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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孩。

天真地求，单纯地示，明知道会呼困难却硬要勉强吻，这就是乐知时。除了宋煜，再没有其他人能看到这样的他。

宋煜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移开些许，手抚上他的脸颊，拇指替他擦了擦嘴角。

“你会觉得是我在导你吗？”乐知时的外套已经完全散落在身后，只有袖子还连着。他抓着宋煜的手臂，息难平，发红的嘴上润着水光，他的脸也是红的，望向宋煜的眼润而纯真。微微张嘴，将宋煜的拇指含了进去，舌尖很轻地扫过指尖。

“难道不是我在引你吗？”他做着引的举动，眼神却是干净纯粹的，仿佛在给予宋煜心理暗示，告诉他你是无辜的，有罪的是我，就像乐知时说过无数遍的话，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这事实上加重了宋煜的罪恶。

但混合了原始望的罪恶几乎是无解的致幻剂，一针推下去，理智全无。他衣冠楚楚，却剥下了乐知时的外套，沿着颈部线条吻下去，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乐知时出了层薄汗，贴身的短袖朦朦的，他在宋煜隔着布料吻他尖的时候颤着身子后仰，抱住宋煜的头，向前拱起的被紧紧搂住。一种难耐的渴望顺着血迅速地占领了全身，他了力，想往后滑，又被宋煜扶住后背，按了回来，向前倾倒在宋煜身上。

“难受吗？”宋煜还没问完，乐知时便吻了上来，手很慌忙地剥下宋煜的大衣外套，出里面的黑针织衫。他一路吻到宋煜的侧脸，在他耳边息，“热……”宋煜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贴上他发热的皮肤，冰凉的指尖稍稍纾解了乐知时的热度，但于事无补。乐知时坐在宋煜身上磨蹭着，牵住他的手引到他向下，直到指尖越过睡的边缘。

“自己以前做过吗？”宋煜伸进去的手握住乐知时已经起的茎。

乐知时趴在他身上，很小声地说有过。

“什么时候？”

“和你在一起之后，很想你。”乐知时蹭着宋煜的侧颈，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难堪，强调说，“只有一次。”宋煜觉得他可，又忍不住逗他，“这么喜我，就只有一次吗？”乐知时有些气闷，起身想说点什么，却被宋煜堵住了嘴也握住下面。顶端渗出的滑腻体沾染在那只乐知时曾觉得最好看的手上，手指并拢，拇指和虎口圈成了圈，挤着推着，上下滑动。

自己给自己做的时候，想象的全都是宋煜的脸，他的吻，但乐知时很少去想象宋煜的其他动作，所以他的幻想也只有吻而已，如今切实地得到宋煜，他才知道自己的幻想又多么干瘪。

他断断续续地与宋煜接吻，时不时寻求呼，在宋煜的动作下下意识摆动着，睡包裹着的挤磨蹭着宋煜的下体。他能觉到什么顶住了自己，这种意识令他既羞又足。

“不行……哥哥……”求饶的时候，乐知时的第一反应还是叫他哥哥，仿佛要做什么不该做的错事，颤抖着央求他能放过自己，在息声中小声地呜咽和呻。

他就这么在宋煜的怀里蹭着，宋煜只能忍住，温柔地吻他脸颊，“乖，放松，出来就好了。”濒临失控的乐知时通过求吻获得安，他们的牙齿碰到一起，舌尖勾连，黏糊的呻在吻中变了尾调。乐知时在宋煜的小腹，脏了宋煜干净的黑针织衫。

了力，乐知时躲在宋煜的怀里大口息，低头看见，又用手去擦，但擦不干净。

“对不起。”乐知时很小声地说，“我把你衣服脏了。”宋煜觉得他的关注点总是很奇怪，他吻着乐知时的耳朵，“还可以更脏一点。”乐知时的脸烧烫着，但他是个好学的孩子，所以那只擦着的手又一次下移，解开了宋煜的皮带，试探地往下了一下他内的边缘，里面尺寸惊人的器弹了出来，抵在乐知时瘦的小腹。

“好大。”乐知时看着他的，起了比较的心，颜比他的深些，也长很多，还是向上弯曲的。但乐知时很快给自己找好了理由，“你本来也比我高很多。”宋煜还想吻他，但乐知时直接从他身上下去，出乎他意料地跪在了地毯上。他分开宋煜的腿，自己钻了进去，带着一点点狡黠的笑，仰着脸对宋煜宣告，“我想这样，可以吗？”

“你不用这样。”宋煜想拉他起来。

“可是我想试试。”乐知时的手扶住他的底端，嘴磨蹭着前端，分开时牵扯出一丝半透明的体，粘在上。

“你从哪学的？”乐知时诚恳地回答:“我看到情广告上就是这样的，就是初三毕业那次，我看到的其实是男生和男生的视频。”他张开嘴含住。事情比他想象中困难很多，他几乎只能含住前部，但宋煜的呼就已经变了。

乐知时努力地吐，明知自己真的毫无经验，但还是想费力地讨好宋煜，希望可以在结束之后得到他的一点夸奖，但这太难了，本来就已经吃不下，乐知时甚至还觉它在自己的口腔里又变得更大了一些。

他吐出来一些，了几口气，又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这些动作毫无技巧可言，甚至显得很笨拙，但光是如此，宋煜克制许久的呼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