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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乌姆里奇半是挑衅半是得意地问斯内普，似乎很为自己从对方手里抢走了这个受诅咒的职位开心。

“是的。”斯内普低声说。

“但没申请到？”斯内普撇着嘴——反正不过是一个受诅咒的职位……他才不在乎。

“显而易见。”然而乌姆里奇并不打算放弃这个问题:“你进校以来多次申请任教黑魔法防御术课，是不是？”斯内普有些恼火起来，在他心里，任教黑魔法防御术课与否仅仅是他自己喝邓布利多之间的事情。即使他每年都要抱怨老人驳回自己的申请的举动，但这容不得第三者置喙，不管第三者的立场是否与他相同。

“是的。”他几乎从牙里挤出这句话。

“你知道邓布利多为什么屡次拒绝任用你吗？”乌姆里奇仍旧在穷追烂打。

“我建议你去问他。”他冷冰冰的说，脸难看得吓人。

第49章斯内普实在是低估了乌姆里奇拿着当令箭的能力。

——有了斯内普说的这句话，乌姆里奇果然带着这个问题找上了邓布利多。

随着三声敲门，门外响起了乌姆里奇独有的，捏得又尖又细的嗓音:“我可以进来吗？”正在听着斯内普的抱怨的邓布利多和魔药教授对视一眼，含着笑意道:“请进。”斯内普撇撇嘴，不情愿地站起身去给乌姆里奇开门。

“，乌姆里奇女士，”他假笑道，“我们正谈到您为霍格沃茨带来的巨大改变呢——”乌姆里奇是怀疑地看了斯内普一眼，虽然并不相信斯内普会说自己什么好话，但仍然了自己的脯:“这是我应该做的——作为魔法部的一员，帮助霍格沃茨改变和提高旧有的，具有高危险以及低效率的教学方式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她用她仿佛少女般娇滴滴的声音说着，看也不看地从他身边穿过，坐在了邓布利多对面本属于斯内普的座位上。

斯内普不动声地瞥了她一眼，没有如乌姆里奇希望的那样离开，而是坐进了邓布利多变出来的另一张椅子。

“咳，咳，”乌姆里奇照例清了清嗓子，看也没看坐在一边的斯内普，自顾自地对着邓布利多开始说话，“我想知道你有没有收到我约定拜访时间的通知呢，邓布利多先生？”邓布利多笑了笑，将指尖对在一起，蓝的眼睛透过镜片注视着乌姆里奇，态度平和得像是没有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反反复复收到教授们对乌姆里奇的意见。

“是的，我收到了，”他笑着说，“不过我想这并不影响我在约见之前和斯内普教授谈谈他遇见的问题——噢，其实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大可以让斯内普教授听听您想要对霍格沃茨的教育方法提出的建议，毕竟他也是我们教授团队的一员嘛。”乌姆里奇怀疑地轻哼了一声，直了身体，将笔记本和羽笔放在膝盖上:“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建议……当然啦，能够改进的地方还是非常多的，不过我有足够的耐心……我们完全可以慢慢来。”说着她又清了清嗓子，翻开了自己的笔记本。

斯内普一点也不介意乌姆里奇完全将自己当做透明人的谈话方式，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注视着谈的两人。

“今天我主要想要向您询问一些……关于教授们的问题，”注意到斯内普的目光，乌姆里奇顿时显得有些得意洋洋起来，“当然，那些已经教学了几十年的教授们想必是非常可靠的。这些问题主要是关于——”她看了斯内普一眼:“斯内普教授，和特里劳妮教授的。”

“请问吧，”邓布利多说，跟着看了斯内普一眼，“我会在不涉及教授们的隐私的情况下诚实的为您解答。”

“那么，”她捏着嗓子，“你曾经多次拒绝斯内普教授任教黑魔法防御术课的申请，是吗？能不能详细地说一说您拒绝的原因呢？”

“噢，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对这个问题兴趣。”邓布利多笑着，转开视线扫了一眼脸不太好看的斯内普。

“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我认为斯内普教授在魔药方面相比黑魔法防御术方面更有专长——当然，也不得不考虑到找一位合适的魔药教授要比找合适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要困难得多。”

“那么，您认为之前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都是合适的教授咯？”乌姆里奇问，“据我所知，家长们对您雇佣狼人来担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非常不……看起来您似乎并不认为一位狼人教授对学生们来说非常危险？”

“关于这一点，”邓布利多说，“我只能说卢平教授远比家长们主观认为的要安全得多，何况我们还有一位极其优秀的魔药教授替他熬制狼毒药剂，以确保每一个月圆之夜都能平安度过。”

“噢，噢，是的，魔药教授，”乌姆里奇笑眯眯地在她的笔记本上写了些什么，“您拒绝斯内普的申请是否和斯内普的——某些经历有关呢？”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斯内普被衣袖掩盖着的手臂。

“我不这么认为。”邓布利多平静的说，“如果我拒绝西弗勒斯任教黑魔法防御术课的申请有什么原因的话，唯一的可能就是我认为他更适合担任学生们的魔药教授。”这个答案并不让乌姆里奇意。她出了一脸做作的惊讶表情:“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