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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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红酒喝着不过瘾,去叫冰啤酒喝。」一会推进来一桶桶啤,服务员看到我的样子有点尴尬,「酒放哪,先生?」
「当然放桌子上。」那服务员把酒桶要往边上的茶几上放,本田却示意他放我背上,这一桶酒起码有二十斤重,本田说如果桶掉下来,你就把桶里的酒都喝了,他们把杯子也放在我背上,冰镇的啤酒冻的我全身发抖,他们却喝的很热闹,我觉自己的都要断了,头上的汗滴到地上,他们还故意用龙虾壳扎我,我实在坚持不住了,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酒桶酒杯也都摔到地上。
这时整个包厢一片沉寂,本田走过来蹲在地上安我道:「你幸苦了,坚持了那么久,不过你还是要受罚。」他拍了拍这桶酒说:「运气不错,只有半桶酒了,你喝了吧,不过要用眼喝,你们去拿水管来。」我跪在地上央求他,他却看都不看我,他们把水管接在啤酒桶的龙头上,另一头往我门,冰冷的啤酒灌入我的直肠,还有很多啤酒了出来了地,我的肚子觉要爆炸了,但是我又说不了话,只能使劲摇头。
他们见啤酒越越多,本田问边上的人拿来一支,把啤酒堵在了我的肚子里,他又看了看酒桶里还有一些酒,他把我嘴里的内挖出来,把酒灌入我口中,我平时并没有喝酒的习惯,冰冷的啤酒灌入我的胃中十分难受,而我此时的肚子大的像怀胎十月的孕妇。
接着他牵起了我脖子上的绳子,好了吃好了我们要去散步了,难道他们在这里侮辱我还不够?还要让我的丑态暴在众人面前?我使劲拉住绳子,遭来一阵脚踢,还是被牵出了包厢,门口围了好多服务生公主小姐,我不敢抬头,只是低头看着她们的脚。
「这是谁啊?难道是刚来的那个美女?」
「什么美女啊,比我们多了吧。你看她肚子里是什么?」
「你别清高,说不定哪个老板给看上你,你的比她还快。」这些人看着我职业装进去,全身赤绑着绳子,大着肚子,狗爬一样的出来,不仅是对我,对她们的震撼也可想而知。
我走到大厅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因为过于羞,无法控制的了出来,周围的人发出阵阵惊呼,「看她下面,那是龙虾吧,胆子真大,敢这么玩,我看着都疼。」
「是小本变态吧,妈的,早就解放了,中国女人还要被本人这样玩,真丢人。」本田回头说:「对不起各位,把贵地的环境脏了,我会教训我的狗的。」
「来吧,你必须把你的干净。」我不仅要忍受身体的疼痛,周围人鄙夷的目光,他现在还要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自己的给干净。但是我能怎么办呢,以前我在暴的时候,可以去躲去藏,而这次除了服从,我别无选择。
麻木的我被牵出了夜总会,夜晚的冷风吹在我身上,所幸路上没有什么行人,但是在灯光下我的样子还是那么扎眼,一下子喝了那么多酒又使我晕乎乎的,疼痛缓解了,他们四个本人牵着我,走在夜里。
他们几个人肆无忌惮,丝毫不在乎我被发现,可能他们已经想好了对策。路边有一间公厕,我指着肚子示意,那个本田可能良心发现了,就让我进去了,但是他拉着我进了男厕所。
男厕里没有人,他拉着我让我爬到小便池里,我被他们控制着,本没有挣的机会,被他们踢进了这小便池里。这里的小便池是一条长方形的,宽度正好容我平躺,他拔出我的,我的肚子如同一个被放了气的气球,顿时像山洪暴发一样啤酒带着大便一下子了出来,整个便池都被铺了,我的肚子眼看着扁了下去,我顿时到轻松了,不在乎这些污秽,我侧身躺在了便池里。
等到我缓了过来,就准备离开这肮脏的便池,本田却示意我平躺,我坚持着要爬起来却被一脚踩以下去,我面朝上看着这些本人出丑恶的具,准备在我身上撒。
「你真是太脏了,母狗,我们帮你洗洗,你该我们。」这些本人明显酒喝多了,特意对着我的脸、部、道,我成为了这些人的便池。或许是命中注定的,我回忆起了之前在农家那次,我躲在粪坑里,被大便淋在身上,这一切都如此悉。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样被他们牵出厕所,肚子不那么难受了,道里还着龙虾成为我的噩梦,之前这里的疼痛被掩盖了。
