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儿子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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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部落治疗师再次发言时,翻译又有了回应,他们进行了一番。
这一次翻译的脸上出难以置信的神。
「她说肖恩必须出他的茎才能用药。」
「有这个必要吗?」詹妮弗惊讶地问道。
据她所知,儿子受伤的部位并不在茎上。
翻译与治疗师又进行了一番对话,结果还是一样。
「为什么是他的茎?」她再次问道。
医生的解释是,肖恩的茎需要暴出来,因为他被有毒植物戳中了腹股沟,并且毒素已经渗透到了他的茎上。
药物最简单的进入途径是在他的部周围,为了确保茎不受到伤害,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把药敷在茎上。
在解释这一点的时候,詹妮弗和肖恩之间除了尴尬之外什么也没有,肖恩一直哑口无言。
詹妮弗对翻译说:「肖恩可以自己敷药。他是一个聪明的人。他能很好地遵照执行。」翻译询问了医生,并破译了答案:「她说敷药必须由你来做。因为药物必须以特殊的方式敷上去。然后她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教会你如何为他敷药。」詹妮弗转向儿子耸了耸肩。
「你觉得怎么样?这对我们来说会是一次有趣的学习经历。」
「真的吗?」他说,尽量保持礼貌的语气。
「医生希望我在所有人面前暴我的茎,这听起来不是什么好事。」
「不是所有人。我们会在一间私人小屋里。」
「但你……」
「我是你的妈妈。」他点了点头。
「这太奇怪了。」
「你表现得像我以前从未见过或接触过茎似的。」
「这不是重点。」
「我在世界各地的旅行中见过无数的茎。」
「但你不应该看到我的,」他争辩道,然后冷静下来。
在他们对话的过程中翻译和医护人员一直盯着他们。
詹妮弗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话。
「好吧,我理解你的处境。我必需谢治疗师,谢她费了那些珍贵的草药,你完全可以自己康复。」
「你是在让我内疚吗?」
「当然不是。」
「你呢?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治疗师说你今晚必须给我敷药。另外,我们还必须共用一个睡袋。这不会让你烦恼吗?」詹妮弗闪过一个犹豫的眼神,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
「我是一名人类学家,也是一名专业人士。这一切都不会困扰到我。我是认真的。我们都是身心健康的人,这种小事对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你又是我的儿子,对我而言你本就没有什么秘密。」
「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会适应的。」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