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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出来的目的,一是为了继续拉近关系,二是……为了问一个人。
“简鹿哥,你和林哥情这么好,你们是不是初恋啊?”简鹿往嘴里送牛排的动作一顿,沉声道:“他初恋不是我,是个钢琴家,前几个月还在s市举办过演出。”周行恬惊呼一声:“难道是陈安亭?”
“你怎么知道?”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周行恬马上安静下来,小声的说:“陈安亭是很出名的钢琴家,我曾经去听过他的音乐会,还喜他的。”简鹿放下刀叉,和瓷盘撞击间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情绪在慢慢下降,周行恬却好像完全没看出来似的,还在继续向简鹿科普:“他现在主要在国外发展,很少回国内,但是作为华裔的世界知名钢琴家,很多人就算出国也要去支持他。”
“本来我还猜不透陈安亭为什么不回来,现在看来,大概是因为林哥吧?”
“行了!”简鹿拍了一下桌子,他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和林深时有什么牵扯。陈安亭有多优秀,他早就在那天晚上百度过了,本就不需要周行恬的科普,他每多说一句话,就像在自己伤口上多洒一把盐一样。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有人在自己面前夸他老婆的初恋有多能干?!
周行恬似乎是被这样的简鹿吓到了,喏喏道:“对、对不起啊简鹿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就算陈安亭是林哥的初恋,现在和林哥在一起的不也是你吗?”简鹿本来就不是什么睚眦必报小心眼的人,何况他认为周行恬也是无意的,当下也不好再继续发作,只好把气往肚子里咽,音调也随之降低:“不好意思,刚刚想到一些事有些动,没吓到你吧?”
“是我不该提起这个话题的,简鹿哥别这么说。”经过这段对话,简鹿本来兴致高涨,现在却像霜打了的茄子,焉哒哒的。林深时一回来,就发现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和他走之前截然不同,便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他其实主要是想问简鹿,这人平时脾气好耳子软,怎么就这会儿功夫,气成这个样子。
简鹿嚼着牛,味同嚼蜡,闷闷地说:“没什么。”他难道要当着周行恬的面,直接问自己老婆初恋的事吗?
简鹿很郁闷,总觉得头上戴了顶绿的帽子。
林深时不是个会安人的子,他看简鹿这么难过又不知道原因,只好在桌子下碰了碰他的手,轻声道:“回去再说。”简鹿的心情这才好点儿,但他也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热情的对待周行恬了——事关林深时的一切人或物,简鹿都很,直觉周行恬可能并不是无意的。
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看向周行恬的眼神中已经带上了一分敌意。
后续三个人草草吃完一顿午饭,就各自回家,算得上是不而散。
林深时喝了酒,他就没开车,坐在副驾驶里,看着窗外不断向后飞过的街景。
静了很久,他才开口问:“我去洗手间那段时间,你和周行恬发生了争执?”简鹿瘪着嘴,不想把事实说出来。他怕自己万一误会了小周怎么办,以深时的个,十有八九不会再和小周来往了。
就只好随便编了个半真半假的谎话:“他接了个电话,来电铃声是陈安亭的钢琴曲,我就想起了之前你跟我说过的那些话,所以……不太高兴。没其他的,你别多想。”
“多想的是你。”林深时轻哼一声,“我和陈安亭早就结束了。”
“初恋可是最刻骨铭心的,哪有那么容易就忘记。”闻言,林深时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来,看着简鹿:“那你呢?”简鹿在开车,不敢分心和他对视,直视着前方,认真地说:“我的初恋特别好,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用余光觑着林深时,却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场景,忍不住委屈的问:“我知道有陈安亭这个人的时候浑身酸得跟个柠檬似的,你倒好,不吃醋就算了,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你还是一点都不在乎我。”简鹿难过得都快自闭了,林深时才惬意的眯起眼,跟只玩人心的狐狸似的。他每说一个字,就像在糖罐里蘸了糖,甜得简鹿心都要化了。
“我为什么要吃自己的醋?”林深时可不认为,简鹿有那个胆子在他面前提别的人。
简鹿大喜过望,抑不住内心想把林深时就地正法的冲动,赶紧把车靠边停下,猛地扑上去亲了一口:“你开窍了!”连情话都会说了,可不是开窍了吗。
简鹿只觉得心里美滋滋的,刚刚午饭时不的情绪也烟消云散,他发现怀里抱着的这个人总是能给自己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你知道吗,我觉得我就像是黄金矿工,随时都能在你这座底蕴深厚的矿山里挖到宝藏。”
“我每天都能更你一点儿。”简鹿人虽然看起来老实得不得了,但在情上就像是开了挂一样,臊人的句子张口就来。林深时嫌弃的推开他那颗大头:“跟发/情似的。”简鹿笑而不答,“吧唧”一声又亲了一下,窄小的车厢里两个人之间的呼都在了一起,车内温度直线飙升,让人口干舌燥的。
“快放开!”林深时了下喉结,转而就被简鹿用牙齿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