他们牵着我走向路边一片绿地,这边有围墙,里面是一个公园,大门关着,有扇小门开着,我被牵着在公园里散步,现在可能太晚,公园里没有了人,我以前在暴的时候,幻想过自己是条母狗,没想到今天会变成现实,父母生养的我,给我美好的体和富裕的条件,我却甘愿成为一条狗。
中央广场上有个水池,这些本人可能也无法忍受我身上的恶臭了,他们让我跳下去洗干净,我还把道里的龙虾挖了出来,终于,侵犯我身体的只剩下这绑缚我的绳子了,我以为今天的噩梦要到此为止了。
他们继续牵着淋淋的我在公园里散步,这时听到一个树丛里的凉亭里有说话声,可能之前一直没有人,他们也觉得无聊,他们好奇的凑近,躲在一处灌木看去,是一群混混样的人大概有四五个人在烟聊天。本人让我爬过去,故意让我被他们发现,而这时,由于在水里的冲洗,我的神又清醒了一些,我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被人看到的后果。
我使劲抱着他的腿不肯走,本田对我又是踢又是拽的,我不敢发出声音,用哀求的眼神看向他。这时候那群小混混似乎有什么急事,急匆匆地走了。
本田低吼了一句,似乎很失望,可以看出,他很希望我被其他人凌辱。他们将我牵到亭子里,亭子的中间有个石桌,亭子里一片狼藉,全是刚才那些混混们吃过的垃圾,随意的丢弃在地上和桌子上。
本人坐了下来,用语叽里咕噜的商量着什么,我没有心思是听他们说什么,而是四处张望,生怕有人会突然出现,抓我现行,就好像我能及时逃跑。
本田朝着石桌努了努嘴,我不明白他的意思,这时边上两个本人直接把我抱上了石桌,我还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他们拿出了一副手铐,他们先铐上我的双手,再用绳子绑住我的双手吊在了亭子的横梁上,这里是荒郊野外,他们把我这样束缚着吊在这里,又想要怎么玩我,这时我怎么挣扎也没有用了,最后我被带上了头套,眼前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我在黑暗里,觉到有手在摸我,我的脚尖勉强踮在桌子上,觉还有人在我身上写字,道里又被入了假具,本田说:「刚才你不听话所以我要惩罚你,现在是11点,你要在这里呆到1点,运气好的话什么都不会发生,运气不好的话就不好说了。我们去吃宵夜了,1点再回来。」我求他们放我下来,他怕我喊叫就帮我带上了口,我只能发出呜呜声了,他们走后四周安静的出奇,现在是八月份的天气,晚上不冷,周围都是虫鸣声,还有我道内的假具的震动声,我后悔没听话,如果我吃了药,可能今天晚上就不会那么难熬。
我从心里恨我的爸爸,他牵连我变的狗都不如,我又期待能被人发现,最好还是个正人君子,放下我后拯救我,但是半夜里在公园遇到正人君子的概率几乎没有。我手被吊的发麻,觉到身上的汗水沿着脖子滴下去。我希望自己能晕过去,醒来时能舒服的躺在上,忘记今天晚上的一切。
忽然我觉得边上有动静,似乎是厚重的呼声,一双糙的手在我的腿上游走,被剥夺视觉的我其他的觉变的尤其锐,两腿间几乎能觉到人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手开始摸到了我的大腿,我不颤抖了起来,我觉有人站到了台子上,在我耳边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他身上有股恶臭味,让我想到了似曾相识的汉。
他抱住了我,我能觉到他身体的温度,特别是下身被一个火热之物顶着,我能觉到他炽热的身体,我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疑似汉在一个开放的公园里做着不堪之事,我下体的假具被拔了出来,他用自己的具在我下面蹭着,滑腻的舌头在我身上探索,我现在庆幸自己被套着头套,不用看这恶心的一幕。
「草,你们看,稀罕,两人在这搞呢。」
「现在乞丐的胆子真大,绑架妇女,还不快滚。」我正沉浸在这强烈的觉中,虽然不美好,但是也让我的心。随着这一叫,我一下子觉大腿上被灌注了一股热,这汉了,我能觉到他的身体离开了我,息声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