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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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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球,这位是?”脑海中忽地灵光一闪…

他曾径在墙壁上的那一些照片里看过他,没错,有一张他和kin的合照。

“学长,他是我父亲孟鸿基;爸,他就是我的直属学长蔚杰。”孟小球简单地介绍“kin在吗?”柳葵将带来的礼盒放在桌上。

“伯父,你好。”james斯文有礼地打了招呼。吧台后的hermit不著痕迹地瞟了一眼。

narcissus则继续整理他的琴谱。

“谢谢你照顾小球。”他听小球说过她的学长很照顾她。

“伯父,你太客气了,小球是我的学妹,我本来就应该多照顾她一些,请坐。”小球以前提过她的父亲是赤盟的人…赤盟!他记得那些来酒馆内勒索的小混混也说他们是赤盟的成员,那…恰巧被kin帮忙过的孟老不会就是小球的父亲吧!

“伯父,你认识我们老板吗?”落了座,孟鸿基笑笑地说明“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再一次郑重地跟他道谢却一直找不到他,没想到原来我们距离这么近。”救命恩人?james相当好奇地问:“可是kin说他只是让你借宿一晚,帮你做了一些针线工作,又借你一些葯而已,跟救命又有什么关系?”孟鸿基卷起袖子,出示手臂上将近十公分长的疤痕“这就是他当年帮我做的针线活,很漂亮吧?”

“哇!哇…”jame,大吃一惊,原来kin所谓的针线工作竟然是帮人合伤口!kin到底还隐藏了多少能耐?

“james,你在鬼叫个什么劲…”kin手拿著菜刀走出来。

“好久不见了。”孟鸿基动地起身走向kin,给他一个狗熊式的大力拥抱。

kin连忙将手中的菜刀高举过头,免得菜刀在混中捅进孟鸿基的肚子里,那可就麻烦大了。

“别动、别动,小心我手里的菜刀。”孟鸿基带点责怪意味地道:“这些年来你为什么不跟我联络?你知道我住在哪里,也知道我的电话号码,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当初他身陷险境,若不是kin伸出援手,他可能早就一命呜呼了。

“请坐。”kin笑了笑“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所以就没有去打搅你。”

“那哪叫打搅!我一直没有机会好好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孟鸿基喃喃地抱怨“还有,你在这儿开了店也不通知我…”太不够意思了。

“你当时已经谢过了。”kin提醒他。

但是他觉得不够“那还不足以表达我的谢。”他一向秉持著“受人点滴,涌泉以报”的信念行事,希望有机会能好好报答他的恩惠。

kin微微蹙起眉“我怕的就是你这样开口谢、闭口报答的。”孟鸿基从善如“好吧,我不说了。”他会将他的救命之恩放在心底,一辈子不忘。

kin这时才注意到他身后的孟小球和柳葵,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他忍不住出会心一笑,为人与人之间奇妙的缘分安排喝采,原来james的学妹是孟鸿基的女儿,而她和柳葵是一对。

不论分离多久、不论相隔多远,有缘分终究还是会兜在一起的。

“今天不营业。”kin宣布,今晚他只想招待老朋友。

不待kin吩咐,james立即在酒馆的门外挂上“本公休”的牌子,再将门锁上,阻绝不必要的干扰。

kin站起身“你们先坐一下,我煮几样拿手菜请你们尝尝。”hermit开始调酒,漂亮俐落的动作有引人目光的魔力。

强烈个人风格的jazz乐曲从narcissus美丽修长的手指下而出,优雅抒情的音符让人沉醉。

“james。”james走向吧台端起hermit调好的三杯酒,不消问“红粉佳人”当然是给小球的,剩下“教父”和“神风”

“照旧。”hermit看出他的迟疑。

为什么hermit会调教父给柳葵饮用?以前颓废不振的时候是,胎换骨之后还是,到底有什么意义?他边走边想,将酒送上。

他将红粉佳人递给孟小球,将她拉到一旁轻声地问:“小球,我怎么都没听你提过赤盟的老大,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她指向柳葵“他人不就在这儿。”什么?柳葵他竟然就是赤盟的老大!james愕然,下巴差点掉到前“既然他是赤盟的老大,当初为什么会那么落魄潦倒?”他没有忘记柳葵第一次踏进维也纳森林时的样子,当时他随著四、五个小喽罗前来酒馆勒索,因为hermit调给他的一杯教父而被同伴羞辱的悲惨遭遇…谁想得到他竟然会是赤盟的老大!hermit的眼睛肯定是x光,可以透视人心。

还是女人真有奇怪而无法解释的神奇第六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

维也纳森林里有一面贴了许多照片的墙,上头贴了kin从世界各国拍回来的照片,最近又新增了一张,是柳葵和孟小球甜依偎在一起的合照。

开店营业前的准备工作已经完全做好了。

james偷瞄了一眼又摆着一张酷脸的hermit,嘴角悄悄地绽放一抹坏坏的笑,kin你上次不是要我去问那个女客人愿意出多少价码来买我们其他三个吗?

kin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扬起笑“你还真去问了!”hermit目凶光地瞪著james,不敢相信他真的那么做。

james一脸无辜地道:“你不是要我去问吗?”他很兴趣地问:“她怎么说?”眼中闪烁著了然的光芒。

james公布遗憾的结果“那位女客人只对hermit情有独锺,对我们其他三个没兴趣。”kin摩挲著下巴,不是认真地叹“这可真伤人呢…”

“对啊,就是说嘛。”james点头附和。

narcissus只是冷眼旁观,身上依然寒气人。james那小子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要让hermit气得跳脚了。

james笑笑地提议“kin,我们找一天来办个公开招标的活动好了,价高者得,得标者可以有我们陪伴一整天的时间,来看看谁的身价最高,你觉得怎么样?”

“听起来是有趣的。”kin颔首表示。

hermit火大地吼“有趣个鬼啦!kin你几岁啦?还跟他玩这种幼稚的游戏。”话锋一转,她寻求之narcissus的支持。

“narcissus,你也说句话嘛。”narcissus顺手敲了个琴键,无可无不可地道:“随便。”就算真的要办,大概也没几个人敢亲近他。

随便?james欣喜地扬起眉,难得narcissus的兴致好,没泼他们一头冷水“kin,你觉得我们要订在什么时候好呢?”kin煞有其事地沉著“嗯…不过事先要有足够的宣传,这样办起来才会热闹…”hermit为之气结“要卖身,你们自个儿去。”她可不奉陪。

kin摇了摇食指“hermit,不可以这么不台群喔。”james点头如捣蒜“没错、没错,而且hermit是我们酒馆最受的大红睥耶,怎么可以缺席!”narcissus的嘴角有几乎察觉不出来的轻扬。

“james,闭上你的嘴!”hermit气得直跳脚,还来不及臭骂他一顿,悦耳的风铃声又在唱著。

她努力地将臆间的怒气沉淀下来。

james光般的笑容瞬间照亮整间酒馆。

kin的亲切笑颜可以轻易地拉近与客人间的距离。

只有narcissus的冰冷依然故我,一点也不受影响。

光临。”维也纳森林继续敞开怀抱,接上门的顾客。

三名女孩粲笑地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