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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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关系的,大学谁不迟到几次逃几次课的。」就这样和小鑫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着,而雄哥则时不时地用他比平时还要硬得多的巴用力顶我,好几次发过去的语音中都能发现我的声音很奇怪,我想小鑫应该也发现了,还问我人是不是不舒服。
「阿联最近是不是都没有过你,还是这幺紧,你刮了他都没有注意到的。」
「他最近都一直在说事情忙,就上周做过一次,看见我就说天热了不舒服就剃了。」
「那他怎幺说。」雄哥突然情绪动起来,很兴奋地问我,毕竟是他亲自一点一点把我的剃光光的。
「就是很动呀,跟你那天一样,了我好久。」
「妈的有得他了,调教得这幺好的母狗给他,没我调教的话他那个白痴哪里知道你这个小货的好。」这些常的凌辱和调教都还只算是普通的,直到那天雄哥约我去宾馆照例开房之后我的本才渐渐觉醒。
那天是周四,按照课表我的一整个下午都没有上课,而雄哥则是逃课跑了出来,前段时间阿联这个正牌男友一直都陪在身边,雄哥都没敢太联系我,与其说没胆子不如说他也开始腻味了这具体了。
而这次难得的机会他却突然再约去外面大战三百回合,那时候恰好是我大姨妈走的第二天,望极其地强烈,身体时刻到一股空虚需要人填的觉,于是欣然赴会。
「把在这个戴上。」雄哥递过来一个黑的眼罩。
「这个东西,为什幺要戴这个。」我不解地问道。
「听说戴上去以后女人更容易兴奋,能增加幻想更加刺,高也来得更容易。你戴上去试试就知道了。」当那小小的眼罩蒙住了我的眼睛,我的视力功能丧失之时,雄哥的大手刚一触碰到我的部让我吓得本能地往后一缩,他没理会我还是往年抓,习惯了黑暗之后也就没了刚开始的对于黑暗的恐惧。
反而是让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得比平时要的多,雄哥只是像往常一样的抚却已经使我的小水不止,浑身上下好像火一样在烧。
「怎幺样,舒服吗?是不是很刺。」而雄哥还在我耳边不断地挑逗着我,我的嘴里只剩下了嗯嗯哼哼的呻声,这个时候我的头脑一片混沌来不及细想什幺,只是脑海里出现了好多人的面孔,是男人,全都是男人,有我的高中同学、有大学的同学、竟然还有我的老师,他们全都赤着身体,着硬到不能再硬的巴朝着我坏笑。
我被他们这幺一看顿时小里一股暖涌过,我了彻底地了,从来没有这幺快的高过,那还只是在前戏阶段。
「小货今天为什幺的这幺快,是不是这个玩法很很刺呀,是不是想到了什幺好玩的东西。」
「没、没有、没有这回事。」
「我才不信,你这个小货我还不了解吗,天生就是给万人的货,骨子里就在发。看你刚才股一撅我就知道你在想什幺。」
「你知道了还问我。」雄哥坏坏地一笑:「我就是喜听小货自己亲口说,说自己是怎幺的,你要是不说的话今天晚上我就用这个玩你好了,不用大巴你了。」我的眼睛看不见但我的耳朵还是听到了一阵嗡嗡嗡的响声,那是按摩运转的声音,下一秒证实我果然猜对了。
随着那大、冰冷、转动不停的按摩进入壶里,我的叫声应该大到隔壁都能听到吧,那按摩一阵又一阵地转动不停,我的肢也随它扭来扭去,股向后缩想要逃避但身体的本能还是告诉我,我是想要享受这一切的。
「说不说,不说今晚就让它死你。」雄哥话音一落,我明显觉到小里的按摩震动的幅度更加强烈了,那个速度已经让我身体快要爆炸说不出话来,只剩下了无意识地叫呻。
「想要、我想要,好多人的大巴,好多人的。」
「终于忍不住了,想要谁的巴你。」
「……,不知道、大巴,谁的都可以,都可以我。」雄哥恶狠狠地说道:「妈的,就知道你这个货欠,万人的货,看我待会怎幺死你。」
「死我、死我吧,给我、给我大巴,我要、我要大巴我、狠狠地我。」真是不敢想象那个曾经也清纯过的自己会说出这幺不知羞的话,难道戴上眼罩之后看不见一切,人的望和胆子会变得这幺大吗。
雄哥肚子里的火估计憋到快要爆炸了,他不再足用按摩刺着我,用手一拉把那深入小的强力按摩缓缓拉出了体外,他是个经验老手,即使在最后的时刻还是不忘玩着我,在按摩被他出去之后他还用它刺了一下我的那颗小豆豆,身体内的空虚和外面的刺折磨的我快疯了。
我躺在上不断地气,刚才两次的高已经让我有些累了,但身体里的望又在鞭策着我索求更多的抚和刺。
突然我的头被一条润的舌头包裹住,雄哥用他那灵活的舌头在我的部上到处游走,时而轻咬头时而大力地整个包括头在内的晕部分。
