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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暇的时候,老人喜就像现在这样,站立着临摹国画。

一方面当然是因为喜,另一方面则是为了锻炼手眼体力,保持手术刀一样犀利而稳定的状态。

岳寒答应一声,见老人正专注于笔下的一幅工笔荷花,便不再多话。

这一闭嘴,注意力彷若长江逝水,不由自主被趴伏在桌案对面的那只妖孽了过去。

没错,就是多宽敞的厨房都容不下的那个。

可依背地里都叫祁大

早上,她还穿着深灰的西服裙套装,柔亮丝滑的真丝衬衣虽然难掩浮凸,却毕竟撑持着高雅知的气场,不至于让人过分想入非非。

而此刻,居然从头到脚的换了一身打扮。

一条深蓝作底,洒粉紫碎花的连衣裙裹,狐紧绷,拥挤的脯在深v的领口里还算老实,可那一线人以死的沟壑距离老人笔下的妖娆花瓣已经不足一尺。

她正笑的看秦老爷子画画儿,大半个身子都趴在桌沿儿上。

因极力凑近,身下的那个皮墩子本不够高,干脆一个膝盖跪在上面,可这样一来,高度是够到了,股也噘了起来。

碎花裙摆长不及膝,被圆滚丰饶的股一撑,密匝匝的荷叶边儿炸散开来,少女立马爆棚。

再加上裙下着笔直健美的长腿,细滑清甜的肌肤,裙角搭接处一抹幽深的腴润若隐若现,简直完美的诠释了纯真与妖冶是怎样集于一身的。

似乎发觉了某人不怎么老实的目光,祁大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勾,却并未给他留出打招呼的空隙,而是举着撑在桌面的小臂,盯着老人作画的手跃跃试:「嘻嘻,我还是不敢,怕你画坏了!」秦郅夫方正的大脸上展慈祥,更不缺一丝在晚辈面前卖的谐谑:「这幅俞致贞的荷花,我临了少说也有上百次了,坏了怕什么,从头再来嘛!」

「那——我可要来咯!」祁婧抬起胳膊停在空中,翻了一眼老爷子。

「呵呵!只要你别碰我这只胳膊,就是在桌上放一颗手榴弹,我也一笔都不会错。」秦老爷子笑容可掬,说话时笔下不停,本就高大魁梧的身体更是稳如泰山。

岳寒大概猜到两人在玩儿什么把戏,饶有兴致的隔岸观火。

只见祁婧先是伸手假装去抓笔,发现没用之后又去眼前挥舞,想要扰老爷子的视线。

可惜,秦一刀功力深厚,就跟没看见一样,连躲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既然虚张声势这招不行,祁大眼珠一转,噘起嘴巴凑近老人作画的手,开始轻轻的吹气。

她今天的彩是亚光的海棠红,鲜活瓣上透出薄烟似的淡紫,彷佛浸润着妖媚难言的魔力。

可眼见着老爷子手臂上的汗都被吹了起来,依然故我纹丝不动,反而把那张花骨朵似的嘴巴给累了。

祁婧明显不服气,思虑片刻歪着脑袋问:「不碰你这条胳膊就行?」秦郅夫「嗯」了一声,边点头边神情专注的描着一片花瓣,笔尖儿灵动顺滑,片刻之间,轮廓已基本成形。

这时的祁婧大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却本没留意画画儿的手,舒展着身几乎趴上了桌子,忽然发出一声娇笑,迅速伸出的胳膊居然隔着书案去够老爷子腋下。

「挠?够下!」岳寒不由暗叹婧主子的刁钻到了哪里都不认生。

可惜下一秒,祁大的指尖还没碰到老人衣角,手腕就被一把抓住了。

「想偷袭?嘿嘿!我是老了,可还没老到连你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秦郅夫身架扎得四平八稳,说话也不紧不慢,硬是画完了最后一笔才不着调的笑望贼人。

祁婧半个身子探在桌子上方,挣扎了好几下都无法困,急得俏脸微红:「你说的,只要不碰胳膊就行,我也没碰你胳膊啊!」争辩中,一对大子随着身体扭动微微摇颤,看得人直发晕。

「婧姐,哪有你这样耍赖的?秦伯伯手里拿的要是手术刀,还不得闹出人命啊?」岳寒觉得自己这回怎么都得站在未来老丈人这头儿。

秦郅夫微微一笑松开手,继续描那朵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