。而他，毫发无损。这个女生，讨不到自己的公道，还会被指指点点说她勾引导师。”

“那就算了吗？”

“我们先解决眼前嘛。反正我们林老师能力强，不怕得罪人，你就接受那个女生的转导师申请呗。”林一方点点头，似乎仅有一腔孤勇，也只是徒劳无功。

林一方本来想多陪一会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