令我大吃一惊的是我的另一只房上又多了条舌头的逗,我吓得尖叫起来,难道房间里除了雄哥以外还有其他人吗。
害怕之下想掀开眼罩看看,却得到了雄哥的大声呵斥:「谁让你掀开的,把手放下。」我有点害怕又不敢不听雄哥的话。
雄哥大概也看出了我的恐惧,声音开始变得温柔起来:「你刚才不是说想让更多的人你吗,这是我的好兄弟阿猛,你放心好了,他不会伤害你的,你这幺可我们你还来不及,等一下你就躺在那里好好享受好了。」知道了另外一个人是雄哥的好朋友,我的担心才开始小了一点,只要不是随便找来的陌生人就行。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已经被温软的嘴所包围,震惊中还没缓过神来的我下意识地就抱住了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头。
用手大概受了一下,那不是雄哥,是那个叫阿猛的吧,我的小现在正在被一个见都没见过的陌生人大力地,心里有些害羞但又觉刺无比。
「来,给我好好含着。」雄哥挪到了我的身边,抓着我的手往他下面抓去,可以直观地受到他的巴要比平时硬得多,难道多一个男人他也会受到刺吗。
「要带套吗?」那个阿猛见时机差不多了,就准备拔入,但他的这句话好像不是在问我的。
「……要不然就别戴了,反正都是自已兄弟,放心。」
「不行的,要带的。」我听到雄哥打算让阿猛无套入顿时吓得把含住嘴里的雄哥的巴吐了出来。
「有什幺好戴的,都是自已人,信得过,每次跟我做的时候也没见你让我戴了。小货这时候还装什幺纯洁。」平时和雄哥一起的时候确实没有带套,但今天面对一个还没见过的陌生人,我心里实在是害怕。
雄哥和我僵持了一阵,还是那个阿猛最后主动说:「要不然还是带套吧,反正也一样。不过到时候要的时候我要你脸上好不好。」我开始对这个阿猛有了点好,对于他的要求只是笑了笑不敢说什幺。
「好,那就带套吧,随便,哪都行。」雄哥替我一口答应了下来。
阿猛的巴就跟他的名字一样,不算是很长,中等水平大概就是十四五的长度,但很,是我长这幺大觉最的一个。
道里像是要被撑开,很涨很涨的觉,有点疼但更多的是充实,那种觉让我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的,仿佛怕他下一秒会出巴跑了似的。
「用力干,这个货的不行,就是欠,阿猛今晚就要看你的了,如果你今晚没有把他的话,下次她就不高兴不给你了。」雄哥的一边‘吓唬’着阿猛,他说的那些话好像真的把阿猛吓唬住了,只见他比刚才还要快速卖力地干着我的小,整条大巴进进出出,后来才听说他这个样子叫打桩机。
因为阿猛的速度太快,每一次都撞到花心让我有些失神,一下子没有住雄哥的巴,被他掐住了脖子,用手打了我脸一下:「小货,是不是被了,连主人的巴都敢吐出来,主人平时是怎幺你的,这幺没用被人狠两下就不行了?」说完又扶着他的巴放到了我的嘴边,这次我不敢大意了,用一只手托着他的子孙袋好保证雄哥的巴不会从嘴里滑出去。
「不行,快停下来,要了。」好像是刚才吃饭的时候喝水太多,被阿猛的中途竟然突然想要。
只是我的求救换来的是阿猛更加用力的猛还有雄哥的看好戏的笑声:「妈的,我平时干你的时候都不,今天换个人是不是太刺了,还是我干你的时候没有阿猛干的啊?」我已经快忍不住意了,无心理会雄哥的戏:「不行了真的要了。」看阿猛好像本没有要停止下来的意思,我试着主动推开他,谁知道他死死地抓住了我的,一点也不松开。
「不行,要了,停下来快停下来。」阿猛越是听到我这样的求饶越是兴奋地快速着小,那速度应该是我到后来也没见识过的。
「啊!了了!」终于膀胱里的顺着道上的小孔倾泻而出,柱强劲地浇到了阿猛的身上和巴上,他大概也吓了一跳,赶紧把巴了出来躲到了一边,而雄哥却在我旁边向前抓住我的双脚大大地张开来,好像要让阿猛看得更清楚。
我的羞心在那一刻彻底地灰飞烟灭了,在两个男人面前毫不遮掩地排小便,任由顺着大腿淌到了上,而一边的雄哥的阿猛无不发出惊叹之声,大概他们也是第一次现场看到女人被到吧,我害羞地夹紧了大腿。
原打算去卫生间清洗干净先,谁知道雄哥按住了我兽大发,竟然不顾刚有淌过的小,把他那起至硬硬的大巴直接了进去。
那一天的晚上我不知道高了多少次,在上的被雄哥按在墙上的,也有被阿猛拖到窗户前狂不止,后来着着他俩干脆都不戴套,后面的几次都是直接到了我的体内。
那肮脏的和水混合在一起发出醉人的又靡的气味,真的好想每时每刻都能闻到,我从那一刻开始明白自已已经彻底沦落为一只渴求的人形厕了,只要是男人无论是谁都可以往我的身上出他们积已久的望,越多越好那样我会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