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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雪纷纷落,落尽人间不成歌。
往事如歌,物是人非。
曹长卿已然酒醉。眼中景物朦胧不清。他站起来,没想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一双小手扶住了他。
一张致的容颜近在咫尺,眼眸子裡透出清冷,长长的睫轻轻颤栗着,又有一种哀伤的觉。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逐渐退去青涩如含苞待放的姜泥,让曹长卿的心跳震的彷佛要跳出来了一般,那种血往脑子裡涌的觉。
这清冷骄傲的少女,让曹长卿不由想起了另外一个同样美丽的女子。那西楚皇后,雍华高贵的气质却有着一双清澈柔弱的眼睛,他倾尽一生去追寻的梦想。
「西楚,已如夕,再不可挽回。棋待诏叔叔,还是回去吧。」少女打断了曹长卿的思绪。
曹长卿酒意上涌,心裡有只凶兽在撞击,浑浊的眼神注视着少女。
二十岁的姜泥,比起同龄孩子已经发育很成了,娇小的躯渐渐条修长,鼓起的酥包裹在衬下,轻盈的肢真正如扶风弱柳,自然地人。
她已经懂得异间的一些事情,被曹长卿不依不饶地盯着,见问他也不见回话,耳子开始发红,心中时时到一丝不安的觉困扰着她,不知害怕的是什么。不由提了声音「棋待诏叔叔!」
「你和你母亲真像,同样的国天香,同样完美的容颜」曹长卿眼前慢慢模煳,清丽少女和昔的高贵皇后重迭在一起。
「你说什么?」曹长卿的酒气出,话又出人意料,姜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真是一朵萃取了国运的花朵,你母亲是,你也是。倾国倾城不外如是。」曹长卿已经已经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了,一把抓住少女的手,喃喃自语,「你…」姜泥呆呆地站在那裡,一时间不知所措。知道曹长卿醉了,嘴角勾勒出一丝微笑弧度,骄傲倔强。「我姜家自有气运在,岂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拟!」少女那冷漠骄傲的表情仍狠狠刺了曹长卿。
「那徐凤年呢?你身为姜家之后,不思复国报仇,却要委身贼人?」曹长卿大为恼怒,嫉妒的毒蛇不停撕咬他的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姜泥惊慌的同时也出奇的愤怒,不快地说道。「他父亲是他父亲,他是他。他父亲已经死了。我就是喜他,我肯定要嫁给他」
「呵呵…」曹长卿分不清是酒意上涌还是怒火冲,一把拉住姜泥道。「你身为西楚皇帝,背负西楚几千年气运,该享受的都享受完了,现在就想一走了之。
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吗?,你对得起战死的百万将士吗?」姜泥听着曹长卿嘲讽,又是羞辱又是生气「那是你们男人的事情,你们做不好就要让我来承担,我能做什么。」姜泥说完深了一口气,不去看曹长卿,倔强而坚持。「也不怕告诉你,徐凤年一来我就跟他走!」曹长卿讶异于这时候的姜泥,她上散发出来的那份气质,那种执着,那种骄傲,那种光芒四的模样儿让他心裡越发炙热。
真像啊,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种气质,彷佛某种忌的咒语,解开了封印的束缚。
觉到曹长卿异常的狂态和痴狂的眼神,姜泥从那目光中发觉了一丝令自己害怕的东西,她的心勐地缩紧了。
她左手缩入袖中,握住那把冰凉匕首神符。
当年是谁身着白衣立于那城头为大军擂鼓,当年又是谁在亡国皇城一袭红衣自缢。
曹长卿朦胧的眼中好像看到那位女子融合在一张脸上,他想要去吻他错过的人。
姜泥纤手微微颤抖,匕首已经刺向曹长卿口。
曹长卿本为圣人,姜泥武功又多是他所教,身体一偏,匕首只刺中左肩衣服,再也进不了一寸。
剧痛传来,曹长卿狂的心神再也抑不住,表情越发的癫狂,哑声道:「我为你们姜室辛苦二十年,我奔波辗转各地,我已经痛苦了二十年…现在难得有一丝复国的希望,你却要抛弃!姜拟,你是要做西楚的亡国皇帝吗!你说要是你母亲在天之灵看到你这样做,会不会很痛苦?你是女子,好,好,忘恩负义的婊子,叔叔我就要侄女你尝尝作为女人的滋味!」曹长卿混杂了酒意和愤怒的沉话语弥漫,听到那种直接了当的口吻,姜泥惊呆了。姜泥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一种畏惧使她战栗,就在眼前的未来的恐惧。
昏暗的房间,四处无人,老人的眼睛发出野兽一般光,还有弥漫的,包围的,似乎已经闻到的酒气的呼。姜泥觉得自己有点不上气来,心和神经被什么东西挤、得快要坚持不住了。
一股劲气冲入少女身体,封住少女几个关键的窍。少女瘫软在桌上……
曹长卿走到了她的身后,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一只手从间环过来,然后向上攀上她柔弱的脯,隔着衣服轻轻抚摸。
「你干什么」姜泥小脸涨的通红,犹如夕烧着了的晚霞。
「干什么?当然是要干你啦!」曹长卿的呼有些重,他用力用双臂环住姜泥不给她挣,抑多年的本彻底释放。
曹长卿觉得自己彷佛在作梦一样,纵横江湖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到如此兴奋。没有任何一件事能同现在怀中的美丽少女相比。
「好香……好软阿……」曹长卿从背后紧紧抱着姜泥,像是要将她柔软的娇躯融入怀中,他埋在姜泥的秀发裡嗅着她澹澹的清香。
姜泥清冷的眼中透着愤怒、失望。她的身体被曹长卿大力拥抱的发疼,然而被背叛欺骗的觉让她的内心更加难受。
「喔……喔……」曹长卿一双手在姜泥身上贪婪的索取,「还记得两年前北凉第一次重逢那一天,我就被你的美丽完全征服了,如此年轻、美丽、高贵、完美……就像那时候你的母亲……」曹长卿一边说,一边发疯摸姜泥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少女披着的丝绸顿时被得是皱摺。
「西楚的公主阿……多么高不可攀……像你这样的人走到哪都会受人瞩目,果然不久后你就当上西楚的皇帝……你知道吗?每当你来找我商量西楚事务时,我有多么想要把你推倒,把你在地上狠狠蹂躏!好想……好想……」听着曹长卿在耳边的话,姜泥内心充愤怒、失望与不可置信,原来以往在她面前表现的和蔼可亲的叔叔一直藏着这样的念头。
「可是我不仅是你的叔叔,我还肩负着光复西楚的大愿……」曹长卿含住姜泥尖尖的耳朵,「我只能一次次,一次次隐藏自己的望,假装对你毫无兴趣,假装成和蔼慈祥的师长……」他的手探进姜泥的衣服内,伸进内衣握住那对傲,「如今……我时不多……你又这么任。给了我一个放肆的机会。……我终于能够抚摸你曼妙的身体,能够让你在我的下呻,能够尽情的占有你!」
「无!你这样也配做西楚的帝师?」姜泥愤怒的转动身体,想要挣曹长卿的怀抱。
「你都能做西楚的皇帝。」曹长卿也不理会。两手伸进姜泥的衣内肆,搭起帐篷的下身不断磨蹭着姜泥的部,将她的裙子磨的嘶嘶作响,同时不断抵着她向前去。
姜泥被抵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