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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分一半。”小仙儿这是问自己要前一晚的“工资”呢？

谭振脑袋转的飞快，“哎”的一声，把对方的手下去，“给你说了，他是我那谁！”

“谁？”

“……男朋友！”谭振眼睛一眨就编出一个谎来，那好不容易赚回来的三倍工资，岂是你邓小仙勾一勾手指就能要走的？笑话。

“真的？”

“骗你！嗯？”谭振继续嬉皮笑脸，心想，都说了骗你，是你自己多想的啊。

邓小仙看谭振一副甜模样，一时也猜不准，便讪讪地收回了手指，抓着两个黑大塑料袋往桌子上一倒:“来，别看了，帮忙给娃娃打气！”第4章“这娃娃手不错……”谭振扯开黑塑料袋瞟了一眼，拇指揪着出来的一小节脚趾捏了捏，再看看娃娃的样貌，突然又皱起了眉，“就是这面相老成了点啊？”邓小仙翻白眼，一边整理打气管一边抖出一个皮囊，说:“你懂什么，这都是情趣。”

“嘿。”谭振看他那副认真的模样，觉得好笑，不再废话转身去了浴室。

看到前一夜被丢弃在浴台上的浴巾，他心里突然紧了一下，想起莫名其妙变透明的那阵心慌，连忙去看自己的胳膊和腿。

“啧！”他懊恼地靠上浴室门板，之前和那苏总玩的烈，加上这一段时间确实有点疲劳，完事儿之后居然就那么睡了，忘了检查自己到底还有没有变成透明的。

算了——他返回卧室，换下单悄悄抱进浴室洗——就当是做了一个梦吧，这种事儿说出去谁信呢。

晚上，谭振和往一样，去了“地”上班。

地虽然听着瘆人的，觉像是一个搞神秘活动，甚至殡葬服务的地下组织，其实就是一个夜总会。

和充斥在城市夜晚霓虹里的任何一家夜店没什么不同。

谭振在这儿工作，表面上是陪酒，其实别的也干，只要能来钱，他基本上算是个没什么底线的人。

“谭哥！”门口一溜刚成年的小子，见了谭振都点头哈的。这地方谁是头牌谁就是明星，大家都想跟着沾沾喜气。

然而谭振没什么架子，笑嘻嘻地拍拍大伙儿的肩膀，顺带着掐了掐最后那一位新来的小脸蛋儿:“加油哦。”通过幽蓝的长廊，谭振短暂停留在自己的照片前，看着三年前那笑容灿烂的自己，微微勾了勾嘴角。

他觉得这几年自己的变化还是大的，总在这里放着以前的照片儿，就像是在做虚假宣传，心里不安的。

一路上，总有男孩女孩，朝气蓬地冲他打着招呼，他自然也以礼回人。

到了更衣室，他下宽松的t恤，穿上剪裁得当凸显身形的深紫西服，对着镜子在头发上上些发胶再抓一抓，等一切妥帖才准备正式开始一天的工作。

“‘休假’回来了啊？”领班莉姐靠着门框点燃指尖的香烟，看着谭振似有不。

“是，”谭振走上前俯身拦住莉姐的，拿侧挎顶了下对方的线，“给你带礼物了哟。”

“呵，”莉姐假装不屑，猛口烟吐在谭振的脸上，又问，“什么？”谭振被烟气熏得眯上了眼睛，但一点儿没有不悦的表情，反而笑得很谄媚。

他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个小巧的礼盒，暗蓝的绒布面，金的烫金logo，致又夺目，一看包装就知道价格不菲。

莉姐看谭振拇指轻弹，盒盖上翻，出一对可的粉钻耳钉，连忙把盒子夺过来进了间的暗兜。

“算你还有点儿良心！”莉姐又吐出一个烟圈，似笑非笑地转身走了。

打发掉自己的顶头上司，谭振长出口气，心想，妈的老子赚的那点儿钱还不够给这些姑税的。

他已经有半个月没出现在地里，相的老顾客，无论男男女女，见了面总是很亲热地上来聊几句，这捏捏那，举止轻浮漾。

谭振穿行在夜店放纵撒的人群中宛如一条饥渴已久的鱼儿，大口地收着养分。

突然，他觉得肩头被人猛地裹住，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自己往人群外挤。

他本来不及看对方的脸，就觉得那人身上的气味很悉，却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等他们彻底远离了人群，隔音门从身后合上，谭振才得空回过头来看个明白。

原来是苏总……

“你……”谭振刚一开口就被苏朗堵住了嘴巴。

“我有事儿找你，走，跟我去对面的咖啡店里说话。”苏朗语毕，缓缓松开捂着谭振的手掌，拇指却偷偷地摸了下对方眼角的那颗泪痣。

“嗨，什么事儿啊，用得着这么神神秘秘的嘛……”谭振嘴上抱怨，脚底下却跟着苏朗跟得紧，以至于到了街上连川的车辆都没等，就横冲直撞地过了马路。

地对面的咖啡店在这开了很多年，进到店里面谭振倒显得比苏朗主动一些。

开口点了两杯喝的等着对方说话。

“你很缺钱？”苏朗张口就问。

“怎么……”看我没钱，想发展成长期的？

谭振从业这么多年，最怕听到苏总这样的有钱人提起包｜养什么的，潜意识里他觉得那基本上就等于是牢狱之灾。

不回话，他直接说:“苏总经常找我玩儿，要那什么的话就算了。”

“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