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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在档案里记下奇洛的死因,算是为奇洛死亡这件事画下了一个句号,不过面对邓布利多时的笑容就越发虚伪了。
对此,邓布利多那双透彻的蓝眼眸自然是尽收眼底,不过他也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正如他一直向外宣称的那样,老人对魔法部的位置确确实实没多少兴趣。……平静的生活向来是过得很快,不说经历了什么,至少到了开学哈利和罗恩俩人还是有惊无险地平安到达了霍格沃茨。
两个疲惫地到达了霍格沃茨的孩子趴在城堡外的窗户上向里面窥视着,在分院仪式结束之后,他们终于发现教授席上少了一个人——“斯内普去哪儿了?”两个孩子正对讨厌的魔药课教授的去向议论纷纷,听得在学生中没发现波特而出来找人的斯内普沉下了脸。
“也许——”他在他们背后冰冷地开口,语气凉得两个小格兰芬多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在等着听你们两个说说为什么没坐校车来。”男人对着两个猛然变得战战兢兢的孩子出一个扭曲的笑容:“跟我来。”他猛地转身,袍角飞扬地领着两个学生迅速穿过走廊,把他们领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眼看着波特和韦斯莱被自己办公室里地魔药材料吓了一跳,斯内普反过身关上门,走到两个小孩面前。
“著名的哈利波特和他的好伙伴韦斯莱嫌火车不够过瘾,想玩个刺的,是不是?”他气得高挑起眉,迅速地打断了两人试图反驳的话,“你们对汽车做了什么?”魔药教授从自己的办公桌上拿起当天的预言家晚报,把它念给两个目瞪口呆的格兰芬多听——“你们被人看见了。”眼看着波特和韦斯莱因为报道而萎靡起来,他忍不住有些快意地勾起嘴角:“我还在检查花园时发现,一棵非常珍贵的打人柳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损害。”这就让两个小家伙不服气了——那棵树?相对更加冲动的罗恩冲口而出:“那棵树对我们的损害比——”
“安静!”斯内普恼火地呵斥,然后他又笑了起来,“真可惜,你们不是我学院的学生,我无权做出开除你们的决定。我去把真正拥有这个愉快特权的人找来。你们在这里等着。”斯内普转身出去了。
——噢,他当然知道不论是邓布利多还是麦格教授都不可能做出开除那两个学生的决定,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拿开除吓唬他们,不是吗?
要斯内普说,邓布利多有时候就是太过仁慈…如果就此把波特赶回麻瓜界…不过作为邓布利多的宽容的既得利益者,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很快,麦格教授就跟着斯内普回来了,年长的女巫显而易见地十分愤怒。斯内普愉快地站在一边,抱着欣赏着两个孩子——主要是波特脸上的,恐慌的表情。
格兰芬多的院长和她的学生并没有来得及说几句,就在哈利张口结舌找不出自己忘记用猫头鹰寄信这一方法的原因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斯内普挑了挑眉,走过去开门。他的表情顿时变得更愉快了。
他回头看了目光被动静引过来的波特,笑着让开了身子——身后是他们的校长,邓布利多教授。
其实按道理来说,在麦格教授和邓布利多都来了的情况下,斯内普已经没有必要呆在这件办公室里了——正如他所说,波特和韦斯莱并不是斯莱特林的学生。不过他还是抱着站在门边,因为这是魔药办公室而理直气壮地赖着不走。
——万一邓布利多气狠了,一下子把波特开除了呢?斯内普可不想错过那个彩画面。
邓布利多没有在意站在旁边的魔药教授,他注视着两个孩子,目光异常严肃:“请解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老人用带了一点失望的语气问。
显而易见,邓布利多的威慑力可不是斯内普或者麦格教授能比的,本来还只是紧张的两个孩子在邓布利多面前吓得几乎要哭出来。等到波特把一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邓布利多仍旧透过他半月形的眼镜看着他们。
过了好一会,紧绷着神经等待宣判的小格兰芬多终于忍不住了。
“我们去拿东西。”一头红发的男孩绝望地说,在他看来,他们差不多是肯定会被开除了。
反而是站在一边的麦格教授吃了一惊:“你在说什么,韦斯莱?”
“我们被开除了,是不是?”邓布利多直起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表情仍然没有缓和:“今天没有,韦斯莱先生。但我必须让你们到自己行为的严重,我今晚会给你们家里写信。以及,我还必须警告你们,要是再有这样的行为,我就只能开除你们了。”斯内普的表情顿时变得好像听见圣诞节被取消了一样失望。他清了清喉咙,说:“邓布利多教授,这两个学生……”邓布利多几乎不用看都知道他的雇员在想些什么,眼睛里不由因为这种颇为孩子气的行为闪过一抹笑意。当然,没叫哈利他们看见。
“让麦格教授来决定对这两个学生的惩罚,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平静地回复他,“他们是她学院里的学生,应当由她负责。”老人又转向麦格教授说了几句。
“来吧,西弗勒斯,有一种蛋果馅饼看上去很不错,我想尝一尝。”他说着,暗暗对着其实相当护短的格兰芬多院长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