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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比不上这个人一分一毫。

这身嫁衣看起来繁复，实际上轻若羽，外袍上绣着隐约的魔纹，穿法本该是很复杂的，可楚辞只在间束着一红绸，墨黑的长发轻飘飘垂落，衣领半开，出致的锁骨，肌肤在红衣的衬托下，越发显得白皙无暇。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那绸带被他系成了蝴蝶结的形状，看起来只要轻轻一拉，他整个人就会落进自己怀里、然后融化。

摇光一动不敢动，他怕他一动，就会克制不住暴.的.望，把这个人彻底撕碎。

“哥哥……”他又喊了一声，声音哑得可怕。

“嘘。”楚辞笑盈盈地对他眨了一下眼睛，修长的手指抵在他的边，下一秒，装修简约的房间摇身一变，变幻成古时雕栏玉砌的模样，四角悬挂着点燃的红烛，烛泪一滴滴滚落，无声无息，又惊心动魄。

幔逶迤，将一切都遮上一层单薄的、盖弥彰的红。

楚辞是魔，他实在太懂得怎么引起人的望了，更何况是一个对他渴望许久的人。

摇光终于绷不住了，一把攥住他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捏碎:“哥哥，你这是在，引我？”这屋子里的一切陈设，都和他曾经幻想过的，娶楚辞的屋子一模一样。

楚辞仿佛觉不到疼痛，只是俯身下来，在他边吻了一下，不怀好意地问:“小神君想了我三千年……都是怎么想的？”摇光喉结微动，他伸出手，慢慢理了理楚辞垂落下来的长发:“我怎么想的，你真的会不知道吗？”他手指最终停在楚辞的脸旁，是一个再小心又再渴求不过的触碰姿势。

楚辞微微侧头，在他几乎炽热的掌心蹭了蹭，“想娶我，想抱我？还想做什么？”摇光的声音涩得不像话:“还想把你抓起来，让你哪也去不了。”楚辞低低笑了一声:“你可是世间至纯至善的神明啊，怎么能这么想，你变坏了。”

“早就变坏了。”摇光慎重地轻轻环住他的，确认他这个人是真实在他怀里以后，才慢慢加重了力道。

时隔千年，他终于能再一次把眷恋慕的人抱在怀里，肌肤相亲带来的温度让他恍惚有种错觉，仿佛这么多年，他们从未分离过。

那场让他连回忆都不敢的雷劫只是一场虚幻的梦，梦醒了，他心的人穿着嫁衣，正要嫁给他。

空气安静，烛火依旧在烧，昏黄的火光让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朦胧。

“不过，变坏也没关系，”楚辞在他膛靠了一会儿，就在摇光以为他要睡着的时刻，他抬起头，双手勾住摇光的脖颈，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原谅你。”摇光苦苦制的理智彻底崩溃，长久的渴望宣而出，他声音都发了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啊，”楚辞撑起身，一只手划过他的衣服，指尖所过之处，单薄的布料整整齐齐地裂开:“来亲我，来抱我，让我哭出来……”他指尖停在摇光紧绷到极致的小腹，声音像是带了蛊，危险又刺:“怎么，不敢吗？”摇光抱着他，猛一翻身，把楚辞在身下，就这么短暂的刹那，他身上的衣服也跟着变幻成和楚辞相配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新婚的佳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