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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和于梓连这么吵起来。
陶函手碰了碰手机,终究觉得自己也算是个老师,关心同学也是应该的,这也不算多管闲事。
陶函:——你去联谊了么,陈同学。
陈珏过了一会给他回了个消息:陈珏:——老师——我——你来陶函:——?
陶函眯了眯眼。
——你怎么了?你这哪儿?
陈珏过了好两分钟没回消息。
陶函想想不行,从花名册上找到了陈珏的电话打了过去,刚打进去就听见对面的嘈杂声,陈珏声音有些异样:“老师?老师……”
“你在哪儿?”
“我……我在一个酒……酒吧……”
“你在喝酒?”陶函愣了愣,“还有谁?”
“你男朋友么?靠你有男朋友?”电话里传来个声音。
“不是……”陈珏轻声说。
“不是就行。”对方笑道,周围又一阵嘈杂的笑声,几乎掩盖住了陈珏的声音。
“陈珏!”陶函紧张地提高语气,“你在哪里,说不清就把电话给同伴,快点。”
“老师……”陈珏说,“我……我在……我发位置给你……”陶函抓着手机和车钥匙出门,外面雪小了些,道路却都有积雪。陶函觉得这天气开车出去简直找死,但显然这天气也叫不到车了。
找死也要开过去了,陶函想,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自己学生大雪天还在外面被不知道什么身份的人灌酒,简直挑战他底线。
他开着他积灰的车从车库里出来,夜里连隔音不错的车内都能听见风声。陶函开到门口,门口大爷往他车里看:“陶老师?这么晚出去??”
“有点事情。”陶函说,“不好意思哈,帮我开开门。”
…
…
酒吧吧台旁的卡座,一个穿着休闲衬衫的男人双腿叠着伸长出了卡座。面前两个杯子和冰桶,琥珀的体中酒杯里转了个圈,男人抬起眼。
“等很久吗?”徐以青把伞给了旁边的侍者,摘下厚重的围巾叹了口气,“今天真冷……”白凡嘴贴着杯沿,手把旁边一杯倒好的无冰纯饮威士忌放到他眼前。
“你真是打算不醉不归吗。”徐以青无语道,单手抓着杯子喝了一口,从喉头到胃部都在烧灼。
“我是觉得你需要。”白凡上下打量他,“你……”
“怎么那么瘦。”徐以青说。
“你还会抢答了?可喜可贺。”白凡拿杯子和他一碰,“不想和我说点什么么。”
“看你想听什么。”徐以青说,“纯喝酒也行,你等会负责把我扛回去。”白凡和他的卡座在隐秘的地方,他们推杯换盏无话了一会,终于开始觉察到微醺的酒意,话才能慢慢说开。
“很失败不是吗?”徐以青说,“戏份全被剪掉,等同于所有人的努力都白费了。我欠的这些人情也还不起。”
“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白凡手撑着头看他。
“还能是什么呢?”徐以青面发白,越喝越白,“被知道是同恋之后,很多资源我已经争取不到了吧。不光这一部,后面很多部,导演甚至听见我的名字都会怕万一最后国内上映不了不能牺牲一个剧组。”
“你太聪明了。”白凡叹了口气,把杯中的东西一饮而尽,杯子磕在桌上,“有时候我都心疼你这聪明。以前觉得这样和你做事可以配合默契,天衣无,现在却希望你糊涂点,我也糊涂点更好。”徐以青给他倒酒,笑起来:“聪明?我聪明,现在就不会想不出办法了。我那个角过了,我会演个艾滋病的同恋,如果国内能把这部戏炒起来,哪怕不上映也一定有口碑。”
“我自信你的演技可以。”白凡接过杯子。
“我也自信自己。”徐以青和他碰杯,“但然后呢,下一部戏呢,我依然演个同恋吗?”白凡没有说话,仰头喝着酒,喉结上下滚动着,几乎是饮水的状态。
徐以青看着他的脖子:“我自己都不想”
“我他妈也不想。”白凡边笑着边放下酒杯,对他摊手,示意他倒酒,“我二十来岁时花了多少心思在你身上,希望你不停给我赚钱,按着我需要的方向变成一个传奇。还为此耽误我谈恋了好多年。……”
“哈哈哈哈……”徐以青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没有你我早该和林汶在一起了。”白凡指着他,“所以我比你还不甘心,你知道吗?”
“知道。”徐以青还是在笑,“我让你失望了,让很多人失望了,我让很多人的人生和梦想在我身上一起毁了。”
“……你原来是这么想的?”白凡说,“虽然也没错,你终于从我手里最会赚钱的,变成了我拿别人的钱养你。真的,产出比太低了。”
“好了,我现在已经不想和你喝酒了。”徐以青仰头饮尽,手扶着额头,眼前已经有些发晕,“林汶知道你这么毒舌吗?”
“你该骂也值得骂。”白凡也有些飘,靠在椅背上,声音懒懒的,“但你不能把错全归结于你,过分自责等于自私,希望你明白这一点。你的病情反复,不相信任何人,包括我,包括你自己本身。你再这么恶化下去,你甚至本不能演戏和唱歌,还有生活。”
“我有选择?”徐以青手点点自己口,前倾身体,“我曾经有,