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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他也丝毫从容不迫，处变不惊。

“什么都是会变的，我也不例外。”左傅看他，轻声喃道:“是吗？”闻翊轻嗤一声，他是笑着看的左傅，眼睛里却是透着渗凉的寒意，反问他:“你说呢？”闻翊说完，就将头偏转开来，眼尾微微弯着，眼睛却没有什么温度，从旁人的角度来看，像极了对左傅的轻嗤和不屑，从左傅的角度看来，亦是。

闻翊偏头的瞬间，眉眼生出微微焦躁和隐约戾气，似是当现和记忆重合，左傅拨开时间碎片，试着去寻找两边空间一丁点的不同。

可闻翊天生就是个戏者，闻圣又与他是同卵双胞胎的哥哥，两相错来看，竟无一不同。

左傅不自觉得攥紧手拳，呼渐渐有些紊，与早夏夜晚的风声想混，分不清哪是风声，哪是呼声。

不对……

明明就是闻圣……

可还是不对……

左傅平稳内心的风啸，他松开紧攥的手，不在去看闻翊，而是抬眸去看黑的无边的天，他清质的嗓音缓缓吐出，像是无意试探，又像是失神回忆。

“闻圣，我很想念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年，真的，连做梦都在想。”这一句，他叫的是闻圣，一个他无比稔的名字，而不是闻翊。

闻翊敛去眼里故作的冷意，在左傅看不到的视线里，他勾起角，眸底闪过一丝浅淡的玩味。

啧……

起疑心了啊。

闻翊将脸上的玩味一收，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淡的笑，他看着左傅冷清的眉眼染上茫，半响，放下手里的酒杯，他将音调放沉，是毫不在乎的冷漠。

“是吗？我倒是没想到，不过是一年不到的相处，也值得你这么惦记。”左傅闻言，原本放空的眼神终于有了一点波动。

闻翊微微侧歪了一下头，接着说:“其实你不用这么把我当回事儿，第一次见面，你我本无冤无仇，我却是非不分二话不说的踢了你一脚，后来你明确不想和我有集，我气不过，又把你骗到公寓，”闻翊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余光扫到左傅沉静却隐忍的表情，啧了一声，又缓声说道……

“泼可乐，倒凉水，涂鸦，踢伤你腿，在又冷又凉的天，还让你着衣服瘸着腿走了几个小时的路，啧啧，我至今想起来，都觉的自己是神经病，畜牲不如，左傅，一个目空一切，唯我独尊的狂妄傲慢中二神经病，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夜思念的？”闻翊说完，意的看着左傅的脸在听完他的话后变得越来越苍白，他暗自挑了挑眉，角勾起一个嘲的弧度。

啧……

多亏闻圣每次耍酒疯的时候透了这些东西，不然还真玩不下去了。

喝着酒着烟的闻圣，总是坐在关着灯的客厅里，嘀嘀咕咕的忏悔自己曾经的罪行。

而每次那样的闻圣，看起来都十分可怜。

一会是柔情的辗转思念，一会又是暴戾的咬牙切齿，两相切换，看起来就像是个地狱恶罗，疯狂神经。

左傅的脸苍白的厉害，他攥紧着手拳，指节上是几近张裂的青筋血管，心底如同被寒冰封冻，除了僵硬的寒冷，就是失去控制的颤抖。

若说方才还抱着一丝主观的侥幸强装镇定，那现在则像是被客观的残忍击溃，分崩离析，痛彻心扉。

第5章闻翊没有兴趣去看左傅痛苦苍白的模样，目的已达到，他准备起身离开。

华对待合作方招待很不错，其不止在龙开设了以娱乐为主的酒会，龙有些ktv包间和台球茶水间都会相应的开放供来人使用，可闻翊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他打算就地离开，打道回府。

长腿迈开一步，闻翊的身子赫然停住，因为他的手腕此时正被一个十分冰凉的手掌攥住，闻翊微微惊诧，挑起一边的眉，垂眸看去，发现左傅正抬起头看他。

只见左傅脸上苍白的像是生了病，嘴更是失去了原有的血，一双惯常清凉冷静的眼睛里染了层不易察出的薄薄蒙雾，从闻翊垂眸的角度看去，刚好能看见左傅微微发颤的长睫以及泛着浅红的眼角，在酒会璀璨亮白的灯光渲染下，照出了星点斑驳的脆弱。

“闻翊，你先别走。”左傅说着，手里的力道加大，声音也沙的发哑。

闻翊能受到左傅身体的颤抖和凉意，他开手，角勾起一个不明的弧度，桃花眼微微弯起，笑的如同风含水，可当他一开口，一切温柔和煦却如同沙假象，只顷刻间化作泡影，徒留下凉薄的疏远和淡漠，渗入左傅的五脏六腑，凉冷不已。

“啧，左傅，没看出来啊，你上司对你的那套学的还有模有样，”闻翊转过身，面朝着左傅，他一手覆着被左傅刚才抓着的手腕，身形微微前倾，俊美的脸凑近了左傅，一双桃花眼散漫的盯住他发颤的瞳孔，“其实除了为你弯的那一年，我还真没再跟其他男人对上过眼——”

“闻圣——”，左傅似是预料到什么，瞳孔微微一紧，突然出声打断闻翊，音是带着惊慌的颤抖。

闻翊哪里会管他，本来话里之音是捉成分居多，但总是被左傅对着他脸喊出闻圣这两个字，他心里有丝不，自然也不会让左傅好受。

他微微眯起眼睛，敛去脸上的笑意，角牵起一个冷嘲的弧度，声音徒然降低了两个温度，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