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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城市里见了过多风轶事的花儿,心里想追的不正是这样纯洁的男孩儿吗?
他们没有像其他男女同学那样拥抱、亲吻,两个人只是拉着手走了走,然后从陡峭的山坡上往下滑落,山势太陡,花儿一脚不稳,晃晃悠悠地往前倾去。他未加思索,上去一把将女孩子抱住;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成就了二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当时,她耍了个赖,身子故意一瘫,重重地倒在他的怀里,使他不得不紧紧抱住了她;她真想就这样让他一直抱下去。一个女孩子有这么一个山一般的男孩呵护,该是多么幸福啊!可是,她明显地觉出他的心跳、紧张。他那种紧张的大汗淋漓的样子,让她觉得又可
,又可笑……如果她再赖一会儿,他也许会吓得把她扔出去……
我们是有缘的吧!她常常想,马路上,他救我一命;我没有男生,他也没有女生……想到这些,她就把对方当成了真正恋的朋友。
大概就是树林里的这次亲密接触之后,花儿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结实的犹如青杏的**开始松软膨,以前,她纤细的手往
脯上一履,双手就能够将一对**整个儿履在掌心……现在不行了,她纤细的手
本覆盖不了它们,它们在姑娘力不能胜的手掌下丰腴四溢,篷篷
地涌
起来……在手掌不断地覆盖和抚摸下,粉红的逐渐
立起来,看上去像是两颗鲜红的草莓……从此,夜里的花儿一直重复着这些覆盖和抚摸的动作……在实施这些动作时,她内心飘
的渴求也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强烈……有时候午夜梦回,狄花儿一个人怔忡着,周身大汗淋漓……她觉得摆在**上面的手不是自己的手,而是虎子那双持过犁杖、赶过马车,扬过马鞭子的手。此时,她将
头柜上的台灯拉开,然后将盖在身上的
巾被轻轻上抬,灯光
了进来,照
在狄花儿依然躺卧的身体上,那两颗鲜红的草莓
在雪白的背景上
立着……这时,她总是松开那用手悬着的
巾被,让薄薄的被面将那幅画面遮掩起来。由于独居一室,她也常常没来由地轻轻叹息,然后从
上起来,喝一杯冷开水或者是冰镇的饮料再躺下去,在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中重返梦境,直至让曙光得意洋洋地布
整个儿小屋。
往常,她做这些事情总有一种秘密的、见不得人的罪恶。有时候,她会不小心
出一点儿动静,妈妈就会敲门进来,关切地问她怎么啦?她一两句谎言也就掩饰了过去。可是,今天晚上,她这样放肆,大胆,甚至在梦呓中与虎子亲热时尖叫起来,然而,妈妈那边始终没有动静。她睁开惺忪的眼睛瞧了瞧墙上的电子钟,不由地大吃一惊:下半夜一点了!
这么晚了,妈妈……难道还没有回家?
哗啦哗啦,防盗锁孔里传来钥匙的转动声,她知道那是爸爸回来了。自从开了这个建筑材料公司,爸爸像是换了一个人,天天深夜回家,回来就是一股酒气熏天的样子。
今天晚上,爸爸的酒意像是特别大,进屋就开始骂骂咧咧……当他看见女儿屋子里的灯光,才停止了谩骂,迈着醉步去书房给妈妈挂电话了。
“妈的,手机还关了!”爸爸的电话打得很沮丧。
“爸,你吃点儿什么吗?”狄花儿害怕地溜下,“我给你泡一碗方便面吧!”
“算了算了,快睡觉吧。”爸爸冲她挥挥手,“明天还要上学呢。”
“爸爸,你猜,我那个新来的同桌是谁?”花儿像是有重大信息要报告,一幅郑重其事的样子。
“是谁?”爸爸瞪了瞪眼睛,“一定是来头不小吧?”
“嗯,他,他是……他是‘北方重化’庾明的儿子。”
“哈哈……”爸爸听到这儿大笑起来,“什么庾总裁?人家现在是省长了!”
“省长?”狄花儿听到这儿,大吃了一惊,“虎子是省长的儿子?”
“是啊,”爸爸坐下来,告诉女儿,“你这个同桌呀,是真正的高干子弟啊!以后……你们俩可得好好处……”
“爸爸,瞧你说的啥呀!”女儿脸一红,忸怩地进了屋子。
在蓟原这地方,男女谈恋叫“处”朋友。处,带有恋
的意思。爸爸与女儿用了这个“处”字,难怪女儿不好意思。
“呵呵……”爸爸看到女儿的娇态,立刻做起了美梦,“哼,我的女儿真要是早恋就好了。他们一结婚,我就是省长的亲家;到那时候,我在蓟原这片土地上就是脚面水──平趟。市长看见我都得先打招呼!别的人,看他们谁敢惹老子!”第二卷:厄运当头第152章省长家未来的儿媳妇虎子拉着狄花儿,肩并肩地坐在公园荷花池边的水曲柳树下。淡蓝的天空中,初冬的太在柳叶
中看着他俩,温暖而热烈,两个人的后背上,光秃秃的柳枝编织了曲曲弯弯的蓑衣图案。狄花儿这几天看到虎子很少说话,像是知道他心里有了什么事,吃了午饭便拉他来到这儿。
由于公园就在学校附近,山林里的隐蔽处就成了学生午休的场所。此时,不单是狄花儿和虎子坐在这儿,班里、学校里不少男女同学都一双一对地坐在这儿‘歇晌’,所以,虎子和狄花儿就没有了刚刚接触的尴尬和紧张。他们就像在课桌上谈论一道作业题,谈起了一件与各自人生关系重大的事情:“花儿,我可能要不读书了。”虎子告诉她。
“不读书了!为什么?”狄花儿的脑袋摇晃起来。
“我爸爸,想要送我去当兵咱。”
“当兵?不行!你这年纪,正是读书的时候,他凭什么让你休学?”
“这……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真的很想穿军装。读书,太闷了……”
“有我与你在一起,你还觉得郁闷吗?”花儿的问题问的很尖锐,让憨厚的虎子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喜眼前这个女孩子。如果去远方当兵,他舍得下她吗?他会想念她吗?
附近的花坛旁,几个民间艺人在表演,一个女人在吱吱啦啦胡琴的伴奏下,声嘶力竭地唱着民间小调:河那边有个小情郎,姑娘隔岸朝他望,情郎翘首不理她,姑娘眼睛泪汪汪。
歌唱中,一阵风儿吹来,几片黄黄的柳叶落下,掉在了花儿的胳膊上。
“花儿,你怎么哭了?”虎子想要掸掉她身上的树叶,却发现姑娘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