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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所有的面部表情，心如死灰的看着林深时，没有任何情的重复道:“我看到了，你和打我的人抱在一起。”

“我看到了，他哭一下，你就那么温柔的哄他；而我，哭着哀求，你也不为所动。”

“林深时，”他很少直接叫全名，“你说我是不是犯。”林深时无奈的摊肩:“你又在发什么疯。”

“原来在你眼里………我所有的情绪宣……都是发疯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在，我在发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在发疯！”简鹿自嘲的嗤笑，越笑声音越大，在空的地下车库里显得诡异哀怨。

他突然大吼一声:“林深时，你怎么就可以这么狠心啊！”用力过猛，嘴角的伤口裂开，渗出一条血痕，猩红得令人害怕。

第32章简鹿每次开口，还未消肿的脸就会撕裂般的痛。但他仿佛完全受不到一样，只是大声的吼，大声的哭，歇斯底里的发。

他想，自己真像是个小丑，展现在林深时面前时，总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你为什么总是对林之下，对关炎，甚至只是对陌生人，都可以释放你的温柔，对我——”简鹿着气，一时间哽住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竭力将那股劲下去。

“独独对我，连一点施舍的意都吝啬。你哪怕是养条狗呢，五年都该有情了吧！”

“我一个活生生的人，连他妈一条狗都不如！”简鹿揪着自己的衣服，整个人向林深时倒过去。

“我把这颗心挖出来捧给你，巴巴的跟在你身后，你正眼瞧过一次吗！”林深时被扑得向后一倒，差点儿没摔下去。他神不耐，将简鹿扶正，冷冷的说:“不要无理取闹。”简鹿愣住了，随即一种悲凉在心底蔓延。

无理……取闹？

“我是……无理取闹？”林深时皱眉:“我只是处理你被殴打的事，你在想些什么。”事实也的确如此，可站在简鹿的角度上，他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两人紧搂在一起，亲密无间。

简鹿觉得这个解释苍白可笑:“处理怎么让关炎毫发无损是吗？是啊，我算什么，我就是死在那个巷子里，他也不会有一点事。”林深时被他扭曲事实的话气笑了:“呵，随你怎么想。”说完放开简鹿，不想再和他有一点肢体上的接触，而这个动作无疑更加怒了简鹿——你可以抱关炎，却连碰都不想碰我？

“我就这么让你恶心，是吗？你从来，就没看得起我过！”林深时被他接二连三的质问搞得无名火大起，他回头扣住简鹿的脖子，把人推到墙上，背部和墙面接触时发出一声闷响。

简鹿吃痛，闷哼了一声。喉咙被林深时用力掐住，让他难以呼，咳哧咳哧的着气，像是拉着破旧的风箱。

林深时一只手掐着简鹿脖子，另一只手松了松打得端端正正的领带。暴因子在他的血中叫嚣，林深时忍了又忍，盯着简鹿的眼睛狠厉非常。

“我是最近对你太好，让你得意忘形了。”简鹿脸涨得绯红，说不出话，只是用不甘、绝望的眼神看着他。

林深时动了动嘴角，笑得:“恨我？呵。”

“我从不因你的家世、出身、相貌歧视你，可我为你这点懦弱的格犯恶心。”

“我恶心你。”简鹿的眼睛都爆出了红血丝，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他断断续续的发出音节:“我、我……从不恨、恨你，我…………你，我为你付出、付出一切——”

“我需要你自以为是的付出吗？”

“你觉得你在动我，不过是自我动罢了。”林深时没那个心思去听简鹿的陈白，他嗤笑了一声:“？你在搞笑吗？”简鹿脸泪水，一直摇头。

不是的………

不是笑话………

“我你，我你啊！”简鹿哽咽着，怎么调动都无法平复自己的情绪:“我你……八年……”

“我不需要，我只需要一个听话的合作者。”

“知道我为什么选的你？按理说，你并不英俊，也没有能力，我即便是在公司里随便挑一个人，也要比你更拿得出手。”

“但你有个优点，令我非常意的优点——你乖。”

“只要你乖乖听话，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我就任着你，想干嘛就干嘛；你不乖，这场婚姻我随时可以中止。”林深时松开了简鹿的喉咙，后者没了力的支撑，靠着墙瘫在地上，捂着脖子一直咳嗽。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简鹿，眼里是嘲讽意味:“别忘了，我是你的甲方。”这当然是指的那份婚前协议。

林深时弯下，黑贴身的西装隐匿在黑暗中，看着简鹿的眼睛像是鹰眼一样锐利:“你出人，我给你钱。”

“这桩生意，公平，划算。”原来自己视若珍宝的，这份意，在林深时心中也不过只是一桩生意。

简鹿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可笑过。

“你以为……我就只是为了钱，才同意和你结婚的吗……”

“我想不出第二个理由。”简鹿突然觉得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大海，四处都是水，而他孤独无依的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